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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菲斯特,浮世徳,爱国者,路人)战败被俘沦为泄欲工具/舔逼在zigong里撒尿/前后双 (第4/4页)
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送葬人才说,感谢你近日来的照顾。 爱国者在天使爬到他的大腿上,解开他军服的纽扣,一路往下摸到他的yinjing之前抓住了他的手,两个人对视,眼里都没有情欲。爱国者稳稳托住送葬人的腰,抱小孩似的让他坐在他的怀里,他道:“你不必如此。” 送葬人摇摇头。他亲吻了爱国者的嘴唇,像受难者躬身亲吻神明的石像,他的身体滑落下去,脸贴在男人的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隔着裤子开始用舌头描摹那一条沉睡的阳具。 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开了军裤的拉链,舌面软软地裹在内裤上,把一小块布料都舔湿了,yinnang滚圆硕大的形状在紧绷的内裤里凸了出来,很胀,看起来很满,有快爆溢的jingye。 大半个guitou撑开了内裤边缘,直直杵在送葬人的鼻尖。爱国者被他koujiao得勃起了。 男人上了年纪,使用过很多次的jiba颜色暗沉,楔形的rou头是紫黑色的,充血翘起之后肥圆得骇人。送葬人扶着粗壮的rou身一点点吃进后肛,他吃得很艰难,jiba太粗了,大开的马眼汨汨流出大量湿滑的前列腺液,整根rourou又黏又热,guitou总是从他的肛口滑开。 但他还是咬牙坐在男人的阳具上。送葬人在发抖,爱国者收回了手,最终妥协了,他仰靠在座椅上,仿佛一个宽容的长辈,哪怕他的jiba正硬得就像他第一次cao屄时候一样,插在一具年轻、鲜嫩的rou体里面,兴奋得青筋都在rou皮上一跳一跳的。 这是一场告别。一场自欺欺人的逃避。 送葬人感受着壮年男人的yinjing逐渐凿开他的肠rou,直到他的大yinchun一阵酥痒。男人卵蛋上的阴毛拳曲浓密,刺刺地扎着他腿心的嫩rou,他紧贴上去,前后动作着磨他的sao阴蒂,呻吟声愈发快乐。 天使的身躯蔓延开情动的潮红。爱国者的声音喑哑:“做给我看吧,孩子。” 送葬人骑着爱国者的jiba,仰起头不住喘气,他激烈地上下起伏,硬挺的小yinjing一甩一甩地拍打在两人的小腹上,吐出透明的腺液。 yin水从他们的交合连结处四下喷射,天使居然有这么多的水,爱国者捻住他的阴蒂,此时那个神经密集的小东西已经肿成指节大小了,滑不溜丢的,他只是那样一按,送葬人就瞬间泄身了,潮吹得如同失禁。爱国者摸了一把身上的军服,被sao水浸得一片泥泞,一股子rou逼发情的sao味。 乌萨斯大尉将天使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他不再年轻了,可是依然强壮有力,他抱起送葬人的双臂上大块的肌rou高高隆起,坚硬得如同大理石,他下体的粗肥男根用一种不急不缓,但是力度极狠的节奏顶一下下撞着送葬人,一刻不得闲地开发那口被男人cao得酥烂,在滴着水的sao嘴。 他们接吻。 爱国者的体力比送葬人想的要好得多,他们从沙发上,到门边,再到床上,甚至在浴室里,他们就像两头发情的失去理智的原始野兽一样交媾,抵死缠绵,那条大jiba几乎没有从他的两个yin洞里拔出来超过十秒。 送葬人在新一轮的高潮里恍惚看向爱国者,他的肠rou本能地谄媚地绞吸住又热又硬的男性性器,那能让他快乐的rou红色巨rou,他yin荡的rou体堕落成无可救药的成瘾者,灵魂却像脱离了躯壳,悬在半空看着这一切。 爱国者轻轻拨开他汗湿的几缕刘海,他吻他,他的神情始终是严肃而珍重的。送葬人有那么几个瞬间想起了另一位年长者,罗德岛里受人尊敬的年长者。 爱国者把他更紧地抱进怀里。送葬人的双手犹豫着,攀附上他的肩膀,闭上眼感受男人量很大的jingye再次喷射进他的肠道深处。 他得到了一个拥抱。 次日无风无雨,太阳躲在堆叠的云层后面,天半明不暗,着实不算个令人心情愉快的好天气。送葬人被叫醒,草草打理,驱赶着走下飞行器。远处罗德岛的战舰沉睡着,隐约看见有几个人守在舱门外,也许是在等他。 送葬人走出几十步,突然站住,有所感应一般回头望去。整合运动飞行器二层的某个窗户里,有人在看他。 送葬人与爱国者遥遥对视了几秒,终于还是转过身,背向整合运动越走越远。 他的身体里还含着整合运动头领的jingye,走上了回罗德岛的归家之路。 或许这是命运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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