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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我不能。”

    “她是你妈，不管疼你的方式你喜不喜欢，那都是一心为你的娘。你真能放下她不管吗？”栾航又问。

    “……我不能。”张宸毅神色愈发的痛苦。

    “这不就结了。不管最后香琴对你妈的病情有没有帮助，既然医生提出来了，那你就要尝试这一个办法。”栾航看着他到：“电话必须打，香琴必须来。”

    张宸毅沉默的点头，推开他道：“电话我来打。”

    “你打个屁啊！在外等着。”栾航一转身，将张宸毅给推到外面，进去后，直接将门一锁。

    “栾航，你还是兄弟，就给我将门打开！”张宸毅将门拍的啪啪作响。

    “吵什么吵！这事你能说出口吗？！不管你怎么说，只要是你开口让香琴过来，只会让你们之间的隔阂更深，这点破道理，难道你还不懂？！我来说，还能让事情缓和一些。”栾航一把拉开门，指着他冲他道。

    “……那你要怎么说？”张宸毅立刻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问道。

    “利益交换。你不刚刚救了她一命吗？拿这个开口。”栾航说道。

    “不行！我可以豁出命去救香琴，我是甘愿的，不是想要做交换。不能这么说。”张宸毅立刻否决。

    昨晚的生死逃亡，对于他和香琴而言，都是一段惊险但又浪漫美好的记忆，他能感觉到，两人的感情在回暖，又开始变的亲密起来，两人之间的裂缝在慢慢的收缩。

    但是，一旦用这个借口来让香琴过来，那就是他亲手毁了两人之间的美好，就是在……玷污这段情。

    张宸毅心揪的要疼死了，他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香琴愤怒，震惊，失望的面孔。

    “不这么说，香琴怎么会过来。你现在只能先顾一边。你们两人的感情，以后再说。你和她的人生还长着呢。”栾航说完，啪的一声再次将门关上。

    张宸毅站在门外，痛苦又疲倦的叹了口气，觉得浑身无力的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算了，就这样吧。

    他救香琴一次，以此为由，让香琴过来帮助他妈一次，就当作完全抹除感情，冷漠甚至是无耻的利益的交换吧。

    假装告诉自己不谈感情，似乎一切也没有那么痛苦和纠结了。

    栾航说，感情可以之后谈。

    但是，他觉得，以后也没脸，也没法继续和香琴谈感情了。

    -

    龚香琴这边，她和钟玥回到家之后，就一直在书房讨论现在的局面，最后两人一合计，都决定将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就回北京。

    “妈，不管查不查的出来栾航的爸是否有问题，你和爸也要对他抱有警戒心，凡是都留一个退路。”龚香琴想了想又道。

    “这个我知道。”钟玥应道：“我一定会非常小心，也会告诉你爸让他多加注意。”

    “都怪我无用，以前从来不关注军事政治，想要帮你们找出幕后真凶都做不到。”龚香琴无比懊恼自责的说道。

    “你怎么又怪自己了！”钟玥瞪了她一眼，想了想，转移话题的问道：“是不是经过昨天，你对宸毅又放不开了？”

    龚香琴咬唇，垂眸没有言语。

    本来就没有放开，也没法那么容易的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