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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骑乘;趴着被猛cao;腿压到胸前被侵犯 (第3/3页)
和刺激。偶尔,rou刃碾过脆弱的敏感点研磨时,身下的人便一阵紧绷,甬道狠狠颤缩着,痉挛如收紧的渔网,用软rou和黏浊的津液,绞紧吮吸着粗硬rou柱。 敏安王愈发舒爽的低吼几声,叹息,不禁捏碎那一截腰身般用力,往身下人体内顶撞而进,探寻更多的刻骨快感。 千夙西被干的不停耸动着,汗湿的脸贴在床褥上,其中一双水玉般细眸,已然失神的阖起,他断断续续的低吟,细喘,似乎要被顶撞的倒下一般,却总是强忍着,跪好了,上身如柔韧灿烂花枝,又如湖中交错水草般,来回颤动,幽幽摆弄。 那挺翘的饱满臀峰中间,更是一身风光最绮丽妖艳之处,不时翻出一圈红嫩软rou的后xue,撑开成淡粉色的xue口肌肤,是盛开到极致的娇艳花蕊,前前后后的晃动,被抽插间不停歇的吞吐含咬,被凶狠阳物次次贯穿却仍是随着被紧握的腰往后殷勤迎合,在敏安王身下绽放出了无尽的姿态,和所有的春光风情。 于是,床上的景象又一次变了。 千夙西驯服的匍匐着上身,跪好,臀部高高撅起,股间抽插进出着一根紫黑粗壮的rou柱,他口中含着湿淋淋的发带,往下滴扯出几道涎水。 敏安王在疯狂之中,伸手往千夙西脑后一抓,拽住了一把青丝和发带,往后不停拉扯着,如握着细鞭,纵马驰骋一般,顶撞cao干着胯下的人。 千夙西恍惚中觉得后xue里火热guntang,融化成水似的,五脏六腑也仿佛都被顶碎,偏了位置乱晃,心脏砰砰跳着,每被往里挺干一回,便往前耸动几分。 今夜,他的眼泪和呻吟似乎格外杂多凌乱,却唯独少了推拒和抵抗,如同被提了线控制的木偶傀儡,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掌控他身体的主人。 敏安王就着后入的姿势在千夙西体内又射了一回后,将人翻转了回来,他抬高千夙西发颤抖动的腰身,将那两条兼具柔韧和修长的双腿全部握住,蛮横的上折,压到了人胸前,再一次顶入阳物,全部深入后再次痴迷的抽动起来。 千夙西的双眸已经紧闭,只溢出泪水,唇角被发带勒的发红,眼泪和汗珠狼藉的沾了满脸。 他唇边仍是低吟,急喘,却早已不成语句,连音节都发不出,溢出动物般的无意识的喃喃。 散乱的发丝铺在脑后,漆黑如窗外漫天的夜幕,映衬着千夙西一脸的脆弱无助,迷离失神,敏安王却双目赤红,情欲不减。 体内肆虐的阳物一直颤动,插入,拔出,再顶入,仿佛没有止境似的。 这一夜,时间似乎停滞了一般久远,敏安王比以往更加亢奋,与千夙西换了好几个平时不曾用过的姿势,千夙西失神之下全部照做,被cao弄抽插的狠了时也只是低声流泪。 敏安王几次在千夙西体内释放,仍觉得不够尽兴,似乎要将毕生的精力都用尽,全数化作身下人的泪珠和颤抖才肯罢休,那种想与身下人融为一体,永远不分离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敏安王觉得心惊胆战,却一时半会儿理不清思绪,只好全心全意的埋头cao干起眼前人来。 千夙西对于所有的亲吻,抚摸,无尽的抽插,高潮时四溅的jingye都一一承受,用身体全部接纳。 敏安王见千夙西已经被弄的受不住了时却还强撑着,心里那种满溢激烈的情感几乎就要破胸而出,却总觉得自己疏漏了什么,他也不在意,只当是自己从未与千夙西这样欢好云雨过所至。 在敏安王最后一次释放在人体内时,千夙西攀住了他的肩头,声音已经叫的喑哑,全身汗珠密布,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射进体内的jingye被挤出许多,千夙西下半身便全黏满了白浊痕迹,被敏安王的阳物钉住,躺在他身下。 狂热过罢,敏安王觉得口渴难耐,喝了好几口那酒壶中剩余的酒,之后难得的发了善心,想为千夙西清理体内留下的狼藉,手探到红肿充血,合不拢的xue口处,道:“今夜射进去太多了,我帮你弄出来。” 千夙西挣扎着拉住,嘶声道:“主人的东西,我都已含过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回。” 敏安王满心尽是暖意,想起自己以前设计逼迫千夙西臣服献身于自己,事后又将人囚禁起来,莽撞的情事后留下jingye不知清理,使人生病,那人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地方接纳他,承受他,与他欢好,便觉一阵愧疚悔恨感涌上心头,恨不得立马向千夙西道歉,但他生下来便地位尊崇,一时难以开口,又见千夙西说的轻松,不甚在意的样子,便作了罢,放下心来,又去亲吻千夙西。 吻着缠绵许久之后,敏安王将两人下身粘黏的白浊略微擦净,抱起了千夙西,用干净绵软的衣物裹住,换了处干净的床榻休息。 他喂千夙西喝了几口水之后,便觉得心满意足,困乏静谧之下,拥人在怀,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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