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_长发小美人被体育生包养后狠ca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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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小美人被体育生包养后狠cao (第4/5页)

他更舒服,说了只要我乖一些他就不会做了,可他后来都狡猾的当作自己什么也没说。

    即便我反抗着说他食言,可他只会不以为意的笑。

    “那又怎么样。”

    骗了我,那又怎么样。

    名义上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可别人都知道我只是他最近还喜欢的新情人,而事实要更不堪一些,他是花钱买的我。

    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他,就要物超所值,就要让他满意,他也根本就不用顾忌我的想法。

    牙齿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瑟缩着,听见关澄用一种施恩的语气说。

    “那你想我怎么进去,自己来。”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喜欢居于完全的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他也喜欢看我自己主动的情趣。

    尤其是看着我浮现出难以遮掩的难堪与屈辱神情时,他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怜爱。

    那种怜爱,像是看着一只被拔了翅膀攥在掌心里的残缺蝴蝶,看着比自己弱小数倍的东西徒劳的拼命挣扎着,却不会施以援手,甚至以欣赏这样的战栗而乐,以cao控和品尝别人的痛苦为乐。

    天真且顽劣,残忍而冷酷。

    我见惯了他这种姿态,也恨透了自己无法抑制住的感激之情。

    他已经彻底的奴化了我,以最残酷的刑罚迫使我屈服后,只要稍微仁慈一些,我就会对此感恩戴德。

    沾着水珠的手往后摸,摸到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扯下来。

    硬热的yinjing立刻弹到了我的掌心里,满满的一团握不住,渗出的黏液像是被水冲不掉,表面的青筋脉络跳的让我害怕,生出了几分怯意。

    关澄的呼吸重了重,催促的往前撞了撞,yinjing便从我的掌心里滑出去,戳进了股缝。

    我有些不稳的晃了晃,被他捞住了腰,宽大的手掌将平坦的腹部挤压的凹陷进去,让我有种他要把我揉碎的错觉。

    手指蜷了蜷,摸到股缝里,用力扒开了xue口旁边的褶皱去吞guitou。

    前段进的很容易,只是往后贴着慢慢去吞剩下的一大截,就有些吃力了。

    我忍不住扶着墙壁,双腿有些发抖,咬着牙关,很小声的吸着气。

    见我的速度慢了下来,关澄有些等不及了,毫无预兆的往前一撞。

    我猝然叫了一声,头磕了一下墙,鼻子顿时冒出些酸意,直冲到眼眶。

    他的手沿着我的腿侧摸到膝窝,施力把我直接拖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身体往下一坠,他的那根yinjing也几乎完全插了进来,又深又胀,我忍不住想要挣扎着抽出来一些,但根本无处着力。

    没给我时间适应,关澄频率很快的动了起来,囊袋急促拍打着xue口的嫩rou,我很快就觉得下身酸胀,xue口被摩擦着充血。

    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接受被进入,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和关澄zuoai只会让我感到痛苦。

    他是体育生,高大勇猛,精力旺盛,性欲也很强,自从一年半之前买了我,他几乎一有空就要和我zuoai。

    我的体形比同龄男生要更瘦弱一些,平时也不爱运动,根本就吃不消他的强度,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甚至崩溃的想要把钱还给他,和他结束这段难以承受的交易。

    后来他学校的训练强度变大,只有周末才能休息,我这才能喘口气,否则真要天天陪他上床,我迟早会被弄死在床上。

    04

    关澄在浴室里cao了我两次,逼我看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的架在他身上,被抽插的动作顶的一耸一耸。

    这姿势让我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身体支撑,而他也非常喜欢剥夺了我的所有自主权,只能依附于他的模样,他说这会让他很愉快,并且很亢奋。

    股缝的xue口被撑出了不可思议的尺寸,吞着那根又粗又长,散发着腥膻味道的男性生殖器官,像一张被迫张开的小嘴,合不拢似的微微颤抖着。

    他射在里面了,射的很深,好像我是个可以怀孕的女人。

    麻木的双腿被放下来,踩着地面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跌倒在地上,xue里的jingye不停的往下流,失禁似的弄湿了双腿的内侧。

    关澄一手将我的双手手腕圈在后面,镣铐似的紧紧锁着,然后握着yinjing慢慢的拨弄着xue口的rou,突然的插进去,再拿出来。

    他打开了浴室的门,一下下的顶着我,要我跟只被钉了脚掌的母马似的往外跑。

    “鸦鸦,跑快点,不然就cao你了。”

    铁钳般的手掌如同缰绳套在我的手腕,我的脖子上,勒的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他又在捉弄我,又在欣赏着我狼狈的作无谓的挣扎,可我仍然要落入他的陷阱,要如他的愿,为了寻求一丝丝的喘息间隙都要不顾一切的努力。

    湿漉漉的脚尖在地上拖出了水痕,膝盖弯曲着往前费力挪着,我腿软的走不动,可时不时拨弄着xue口的yinjing又逼迫我止不住的想往前逃,逃出关澄的掌控范围。

    这是无用的,关澄很清楚。

    他故意吓我下意识扭着屁股闪躲,像个摇尾乞怜的滑稽小丑,又用手掌扇着我的屁股,很用力的揉捏着。

    “鸦鸦,扭的再sao一点。”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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