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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药满rou壶(概括看第十章标题) (第2/2页)
的回答,只是径自向台下露出艳丽的笑容,“新来的sao奴实在不懂事,奴家这便将这壶里的药水直接灌进他zigong里,给老爷们重新训条新狗来玩玩。” 台下顿时传来一片yin邪的叫好声。一人喊道:“这种极品货色都舍得直接驯成sao狗,城主大人真是大手笔!” 顾非观提腕就要将药水全部灌进去,却忽然被按住了手。皮革手套的触感磨得他一个哆嗦,偏过头见到那影子般说什么听什么的十五竟然敢伸手拦他,恼意顿生,恨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主人早吩咐过让我这次一手处理见机行事,你要违逆主人的命令?” 十五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顾非观冷笑道:“话都说不了的东西,还在我面前拿乔!主人是要知道那东西的下落不错,可这样嘴硬的人,问出来的东西你信吗?倒不如弄得痴傻了方便搜魂,过后也能物尽其用,给主人添个小宠!”见十五还在迟疑,又厉声喝道,“放手!主人说过在外听我的了!” 按住手腕的力量刚刚一松,他便提高茶壶,毫不留情地将整壶药水全部注入了殷玉荒的最深处。 药水从壶中飞速流出,快得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下半身被倒提着,zigong成了绝佳的储水器,分毫不漏地接满了整整一壶水,撑得平坦腹部都如同怀胎数月般鼓胀起来。顾非观抽出细长壶嘴,宫口rou环顿时重新紧紧闭合,丝毫不知道自己锁住的是要命的东西。 捆绑着全身的绳索被割开散落一地,他浑身都是被勒出的红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来,在已经变得潮红的身体上依然红得触目惊心。失去束缚的双腿无力合拢,冲着台下大开着,叫所有人都将那片yin乱风光一览无余。 万蚁蚀骨般极致的酸痒将殷玉荒从昏迷中唤醒。 眼前的炫目光斑不知是天光的投影还仅仅只是刺激过度的幻象,他大口喘息着,细瘦手指在面前胡乱抓了一把,如同坠入了什么古怪的幻境。 殷玉荒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众人的叫喊声都入不了耳,仿佛一切都是寂静的,只剩下鼓噪的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腹中极度的酸痒令人在地上扭动翻滚起来,他发出混乱的呻吟声,无力地将手搭在腹部试图将其中似乎正在guntang沸腾着的液体挤压出去,却毫无力气,反而几乎错觉那层单薄皮rou下的器官正在有独立意志般发出尖叫来,逼迫他也说出那样的话语,沦陷在欲望的控制下。 这是一场难以描述的、看不见行刑地的折磨。 “……样……殷师叔……求求您别这样了,别像阿墨一样……” 一双冰凉柔软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吓人得很,绳子磨出的血虽然不多,分明是一丁点小伤,但根本没有要止住的意思,不断地渗出血珠,嘴唇和掌心更是在他自虐般的忍耐中弄出了深深的伤口,浑身冒汗,泪水流得满脸,消瘦的身体上腹部不正常地隆起,简直像是民间传说里的什么鬼怪。 “算了吧殷师叔……求您……您求他们一句吧……不要这样……” 少年的哀求他也不知道听懂了几分,殷玉荒那一瞬间仿佛忽然清醒了,利刃般的目光直刺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母妃,你们都殉国了,为什么偏偏送我一个人走?”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依然执拗地盯着虚空中那个已经消失在记忆中的影子,“都当我不知道么?凭什么都要救我,我早就……” 梦魇般的影子又散去了,他重新开始混乱不堪地挣扎哽咽。 祈墨被人从他身边拉开了,顾非观愣了愣,忽然恍然大悟了,欢喜地大笑起来:“原来是你!真的是你!奴家彻底明白了……” 所有的声音与动作都在这一刹那静止了。 晴空中忽然传来雷霆般的轰鸣,高悬的金乌旁蓦然裂开一道漆黑巨口。那道裂缝从天而降,越变越小,最终收拢得只能通过一个人,降在殷玉荒身边,一双手从裂缝中伸出,轻柔地将他从满是脏污的地面上抱起,带回了阵法的那一端。 一个温柔平静到诡异的声音轻风般拂过。 “顾非观,你以为你将山河社稷图藏得很好?不如暂且呆在这里,想想自己会怎么死吧。” 阵法彻底合拢,封印下的一切都如同凡界普通的笔墨般,在画卷上,停留在了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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