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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山海难平情难却,抓jian越轨叔嫂合 (第2/4页)
还踹了一脚,当即也有些生气了,“你干什么!不在前厅喝酒来这里胡闹什么?” 说到这里,他才看到地上摔碎的酒坛子。 难道他也是来找…… 梅程雪缓了缓身下痛楚,拉住江季远道:“三公子,你许是误会了,他并未强迫我。” “你当我是瞎吗?” 他扭头喝了一声,看到梅程雪双颊碎发汗湿,不同于往日清清冷冷不可亵玩的模样,不由得愣了愣,猛的转过脸去。 梅程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些个年少轻狂的崽子们,在他眼里就像是长不大的弟弟一样,“我没事,你别把事情闹大了,今日宾客这么多,到时候难看的是将军府的面子。你先出去,容我们把衣服穿上再细说,可好。” 他轻言细语说话的时候,江季远总是很听他的话。他瞪了兄长一眼,先出去了。 梅程雪本是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跟他们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可江父在边疆挣扎了二十年,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军衔,几年前有幸随将军一同回京述职,正遇圣上遇刺,江父便奋勇救驾。 就这样,江家一朝发达了。 那时候江家次子已早逝,江家长子江泊奕随军多年,染了一身军营里的恶习,活像个流氓军痞不知规矩。江父在京城见了世面,深感光耀门楣还是得有文化,遂找了个先生来,将未染人命的幺儿珍之重之的嘱托。 年二十的梅程雪就是那个先生,他看着面前年十八的学生,哑然失语……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第二日师礼,梅程雪久候三公子不来,正当他踌躇之际,一个体格壮硕的男子虎步生风的闯进来,一见到他就张大了嘴巴。 梅程雪亦是不明所以,两人面面相窥半响,那厮突然憋出一句:“我cao啊……” 他蓦然转头道:“三弟!你居然还嫌弃?他长得比那些娘们儿还好看!老子真羡慕死你了!” 后来,两兄弟总是一起来,傻大个儿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喜欢,每每看着他的时候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而三公子比他兄长稍沉稳些,每每看到兄长那副样子都会嫌恶的皱眉,冷嘲热讽道:“擦擦你的口水吧……” “滚!” 梅程雪一眼看过去,两人都老实了。江季远垂眸看书,就连悍勇无匹的江泊奕,在他面前也成了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 中秋团圆佳节,龙心大悦,宴席间圣上有了几分醉意,说起当年殿前救驾,问及江父还想要什么奖赏,江父什么都没有要,只向圣上请了一道旨意。 早前梅程雪受家门所累,落了奴籍,是以空有一身才名,却入不得科场一展抱负。这是他一生的心结。 两兄弟在梅程雪屋外互相推却。 江泊奕刚跨进一步,又怂得退了回来,“三弟啊,还是你去吧,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啊……” “这有何难,你直接说是阿爹给他求的不就行了。” “可是我……” “行了,有点出息行不行。”江季远推了他一把,跟他挥挥手,看他最终捏着圣旨大步去了,不禁松了一口气。他靠在院墙上,看着满天星斗,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要是在我面前感动得哭了,那多…难哄。” 不多时,里面传来人声,梅程雪还未歇下,被江泊奕叫出来,神色有些茫然,“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 江泊奕咳了一声,把藏在身后的黄色绢帛塞进他怀里,正色道:“父亲给你求的。” 梅程雪看了看他,打开一看,当场愣住。 半响,他才轻声道:“老将军于我……恩同再造。” 江泊奕见他始终不展笑颜,不由得放轻了呼吸:“你,不高兴吗?” “高兴,”梅程雪抬起眼看他,一双眼红通通的,嘴角刚刚扬起眼泪便已滚落,又被他飞快的抬手拭去,“我只是太高兴了,老将军回来了吗?我要当面向他致谢。” “呃,阿爹还在宫里。” “好,好,那我明日去见他。”他抽了抽鼻子,这才觉察自己的失态,“啊,对不住,实在是有些失态,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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