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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2/2页)
在怀里,压在身下,不允许他逃脱。他的身上比他还烫,一滴热汗滴在任明月的锁骨上。 “乖宝身上也好烫。”夏熙楼把他的裤子剥到大腿上,手往后摸,居然感受到一点湿意,“今天怎么了,才摸摸就出水了?” 离上一次发情期已经是十几年,任明月很少再回忆起那种难耐的滋味,更不要说是后头会出水这个认知。夏熙楼当他已经做了润滑,前戏做得比以往粗糙,稍稍扩张了一下就进去了,也不太痛,身体反而叫嚣着要更剧烈的性爱。 他的神志有些模糊,搂着夏熙楼的脖颈,只知道张开了腿承受他的冲撞,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两个人是不清醒的,但又是清醒的,发情是被迫的,但此时此刻在交欢的对象是心甘情愿的。 任明月无意识地摸着夏熙楼背上隆起的肌rou,他几乎被对折过来,大腿牢牢地贴着小腹。夏熙楼的yinjing热烫,一遍一遍往深里进,任明月不自禁地呻吟,发情期的蛇容易回归本性,维持着人的身体已经花了他太大的力气。 xue口被性爱浇灌成深红色,还沾着yin水。夏熙楼扶着他的腰,让任明月慢慢坐下来。他吮着小朋友的乳尖,察觉到正顶住一块不同寻常的软rou。任明月搂紧了他,闭着眼睛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本能战胜了其他,任由夏熙楼在生殖腔外头研磨。他浑身的感官都在感受,又酸又胀,带点奇异的满足感,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生殖腔在发情期愈发缠绵,小口一点点张开,等待入侵者进入,留下他的jingye。 夏熙楼问他:“乖宝,这是什么?” “是生殖腔,呜……” “生殖腔?zigong吗?” 夏熙楼只当这是床上调情的话,顺着说下去,“乖宝有生殖腔,就是可以生小孩了,那射进去好不好。” “好——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夏熙楼重重一顶,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头是多情的软rou,丰沛的水液,射进去的都被紧紧锁住,不流出来。 但这还不够,任明月拿腿勾住他的腰,喘息着问他,“先生,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夏熙楼射完很快就再硬了起来,很有存在感的在他里头,任明月被薄被裹着,抱到露台上。春天还没来,院子里只有些常青乔木,在月光下隐隐约约地生长。他跪着,夏熙楼从后头插进来,做得比以往还要凶。 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回到床上,春药算解了大半,夏熙楼却发现任明月今晚格外的主动。洗干净之后他趴在枕头上,一只手掰开臀瓣,向他展示湿漉漉的xue口,经历了性爱之后还没来得及合拢,主人还要轻轻摇晃屁股,神色渴求的用它来招揽情人。 - 夏熙楼是被温润的触感叫醒的,任明月醒的比他还早,居然自己爬上来吞吃他的yinjing。他里头格外地烫,夏熙楼摸着他的额头,也有些热。夏熙楼想送他去医院,但任明月不愿意,量了体温,也只能算是低烧,却缠着他不放。 夏熙楼想起了到现在还没有来的医生和唐助。这次是联系上了,唐助去接医生,但是路上被追尾了,反倒是两个人一起进了医院。唐助有些轻微脑震荡,夏熙楼给他批了假赶他回去休息,算工伤,奖金翻倍。 他这两天也没有去公司,任明月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热,依赖着他,窝在他怀里求欢。他不忍心把小朋友一个人留下,只好趁他睡着的时候处理公务,一口一口喂他吃东西和药片。 - 任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看着镜子里一身的痕迹,想起来前几天断断续续的记忆,叹了一口气。第一天的需求阴差阳错被满足了,后头就过得比较平稳,没让夏熙楼起疑。 但是——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它摸起来还是很柔软,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夏熙楼射进去好几次,他有种预感,里面已经有了一颗意外到来的蛋。 如果他没有办法放弃这颗蛋,就要放弃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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