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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春眠不觉晓(上)(叶归澜H) (第1/2页)
“你吃房里的东西了?” 而被问话的人脑子正发昏,听不见昭清的言语。昭清叹息一声,现下药性已然发作了,吃没吃、吃了什么之类的问题问不问都不再重要。 她动手解开春君的喜服,这件的款式她认得,是她亲自挑选的。 大红的衣衫解开来,凌乱地敞着,玉体横陈。昭清趴在春君身上,褪下他的亵裤,挣脱束缚的yinjing就啪地弹起,擦过昭清殷红的唇。 她伸舌舔过茎身,从guitou到根部,又啜吸一边囊袋。春君轻声发出些呜咽,不安而难耐地扭动身体,昭清就分开他两条腿,指尖向底下的xue口探去。 果然,那儿是濡湿的,不合常态地分泌出体液。 春君中的是什么药,已经很显然了,药性极烈,非得吸收了刚射出的男性jingye才能消解,恐怕还不止一次。 昭清牙痒痒地,她早料想到那老太婆为了能有个更好控制的子嗣不择手段,在周京的那位半天没个响,竟下手到九陵来了。但没想到阴差阳错误食了的是春君。 这药阴毒,不分男女,那老太婆可没想过管她这些个面首。 她收回手指,站起身来,离开了xue儿的指尖牵起一条晶莹的水线。昭清捻动指尖,把液体搓干了,走向门外边。 她步履蹒跚,装作似乎站不稳的样子,推开门,果然在不远处就瞧见了不认得的仆从。 她冷笑一声,朗声唤自己放心的丫鬟姓名,丫鬟从远处奔将过来,她故意把话说得大声: “去请驸马爷来,脚放快些。这院里不管是谁,全都给本宫滚出去。” 丫鬟称是,把院落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小跑着去请叶小将军。 昭清合上门,这才站直了。她站在门边向里望,春君半身躺在床榻上,腿脚还搭在床边,鞋袜都没脱,亵裤松松散散地堆积在脚踝处。 乳粒因为动情都挺立起来,原本浅淡的色泽也显出绯红,隔得远远的都能瞧见。 身上是玉白的,叫人见着就想在上面留下些情欲的痕迹,最好打上印记,让人知道他是谁的附属品。 她的眼神有些阴郁,因为想起了曾经。 背靠着的门传来推力,昭清移开身子。 门被推开来,是叶归澜。他还未就寝,在院落里练剑,忽然被传唤,外衫还凌乱着就过来了,剑还握在手中,呈现出一派肆意洒脱的不羁之态。 叶归澜没说话,他关好门,和昭清对视。 昭清掩去眉眼间的沉郁,朝床榻的方向努努嘴。 “太后下的药,怀之误喝了。” 叶归澜向房内行去,他能百步穿杨,自然视力极好,只一瞥就将大名鼎鼎的春君此刻的情状收入眼中。 那人轻轻扭动着身体,嘴唇张合,吐出些软糯的呢喃,yinjing色浅而直,规矩精致地贴在腹上,双腿修长而呈现清俊的rou感,色气极了,此刻微开着,引人遐想。 他伸出没拿剑的那只手,握上春君的一条大腿,把它捏在手里,入手的触感滑嫩。 “你不能解?”他问昭清。 昭清仍站在门边,闻言低垂了眉目,回答他: “需男子阳精才能解的。” 叶归澜和昭清都知道这所谓的昭清长公主其实是个什么身份。 男子阳精不难,难的是隐疾。 叶归澜沉稳的眼神里都透出些同情,他收回卡在春君腿上的手,把剑扔在床上,就在春君身边。然后褪去自己外衫,任由它落在地上,他说: “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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