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归人_与正文无关小剧场:在劫难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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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正文无关小剧场:在劫难逃 (第1/3页)

    初到高楼林立的大城市,阮秋屿心生恐惧。高耸大楼,昂贵跑车,光鲜西装,像巨人张开血盆大口将如蝼蚁的他拆腹入骨,尸骨无存。即便他曾拥有这一切。

    父母因破产自杀,所有财产被拍卖,噩耗接踵而至,阮秋屿从上流阶层坠落底层,与此同时,众叛亲离,狐朋狗友不欢而散。自此他无依无靠,无家可归。

    奔波几日,阮秋屿终于找到一份五星级酒店服务员的工作,每天早起三小时上班,即便日子拮据,好歹“安家”了。

    平凡的工作日,阮秋屿如往常一样换上工作服,返回餐厅服务客人。只是,坐在餐桌前,身穿精致西装的,熟悉到每一寸肌肤在叫嚣的背影,令他惴惴不安。

    不长不短的三年,时过境迁,祸福轮流转。屈仰山,曾经被阮尊施压被迫与阮秋屿在一起的穷苦小子,曾经被阮秋屿强制爱的男人,如今,不再有人可以对他构成威胁,不再有人撒娇纠缠他zuoai。屈仰山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阮秋屿却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

    阮秋屿以前年少轻狂,想要什么必须得到,包括屈仰山。他们“在一起”四年,为了不连累优秀的屈仰山,阮秋屿决定分手。

    屈仰山应该非常憎恨他吧,他浪费一个人美好的四年,玩弄般喜欢他,阮秋屿自问有什么脸面再见他呢。阮秋屿想要逃,但身不由己,他无法承担被辞退的风险。

    “先生,请问您现在需要点单吗?”阮秋屿恭敬地说,双手微抖地拿着平板电脑,低头不与屈仰山对视。

    闻言,屈仰山蹙了蹙眉,迅速辨认出声音的主人,抬头———阮秋屿。曾经他生气时,这副嗓音在耳边撒娇,在床上沉沦时,这副嗓音无比妩媚,这副声线他最熟悉。

    屈仰山锐利的双眸直视眼前人,嗓音冷漠又肯定地说:“阮秋屿,是你。”

    阮秋屿愣了愣,战战兢兢地抬头扫了一眼屈仰山,继而垂下眼睑,低声下气地说:“屈仰山…”

    三年后再见,许是因为生活落魄,阮秋屿不复当年勇往,气质变得内敛木纳,丝毫没有当年阳光跋扈的样子。屈仰山怎么也不会想到,娇贵的富家公子沦落为任人差遣的服务员。

    屈仰山冷着脸没说话,之后也没有为难他。阮秋屿安静地站在旁边,内心十分希望屈仰山快点离开。他快速偷瞄一眼进餐的男人,一直优秀的屈仰山更加优秀了,他由内而外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与阮秋屿那一段不可言说的关系,是他高光人生的污点。

    “过来。”屈仰山朝他招手,脸色依然冷冽。

    阮秋屿毫无犹豫地走到他面前,强颜欢笑地问:“屈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屈仰山从助理手中拿过一叠钱,当着众人的面,当场将钞票扔在阮秋屿身上,一叠钞票撞上油腻的工衣,散落一地,一张张钱盖在他鞋面上。

    “给你的,小费。”屈仰山恶劣地轻笑,而后瞥一眼苍白着脸的阮秋屿,抬脚离开。

    阮秋屿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想起来了,曾经威胁屈仰山与他在一起时也这样做过,屈仰山正报复他。可是这种屈辱他可以忍受,这笔钱可以交两个月房租。

    屈仰山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身。阮秋屿正弯腰,蹲下身体捡地上的钱。

    真是无趣,屈仰山想。他钻进车里,助理载他到娱乐会所。包厢内,几个白皙精瘦男孩站在面前,屈仰山挑了小溪,而后解开皮带扣,挑起眉毛示意他该怎么做。

    小溪眼神挑逗地与屈仰山对视,嘴巴缓缓咬开裤链,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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