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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警犬分队。” 也就是说安联中心的雷达上出现了两个信号。滕飞手上有两个定位器,一个放在了原来那辆车上,一个还在他身上。 他现在完全光身,定位器还能在哪里? 我忍不住皱眉:“滕博士,大家都是文明人,你不至于玩屁眼藏雷那一套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毫不犹豫顶开他的腿,伸进去两根手指摸索。 他难受得皱起眉头,条件反射挣扎起来,被我抬高双腿,直接压紧在他胸膛,手指依旧硬往里伸。 他喘着气笑骂:“你能不能温柔点?” 我跟他道歉:“情况紧急,只能粗暴,有机会一定好好补偿。” 指尖摸到了前列腺,我完全就是顺手,按住那里狠狠一揉。 他被刺激得不自觉抬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叫出口终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跟我抗议:“扫雷归扫雷,没必要动手动脚吧?”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他叫得好听,又在那里按了两下。 “……哈啊……” 他身体弓起来,腰线拉扯成一条柔韧的弧线,情不自禁张开嘴喘息。 我立刻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他嘴巴,夹住软舌搅弄。 他反应很激烈,毫不犹豫咬住我的手指,一点情面都不留,上下牙狠狠一嗑,直接被他咬出血来。 还挺疼。 不过看他反应,定位器应该在嘴里。 我笑了一下,不舍得卸了他下巴掰开嘴,只好换种方式,在他后xue里的手指开始持续不断抽插撞击敏感点。 他腰先软了,嘴很快也松开了,鼻腔无意识逸出几声呻吟。 我趁机仔细检查他的口腔,寻找辨别有没有假牙或是补牙的痕迹。 竟然没有。或者说过于隐蔽,我没找到。 我手中抽插顶弄的动作没有停,叹口气劝他:“滕博士,一般这种情况,我们都是直接把所有牙拔下来扔掉的,你指个明路,免得受那种苦,好不好?” 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身体开始不自觉迎合,脸上表情却一直很平静,带着一种捉摸不透的笑意,就像精神跟rou体割裂开一样。 他挑衅似地舔舔嘴唇,一开口就是一串呻吟:“……啊哈你……嗯拔牙……唔啊试试呗……” 其实我已经在找趁手的工具了,他这话反而让我动作一顿,若有所思。 他很不满,两条长腿夹紧我的手,暗示意味极浓地挺腰,示意我继续,脑袋不自觉蹭着后座摇摆。 在他头晃向一边的瞬间,我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 在耳朵里。 我把手指抽出来,扣住他下巴,把他的头转向另一边。他自己的体液涂得满下巴都是。 另一只手从车座后兜里摸了根吸管出来,小心翼翼伸进他耳朵里,抵住那个小小的定位器。 挑了几次不成功,干脆把嘴凑上去往外一吸。 那个冰凉的金属元件到我嘴里的同时,车子猛地一个大转弯,在马路上留下长长的几道轮胎印。 后面的车疯狂按喇叭。 一个司机探出头正准备破口大骂,一抬眼看见我跟滕飞赤身裸体互相交叠的样子,目瞪口呆,半天才牙疼似地抽气骂了句“靠”。 王权边开车边说:“老大,前面交警设了路障,要停车检查,我换路下高架。” 话音刚落,我听到天空中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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