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的禁脔(1v1骨科高h)_四处留情的yin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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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处留情的yin妇 (第3/3页)


    桓五郎不与她客套,直白问:“你和王三怎么回事?”

    桓五这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王嫄怔了一下,柔柔一笑,推脱道:“这个……阿嫄不好说,桓郎君还是有空问三哥哥吧。”

    桓五郎轻蔑地笑笑,眸光如刃,语气笃定:“王三可做不出这种有悖伦常的事情,定是你这个不安分的庶女爬了兄长的床!”

    被桓五劈头盖脸上来一顿质问指责,王嫄也羞恼了,面上的笑意敛去,抬头直视桓五锐利的目光,细声细气道:“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三哥哥都没说什么,桓郎君一个外人在这儿急什么眼。”

    当今世道士庶之别,嫡庶之分,桓五郎平日所见庶子庶女,哪个不是低眉顺眼,低声下气,任打任骂也得向嫡支赔着笑脸,鲜少有见王嫄这般身份低微,还牙尖嘴利、锋芒显露的女郎。

    桓五郎气急,指着王嫄破口大骂:“勾不成谢二,你就攀附我九弟,身为世家女郎,水性杨花,放荡无耻。如今勾搭兄长还振振有词,你这种yin妇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五郎,别太过了。”谢暄见形势愈演愈烈,拉住桓五,劝解道:“还是问问王三怎么回事。”

    “问什么!”桓五郎没好声气怼谢暄一句,恨恨地瞪着王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九弟个大傻子,还当你是冰清玉洁、无瑕之璧,心心念念想纳你为贵妾,谁知道却是个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王嫄还没来得及应声,只听一道温润的声音遥遥传来:“五郎,你说谁是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几人回头,绕过几株梅花老树,王珣白衣款款,踏雪而来。

    桓五郎走过去,愤愤道:“王三,你来得正好。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好meimei厉害得很,一边跟你勾勾搭搭,一边还和我九弟私下传情!”

    怕王珣不信,桓五又补了句:“她前几日还和我九弟传信。”

    王珣闻言不恼,只是含笑看着粉衣女郎,“嫄嫄?”

    这是要个解释的说法了。

    王嫄低头,不敢看王珣的眼睛,小小声地说:“我和桓九只是平常的书信往来。”

    如此心虚,桓五郎望着王嫄冷笑:“你嘴上说得清白,你心里清白吗?你敢说你不知道我九弟对你的心思。”

    有王珣在,王嫄不敢和桓五狡辩桓九之事,只好低头不语,默默装死。

    桓五郎又瞪向王珣,直呼其名,忿忿不平地骂:“王珣,你是缺女人缺疯了吗,上哪个不好,偏偏睡自家庶妹!兄妹luanlun,乃家族奇耻大辱,你仕途前程不要了吗?谢二猪油蒙了心,我看你也差不离了!”

    都是多年至交好友,王珣被骂也不在意,心平气和地微笑点头:“五郎言之有理,但我行事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桓五郎嗤笑反问,讥诮道:“我看你是嫌头上太干净,等着被人绿。你这个meimei,就是个四处留情的yin妇!”

    听到“yin妇”二字,王珣皱眉,目容微沉,正色诘问:“桓五,古人尚说,朋友妻不可欺,王嫄现在不止是我的庶妹,还是我房中的女郎,你这样说,置我的颜面于何地?”

    桓五郎没想到王珣会替王嫄开口驳话,一时楞在原地。

    空气中都凝结着沉默。

    谢暄轻咳一声出来圆场,拍了拍王珣的肩膀,温声说:“桓五也是心直口快,阿珣你心里有数就行。”

    眼看雪越下越大,梅花簌簌而落,几人衣发上都覆上一层红和白。

    谢暄本是风雅郎君,笑着与桓五、王三提议:“此际天寒,正宜红泥小火炉,梅雪煮温酒。走吧,不争执了,一起去喝上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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