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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重度拘束,内寝规矩,木势木枷重刑管教 (第2/3页)
侍掀开面纱,置入口枷,再将煮熟的鸡卵塞进他的口中。如此一来,他便再也无法合拢双唇,更不能发出有意义的声音。涎液顺着唇角时时留下,整个人更显得愈发yin乱。 他在诸般虐待之中,迷茫地注视着前方,直到厚厚的黑布袋子,蒙住他的整个头颅,在脖颈处“啪嗒”一声,落下小锁。 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最后,一如既往地,厚实的黑色棉被覆上了他的身体。这是中庭承欢的规矩。所以即便是在炎炎夏日里,檀总管也会被严严实实地裹好。棉被首尾扎紧,上锁锁好,以确保君王的禁脔,在穿行于内寝与中庭的过程中,不会被人窥见分毫。 穿着打扮完毕,檀总管便被呈到主君的面前过目。 主君终于放下文书,打量起面前黑色的被卷。 里面的人早已经被藏了个严实,他所能够看到的,也仅仅是那床棉被而已。 御用的东西向来是最好的,用来包裹檀总管的被子,自然也是名贵的贡品。棉被外层是秣陵进贡的黑色云锦,其上仿照着喜被的样式,用锦线绣了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只是锦线同样是黑色,所以花纹不显。唯有光线变幻时,细细瞧着才能看见。 主君叹了口气。 奴仆们惯会在这种细节上下功夫,讨他的喜欢,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发现。 他当然并不关心奴仆们的福祉,却忽然想到被子里裹着的那个青年,应当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为他付出了许多。 譬如他不喜欢被窥探私物,檀总管便毫无怨言地满足着他的控制欲,此刻更是如同物件一般,尊严尽失地被包裹在一床锦被里,任由寝监们将他从一个牢笼,抬向另一个牢笼。 主君的气忽然就消了。 “一类的书籍,以后不必再让他读了。” 候在一旁的寝监们行礼应“是”,自然有人将话到该传的地方。得到主君摆手示意后,他们将那被卷扛在肩头,缓步抬出宫殿,向内寝走去。 宫巷深长。 锦被之中窒闷难耐。明明是阳光灿烂的午后,被子里的人却瞧不见一丝光亮。全身上下的严格束缚极为难熬,可在经历了多年的调教之后,檀总管已经逐渐习惯,甚至可以在扭曲的观念中,将之视为格外的恩宠。 他平静而温顺地躺在锦被里,耳边一如既往,是寝监们细细的嗓子,高唱着“内寝xue奴,诸人回避”的字句,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卑贱的xue奴身份。 他只是一个玩物。 可即便再卑微低贱,只要能够留在主君的身边侍奉,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穿过狭长永巷,经过层层关卡,被卷终于来到戒备森严的内寝。高墙之内的雅致庭院里,恭候着眉目清秀的美人,正是内寝的司监。司监先一步得了消息,已经带着几位当值的寝监,在第一重庭院的影壁前等待。 他们将被卷迎入小院中的暗室,放在一张坚硬的木床上。 檀总管平躺在木床上,分毫也动弹不得。他依然被严酷地束缚着,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锦被厚重,他头上又蒙了布袋,竟是连呼吸也格外困难。 “辛苦娘娘再忍耐一下,钥匙已经派人去取了。”耳边朦朦胧胧传来司监的声音。 檀总当然不敢觉得辛苦。 主君定下的规矩便是如此。内寝的xue奴,保持贞洁是头等要务,主君绝不能允许檀总管在外抛头露面。因此中庭传寝的时候,被卷与钥匙,从来不得同行。去时是钥匙先行,毕竟不能让主君等候;回时却是被卷先行,安全抵达内寝以后,再由一位宫监,回头去主君那里取来开锁的钥匙。 “娘娘今日,回来得有些早。”司监守在一旁,询问今日去前头侍奉的寝监,“君上可说什么了?” 小寝监捏着细细的嗓子,躬身回话道:“君上说,下月要给娘娘封xue。司监大人您看,可要先把器具备上?” 司监伺候得久了,是个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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