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真的烦死了(总攻)_第二十七章 被气哭和双xue灌精(双性rou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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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被气哭和双xue灌精(双性rou预警) (第2/2页)

轻。

    那形状锋利的眼旁还有未干的泪痕。

    欧卓立心疼得不知所措,又愤怒,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让他哭的!

    燕凌然被迫从自己的情绪中回到现实,抬起头就想破口大骂。

    男人情绪比他还要激动,脸色比黎明前的夜还黑,他说:“别哭了!”

    哈?

    “敢惹哭你的垃圾,无论是人还是事,我都会杀了他们!”

    燕凌然抬起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上没有开玩笑的成分,眼泪都顿住了。然后空气中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燕凌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疯狂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哪里来的,简直土到掉渣了好吗!”

    现在燕凌然终于认出他是谁了,能说出这么土的话的人还有谁。

    他抹了抹眼角——这次是笑出来的泪水。

    欧卓立艰难地安慰人,还被如此笑话,头上都快冒出像漫画人物生气的井字,声音里夹着羞愤:“我认真的!”

    “谁敢招惹我的人,我就给谁好看!”

    燕凌然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是是,来,给爷说一句天凉王破。”

    欧卓立额角青筋直冒。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

    欧卓立磨着牙,看经过一通发泄,又恢复了以往光鲜亮丽的男人,克制不住的吻了上去,用嘴封住了他的笑声。

    两唇摩擦,仿佛有电流在之间产生。欧卓立闷哼一声,双手紧了紧燕凌然的腰,仿佛要把他揉进怀里一样。他感觉自己硬了。

    难以克制地舔吻着他的嘴唇。

    强势又凶狠的如此带有欲望的吻让燕凌然欲望高涨。

    他感觉有东西顶着自己,不用多想他就明白是什么了。他心里嗤笑一声,扯出男人塞在西裤里的衬衣,手从边缘伸进去,摸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身。

    欧卓立一颤,几乎软了腰,不敢置信又惊喜对方的回应:“你、你愿意?”

    燕凌然敷衍地抚摸着对方的脊背,嗯了一声。

    他是有些日子没有上过双性人了。

    不远处的宾馆里,刚一关上门,欧卓立就猴急的把他按在门上亲,撬开对方的齿关,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是久逢甘露,吻技已经生涩起来,只会本能的追赶着。

    但燕凌然可不是,不一会儿就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坐在床上,强硬地把欧卓立的头按在胯上,让他舔的意味不言而喻。

    欧卓立鼻尖嗅到了独属于他身上的荷尔蒙,红晕从脖子一直蔓到了浑身,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色彩。

    他用嘴含着他的性器,用温暖的口腔,肥厚的舌头取悦他。燕凌然爽得呼出口气,视线打量着这具跪在地上的身体。

    健美如同希腊雕像,每处的肌rou线条都恰到好处,看着就让人心生向往。

    与众不同的是,他的胸脯比一般男人大很多,燕凌然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白花花的,殷红的乳尖,rou欲感十足。

    燕凌然觉得舔得差不多了,就一把将他按到床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对准闭合的花xue就捅了进去。

    尽管刚刚帮燕凌然口的时候花xue已经分泌了粘液,但突然这么插进来,欧卓立还是感觉腹部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攥紧床单,他小声磨牙,“小混账。”

    阻碍都被roubang层层破开,被rou壁紧紧地吸附着的感觉舒服极了。燕凌然正征伐着,耳尖地听到了他这句话,不悦道,“你敢骂我?”

    xiaoxue不舍的留着yin水,为roubang突然的抽离空虚的收缩。

    燕凌然枕着手臂,悠闲地说:“想要就自己动。”

    欧卓立扑了过去:“看我不把你cao哭!”

    ——用他的yinxue。

    “哈…嗯…喂,你刚刚说要干什么来着?”燕凌然枕着手臂,看着男人被迫上下起伏,扭腰摆臂的样子,一下一下都特别有力,甚至顶到了zigong口,敏感的guitou被宫口包裹吸附的感觉不禁让燕凌然喘了一下。

    和cao后xue是不一样的爽,不用他出多少力就这么爽,燕凌然不再觉得这男人长这么高大是白费的了。这不就很有用吗。

    但欧卓立就没有他那么自如了,被顶得这么深,他的神志都快要飞到九霄云外了,身体只是机械地动着。

    在他的花xue里射了一发后,燕凌然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抵到墙上,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就着他从前面流出来的yin液插进了他的后xue。

    后xue早就因为情动变得湿润无比,进出格外通畅。

    这个姿势其实是个网红姿势,不禁是后背位,而且还能带给承受方浑身都被侵占的感觉,甚至逃离,但越高大的人,越是逃不掉。很适合用来对付他,或者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姿势。

    欧卓立抓狂地抓着墙,眼泪从眼中滑落,眼前一片朦胧。

    这时候燕凌然还可恶地在他耳边喘着气,问他:“现在,究竟是谁cao哭谁了呢?”

    强势的男人在他面前丢盔卸甲,做尽以前完全无法理解的事。

    “是你……”

    今夜,他再次一如两年前一样,被他征服,被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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