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灯长明_第七夜 胭脂色(红装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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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夜 胭脂色(红装play) (第2/3页)

介意。”

    她轻笑摇头,眉间微愁,“天道从来公平。若有所亏欠,总会尽数奉还。”

    执起佳人素手按在心口。实则扣住腕脉,他约莫能探出,气海隐隐流动。想来时间也至,被封住的内功已有恢复。皓腕纤纤,他掌握手中的,还有她数十年功法的命脉。之前情势未明,下在酒中只有一时的药效。当下若想彻底废掉,只在一念顷刻。她不偏不躲,坦荡对视,而他轻轻放开了,只言道,“答允我一件事可好?”

    抚上那梳得整齐的发髻,金钗步摇,华丽夺目,“与孤结亲吧。”

    他想,自己真的是疯了。如今前方战频,一日驰骋京师数匹快马,俱是三军节节败退的战报。小太子昨日已过黄河驻扎,路途州县大多望风而降,想来不日,便可直抵王都。一夜广厦将倾,江山动摇。若他足够决绝,本该把这魅惑君心的前朝公主斩首祭旗,以示天威。靠近她昳丽的侧脸,说出口的话便如此情真,“只有一夕也罢,无人见证也好,孤,只要你一句话。”

    “好……”

    没有高堂媒妁,四方宾客,只有两人,在空旷无人的寝殿中,执手三对拜。

    他凝望眼前人,眸中似有星采流光。那一年冬日大婚,举国张灯结彩,他身为宗正,也是皇长兄,在礼节伊始,牵着靖阳长公主,一步步登上长阶,沿途宫灯华盏,琉璃璀璨。他亲手交付与御前驸马,淡笑说着寻常祝语。

    即便终日清冷的佛堂,也难得沾了红尘喜气。今日全城观礼,方丈格外开恩,不用做功课,门下尚是孩童的小僧,欢快地追逐嬉闹,抢着彼此的饼糖。他回到独居小院。天光暗沉,洋洋洒洒,飘下了鹅毛轻雪。他执起横笛,遥看那新房方向,楼阁飞檐,宫灯高挂。他立身庭中,肩头满是落雪,不知觉吹奏了彻夜。

    后日偶闻僧众喟叹,不知为何,寺中梅花,竟一夜零落。

    她浅笑回眸,被他一把捉住了红纱水袖,“接下来,”帝王笑声爽朗,话语喑哑,“该是洞房花烛了。”她回眸凝望,那神情说不出的柔美,凤眸却隐隐泛着泪光,他只看一眼便心口疼痛,抚上她的眼角,冷着脸动作确实异常轻柔,“以后再不许如此。”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她今生已有一次,只是彼此无情无意,远远见礼,两相疏离。待更深夜静,宾客已歇,侍人俱散,另一人默然更衣离开,不留只言片语。

    “陛下……”说不出的柔顺婉转,轻咬下唇,“夫君,”手背莹白,指如葱削,抚上君王易皱的眉心,“今晚,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将人牵手到床边,一字一句,“替朕宽衣。”她笑了,温柔明艳,桃花失色。

    她俯下身子,雪白的颈下,露出漂亮的锁骨。内衬紧致,一道酥沟,扰人视线。褪去靴袜,再到腰佩,玉带,龙袍,外裤,中衣……只剩一层,手被按住,

    “自己脱掉衣裳。”

    她脚步轻挪,走到妆镜台前,除下耳环,发钗,长发如云,散落及腰。再回转到他面前,面容微红,一点点解开衣带,腰封、外衫、长裙、小衣……亵裤,伴着簌簌的声响,身上衣物一一落地,双颊晕红,雪白的酮体迷乱了男人的眼。

    “过来,吻朕。”他坐在床侧,轻轻环抱住送入怀中的人,揽住腰身,热息交叠,唇舌交缠,用力相吻。

    “说……你爱朕。”他隔着贴身肚兜,抚弄那一对丰盈玉乳,指尖拨弄乳珠成粒,惹来声声娇吟。

    “嗯……我爱你,夫君。”

    她低下身,用嘴一点点褪去最后的衣料。弹出的阳根触到她的面颊,朱唇轻启,从顶端含住,再舔至根部,两侧精囊,一一照抚。

    手指抬起她的脸,“张开嘴。”顺从地张开,小舌到唇边,里外皆沾上他的白浊,香艳yin靡。

    将人拉起,十指相扣,吻着手背,“坐上来,”

    “乖,自个将那处玩出水来。”

    她跨坐他的腿间,主动分开双腿,两指探入下方,绕着粉嫩的内壁打转,又曲起指尖玩弄,缓缓抽动,“嗯……嗯……啊……”媚rou紧紧包裹着内中的手指,蜜液流出,那私密处被弄得又湿又痒,只待能被更深地填满。她勾起眉梢,风情万种地解开了自己的肚兜。一对挺翘浑圆的rufang如玉兔般弹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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