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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是捅不了哥哥刀了,但是哥哥倒可以日日捅你。 (第2/2页)
找到来人。 “我去真的有······感觉有人盯上我。” 阙岂衣和谢西楼迅速通知了执法堂,平素也是执法堂弟子负责门内守卫,如今门主出门访友,只能俩小子顶上。 吩咐执法堂加强巡逻之后却怎么也没找到人,好似是俩人胡说。但欢意门内气氛很好,执法堂堂主只觉得或许来人走了或者是隐匿的功夫远超于她们,但如果是隐匿功夫好的人还没出手那就不是来杀人的,很有可能是来偷东西的,得了这么个结论后阙岂衣就被迫需要晚上守着明宝堂,当然,和谢西楼一起。 守夜是很无聊的事情,又不能喝酒,两个人连晚饭都是草草了事,然后开始了在明宝堂的一百八十种pose展示。 明宝堂是一栋地库,地库门边上修了一个小屋子,但平时没什么人。能进堂内的武功都高,找同等武功的来看地库欢意门上下都觉得无聊,但这里还是物件儿一应俱全,尤其是一张床大的惊人,毕竟,咳咳,在无数珍贵宝物的旁边被翻红浪也算是个情趣。 谢西楼提前准备了玩儿的东西,俩人就这么或坐或躺在那张大床上,期望熬过这漫漫长夜。 阙岂衣躺了一会儿就觉得困意上涌,有谢西楼在他也不担心,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主要是门边上建了房子是指,这房子里的衣柜就是那个门,等人进来开打他早醒了。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看到一个人微笑着朝他走过来,那笑容清俊爽朗,像极了那个人。 “哥······”迷蒙间他好像深处了手,想让那个人抱他。 旁边偷看春宫图的谢西楼被这声哥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天地良心啊,虽然他确实比阙岂衣大几个月,但这家伙连声弟弟都没叫过。 但是他眼珠子一转,打算捉弄臭弟弟,俯身凑近了阙岂衣,从身后看就像是把人罩在身下亲昵,“想哥哥了?那,如今长夜漫漫,正宜······” 阙岂衣被他恶心的瞬间惊醒了,抬腿就要踢他,结果还没等他的脚碰到人,谢西楼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但阙岂衣没功夫在意谢西楼了,床边站着个人,真正的白衣侠客,清风朗月,背着明亮的光好似一层光晕环绕,阙岂衣怔愣地伸出手。 细瘦的腕骨被来人一把抓住,肌肤相贴的感觉瞬间惊醒了阙岂衣。来人正是沈舟楫,挂上了他那江湖之名的笑容,温柔清雅,但此时却又透着一股子冷意, 阙岂衣目光游移,恰巧看到不远处躺着的谢西楼,“他——” 余下的话被手腕上的力道堵了回去。男人的笑容化作冰冷的讥诮,“jian夫?死不了。” 阙岂衣不知怎么解释,想拽回自己的手却反被拽出去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口就见了血。 阙岂衣好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他看看自己手腕下一点上的血牙印,一脸懵懂的转头看沈舟楫,沈舟楫动作极慢的拿舌头舔走了牙齿上的血,像是仔细品尝了。 “哥···你···做什么?” 沈舟楫松了手,转而捏住了眼前人的下颌,极其放肆的舔了下思念已久的唇,像是想让他也尝尝自己的血。 “尝尝你的血是不是冷的啊,欢弟。” “希欢,名字都是骗我的,跑的倒是快。” “哥···哥···沈舟楫你干什么?” 阙岂衣终于明白眼前人来者不善,想挣脱了他跑,却被制着摁在床上,上下衣衫都被震碎了,一条条挂在身上,什么都挡不住。 “cao你啊。” 阙岂衣睁大了眼,好似觉得自己听错了,沈舟楫这家伙在床上也是温柔的很,从没有什么粗话,姿势也都规规矩矩的,时间差不多,频次也差不多,从没这么放肆过。 沈舟楫被他的表情逗乐了,手指轻挑的顺着下颌往下滑,在红的挺立的茱萸上打了个转儿后继续向下,捏住了可怜的小东西。 “哥哥来告诉你,你是捅不了哥哥刀了,不过哥哥可以日日捅你。” “哥哥可以让你日日夜夜的想着念着,哥哥还可以日日夜夜的在你身体里,让你知道知道,乱跑,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闷哼声随即响起,一夜春闺帐里,红汗香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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