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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陛下赏的东西不是你该碰的(屁股作鼓 宠侍第一课以下犯上 跟我念:琴儿威武霸气 (第2/2页)
了层软布,锤在臀上,却痛在一点而非一片,且鼓手随着乐点,鼓槌落得时而疾风骤雨,时而春露润物,叫柳琴无从习惯。 一曲终了,落得集中的两处在柳琴屁股上留下鲜明的两团红霞。 “这一回,柳选侍该学会了罢。”燕尧笑得很是和善的样子。 宫人松开反扣着柳琴的手,鼓槌递到柳琴手中,燕侧君没叫起,一屋子小主子皆坐着,只柳琴跪在鼓前,又是一曲合奏。 柳琴哪可能学得会。 燕尧这回改了微微笑着的模样,蹙了眉,“看来柳选侍当真未曾用心,那便独个练吧。” 众人面前筝琴笛箫之物尽皆撤下去。鼓手重又将鼓槌虚虚悬在了柳琴臀上。 许多双眼睛瞧着,孤零零地鼓槌落rou声轻脆脆在屋内环绕响起。那鼓手本就是燕侧君安排下的,只求将柳琴打得痛哭求饶才好,偏偏柳琴真似个鼓面一般,除了鼓声竟安静得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未曾,心下着急,两根鼓槌越发舞得虎虎生风。 鼓声再停时,柳琴臀上已满是大红,臀rou微微肿起,中心渗出紫砂,好不可怜。 即使如此,依然没能让他呼一声痛。燕侧君坐在上首,品了口茶,瞥了眼沉默的柳琴,向那鼓手使了个颜色,吩咐道,“再奏。” 鼓手得了燕侧君眼色,鼓声再起,却不只是只落在臀面上,而是间或将鼓槌砸在臀缝间,更甚者借力砸在xue眼上。 伴着鼓槌落rou的脆响,渐渐有轻微粘腻水声响起来,这满屋里谁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各个垂眼不敢出声,可是,慢慢地,除了那水声之外,还有隐约沉闷的似宫铃声般的声音自柳琴那处传响出来。 那鼓槌时而砸开xue眼媚rou,柔软的xue口被锤杵得多了,缓慢地肿胀起来,敞开了近指的缝隙。燕尧坐在上首,眼尖地瞧见那rou眼间一抹亮银色,正是柳琴xue内的宫铃滑至xue口了。 回想起昨日,他猛一挥手止住了鼓手的动作,起身走下来,微凉的手指探向柳琴后xue,一直以来毫无反应似铁人般的柳琴突然一躲。燕尧神色一冷,鼓手立刻便是一下砸在臀尖。 燕尧的手指探进柔媚的xue口,稍稍一勾便取出了那枚精美的宫铃来,只一眼他便瞧出这枚宫铃与昨夜龙霍悬在腰间的是一对儿。 昨夜龙霍cao着他的时候都不曾解下玉带上的那枚宫铃,他只不过想看一看,就惹得龙霍生了怒。 “只有正君才能与陛下配成对的饰物,柳选侍,你僭越了。” 柳琴已抬起头来,盯着燕尧的眼神沉且冷。 到底是杀过人舔过血的,若生了真怒,只气息便慑人,燕侧君一时被柳琴的眼神镇住,反应过来越发恼怒,“柳选侍,认清你的身份,你还想与本侧君动手不成!” 一屋子鸦雀无声里,柳琴突然笑了一声。 那般羞辱锤杵加身都未曾皱下眉头的人,突然笑起来,屋里众人竟都不自觉通体生寒。 柳琴原本被两个宫人反扣着手臂按跪在地上,只不过,没有人意识到,若不是柳琴愿意,不要说两个宫人,便是这一屋子人,也未必按得跪他。此刻他一笑,两个宫人已然手软,柳琴只稍稍一挣,便将左右二人甩开。 燕侧君从前也是听过柳琴凶名的人,只不过此刻身在自己宫中,又不过是个小小选侍,他如何肯退让一丝一毫,登时招手,“给本君捆了他。” 数个宫人立时听令扑上来,但还没等他们动手,眼前一花,柳琴已立在燕侧君眼前,甚至还慢慢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裳。 燕尧已被他吓得连退几步直到撞在桌沿才停下,而柳琴只漠然地看着他。燕尧只觉腕上一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抹银色已然落回柳琴手中。 “以下犯上,柳琴你放肆!”燕尧已是声色俱厉。 “燕侧君,陛下赏的东西,不是你该碰的,僭越的是你,放肆的,也是你。” 银色的小东西在掌心微微响动着,逐渐有两道清浅铃音响成一道,柳琴知道,龙霍已经到了。 “这么热闹,在吵什么呢?” 先前一屋子人坐着,只柳琴一个跪着。此刻龙霍进门,一屋子人霎时跪了一地,只柳琴一个面无表情地站着。 燕侧君狠狠瞪着柳琴,才要开口。 却听龙霍招手唤,“琴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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