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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2/3页)
逐渐冰冷。 “苑迟是苑山的什么人?” “……”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么。” “儿子。” 尹卓冷哼,他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把yinjing从纪孝行的身体里缓缓抽出来,纪孝行的身体像是失去一根提供动力的发条,整个人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伸着酸软的四肢。尹卓点了根烟,也不怕安全隐患,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他把冰凉的烟灰缸放在纪孝行微微起伏的胸口,将烟灰掸在里面,他还硬着,却完全没那个心情了。 “终究是你骗了我。” “我没有骗你。”纪孝行有气无力地说。 “你没有骗我?你给苑山cao就算了,他的儿子来cao你你也撅着屁股给cao?” “这是你教我的,狗要忠心,”纪孝行眯起眼,迎上尹卓的目光,“当初把我给苑山的人,不是你吗?” “我他妈是让你跟着他!没让你睡他!” 尹卓愤怒地抓起烟灰缸,这是水晶材质的,很重,眼看要朝自己脑袋落下,尹卓突然转了个方向,把烟灰缸砸到地上。 这几十年来,尹卓在纪孝行面前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纪孝行慢慢地爬到尹卓的身边,乖驯地低下头,抓起那根尚还勃发的rou茎要往嘴里塞,被尹卓拦住了,他原以为尹卓抬手是要扇他巴掌,最终却抚上了他湿润的脸,尹卓的手掌很大,掌心粗糙温暖,用略带薄茧的食指腹摩挲着他眼角的细纹,目光里泅着悲戚和深情——纪孝行忽然心头一酸,让他莫名地想落泪。 “你还在恨我,对不对?” “我没恨过你。”纪孝行目光闪烁,不敢正视尹卓。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尹卓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小盒子,放到纪孝行的掌心里,“我们去一个同性能结婚的国家,你喜欢孩子,我们就领养孩子,好吗?只要你点头,我们随时都可以走。” 纪孝行有点愣怔地望着面前这个丝绒盒,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打开,又放回到尹卓的手里,很轻地说了一句,算了吧。 他十几岁时就跟了尹卓,尹卓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可以当尹卓最忠心护主的疯狗,最yin荡下流的母狗,尹卓对他做过一切混账事他都能既往不咎,直到让他跟了苑山。而苑山对纪孝行很好,好到纪孝行被老子cao完了,还能心甘情愿地张开腿接着给他儿子cao。 纪孝行对苑迟好,是因为他忠心重情义,和爱情无关,可他爱过尹卓,事到如今这份爱情已经过了保质期,他甚至连打开戒指盒的期待和激动,都被无可奈何的岁月和人事给磋磨殆尽了。纪孝行很喜欢孩子,是不是亲生的都无所谓,但如果有他的亲生孩子,那就更好了。 “还做吗?”纪孝行望着尹卓,“不做我就回去了。” 尹卓一言不发地丢开戒指盒,扣住纪孝行的窄腰,把还没完全疲软的yinjing复又cao进他尚还濡湿泥泞的甬壁里,纪孝行牢牢地攀在尹卓的身上,像株柔软的藤蔓,没了尹卓这棵粗壮茂盛的大树就无法存活——即使尹卓知道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纪孝行在尹卓家待了一个星期,等他开着车出来时,有种重见天日的恍惚感。 这期间纪成舟都没再给他打过电话,苑迟也毫无动静,大概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勾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难以启齿了的,纪孝行瘸了腿之后,确实就是靠着苑迟过活,就算是当娼妓,他这个年纪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了,他有时会开玩笑说苑迟瞎,但他很明白,苑迟不仅仅只想跟他保持这种单纯的rou体关系。 这段路很偏僻,一般不会有车经过,纪孝行放松了警惕,在手套箱里摸烟,忽然从前面的一个转弯口蹿出一辆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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