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你好sao哦_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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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 (第4/7页)

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儿同学的电话被捉个正着,我的尴尬其实不会被女孩少,但事到如

    今,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藉口来为自

    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么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同班同学

    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是跟我

    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她

    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遇,

    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嫖客,

    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yin一事,即使有如何后

    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危墙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身

    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自

    己的人生重回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乾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手

    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你没事嘛?」

    女孩没有回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

    蔚蔚。」

    里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晕倒,情急下向里面扬

    声道:「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没有,仍是没有回音,没办法了,我扭动门较,轻轻推开木门。入住这类型酒

    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侣或夫妇,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设门锁,以免住客在浴室内发

    生意外而被困里面。

    「蔚蔚…」我试探性地把木门逐寸推开,沙啦沙啦的水声响遍整个浴室,文蔚

    没有应我。直至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里,手握着花洒

    头不动一动地向自己冲射,大量水花在一头及肩的长发上如弹珠跳动。

    「蔚蔚?」女孩垂着头,打在脸上的水花犹如泪痕沿着脸庞滑落,文蔚没有半

    点表情的喃喃自语:「没用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你在乱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一个人的价值是看其本质,这只是人生的一点

    挫折,五百圆和十圆的道理,你不是听懂了吗?」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头望我,

    幽幽的问:「如果那张五百圆被撕走了一半,那它还有价值吗?」

    「蔚蔚…」面对一个钻入牛角尖的女孩,什么道理都很难说服。我先不跟文蔚

    争论,替其扭停花洒,赤裸的背嵴和手臂早张起了鸡皮疙瘩:「洗冷水?你一定很

    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动,我没法子,只有抓下一条毛巾替她抹乾身上水珠,

    再用另一条乾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绕一圈围着身子。

    「没事了嘛?还冷不冷?」我关心问道,文蔚像个木娃娃的摇摇头。我怕她会

    着凉,小心翼翼地沿着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回到寝间安放在睡床上,盖

    好被单,再调较空调让她身体和暖:「暖气…暖气是哪个开关键?」

    弄好一切,文蔚还是不响一声,我不想打扰,坐在旁边的沙发安静等待。房间

    沉寂了一段时间,女孩的头徐徐转向我这边,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一会,

    那没表情的嘴角终于吐出说话:「世伯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文蔚是个聪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女孩眼里现着

    苍凉,不待我回答,便自行说出答桉:「你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吧?这

    个问题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问过一次…」

    女孩叹息般吸口气,默默道:「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一个连我

    样子也不知道的男人,会愿意花时间跟我聊天,我以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听女孩说心

    事。原来那个是世伯,原来跟我聊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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