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_第一一五章 (铜壶融脂 热流烫xu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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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五章 (铜壶融脂 热流烫xue) (第2/2页)

的哀鸣,近乎声嘶力竭。顾寒舟前额抵地,十指深深嵌入毯子里,几乎要把指甲拗断。

    皇帝眼见着几缕细雾腾起,xue口吞吐着软白的膏脂,周遭的嫩rou已被烫得通红。他示意内侍撒开压制的手,铜壶中的热液不住滚落,然而顾寒舟只是哽咽,再不曾肆意哭喊。

    他手足并用,艰难爬了两步,试图躲过身后的酷刑。皇帝将手抬了抬,铜壶向前一送,再度将他困入苦海。

    “呜……”顾寒舟垂下纤长的颈项,无力地贴在毯上,濒死般的脆弱哀凄,精致的肩胛愈发突起,如被钉在刀尖上的蝴蝶。

    皇帝死死盯着他后背,如同入了魔一般,面上神情都显出几分扭曲。

    铜壶逐渐歪斜,可怖的热流始终不断。顾寒舟将哀鸣声困在喉咙里,压得极低,皇帝微微俯身,侧耳倾听时,眉目先是舒展了些许,随即不甘似的,拧到了一处。

    “顾卿,朕想听你哭出来。”他再度如是说道,半是逼迫半是引诱。

    这些时日他心中纠结煎熬,原本那丝怜惜不舍,好似一霎皆成了穿肠剧毒,逼得他郁郁难安,甚至生出了无尽的恶念——不知何时起,他总止不住地期盼着,盼着见顾寒舟痛哭失声,盼着他尊严丧尽满地打滚,盼着他彻底堕入深渊,活成一滩烂泥,好教自己从此不必想不必念,不必再有痛悔犹疑。

    毁了他。

    毁了他。

    毁了他。

    这念头炽烈至斯,烧心炙肺,斩不断扑不灭,像是在他脑中扎了根,来来回回如秃鹫般盘旋,迫得他几乎夜不能寐。

    他步步迫近,手上动作愈发决绝。热液淋漓之下,顾寒舟疼得死去活来,毯上沾满了汗水泪水,整个人一团狼狈。只是他仍守着最后一丝克制,不肯放声恸哭,亦不肯翻滚求饶。

    皇帝恨透了他的克制。他听着顾寒舟压抑的泣音,面上一层层黑了下去,心中那团热焰却越燎越盛,直欲将他烧为灰烬。

    嗖——啪!

    左手挥鞭,猛然袭上顾寒舟发颤的身体。一道伤痕自肩头横至腰侧,红得几欲滴血,若再狠一线,便是皮开rou绽。

    顾寒舟手指收紧再放开,颤得力道尽失,再握不住什么。哽咽声已近乎凌乱,却始终不曾放任自己崩溃哭号。

    半壶热透的药膏浇下去,直灌花心深处,再渐渐满溢出来,淌满了腿心,连双丸与玉茎也不能幸免。

    凝结的膏脂被压实了抽出,生生剥皮一般的疼。还未缓一时半刻,皇帝将他掀翻过来,提起他一边足踝,余下半壶再度汩汩而下。

    顾寒舟惨白的面上尽是泪痕,不多时已抽泣至无声,好似再无气力。破风声乍起,伴着鞭子着rou的脆响。被烫得敏感至极的密蕊被狠狠吻过,不过几下就红肿得惊人,更是紧窄难入。

    皇帝将他按在地上,拨开他伤痕未愈的臀瓣,掏出巨物一个挺身,毫无怜意地蛮横捅入,将饱受酷刑的娇嫩处残忍洞穿。

    顾寒舟以为自己已被撕成两半。坠入昏迷之前,透过朦胧的泪幕,他隐约看见了皇帝近乎残狞的神情,以及那双赤红的眼。

    沸腾如熔浆,残虐如疯兽,酝着凶横的杀意——

    以及,不自知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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