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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谁还不是颜狗,穷画画的也要对唐影帝见色起意 (第2/4页)
,他一点也不想吸粉,可是不吸就生不能死不能,直到他往墙上撞,用手挠自己,才觉得舒服一点,那几天他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血点子。 他不抽烟,就点龙哥留在他这儿的烟往自己的手臂上烫,但现在没有烟,到处只有瓷砖和橱柜,他爬着拽着马桶的边缘使劲用头往上面撞,撞死了或者撞裂开就好了,可他没多少力气,犯了瘾浑身都是软的,手指攥着什么都发抖,不过是片刻,他就已经泪流满面,额头的皮肤撞得通红。 可还是难受,要疯了,要吐了,呕也呕不出什么东西,他的脸色苍白,把自己挪进淋浴间,胡乱得拍开淋浴,冰水直流而下,打在他颤抖趴着的背上。他被冻得哆嗦,却只觉得畅快,可还是不够,渴求毒品的血液在身体里流,叫嚣着让他去抢,去求,只要给他粉吸。 他绝望的喘息声回荡在浴室里,直到龙哥打断了这一切。 龙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了多久,他没穿惯穿的皮夹克,只穿着一身黑色的背心,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纹身,青龙白虎的,很是吓人,他沉着脸色从浴室里拽起小情人,关了溅了一身的冷水。 缪屿在他手底下发抖,像是生病的小猫,龙哥托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他就在男人怀里缩着,手指攥着龙哥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也陷进皮rou里。 这一条拍到这里算是过了,唐禹淮把怀里被水淋地发抖的小画家放下来,场务立马给人递了浴巾,但还不到换衣服的时候。导演让所有人撤出浴室,在卧室和浴室的连接的走廊外重新架机位,因为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大概花了一刻钟也就布置好了。周棠重新给头发湿了水,钻进唐禹淮的怀里,准备继续开拍。 秋天拍这戏着实糟践人,两次冷水一淋,周棠的身体不用演技也能抖得很厉害,薄薄一层白衬衫湿透了黏在身上,透出几分rou色,摄像头里可能看不清楚,唐禹淮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场务打了板,唐禹淮不自觉紧了紧手臂。 龙哥半拖半抱把人带进卧室,缪屿身上的水流了一地,在地板上蜿蜒像是小河。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瘾过去了,被湿淋淋甩在床上的时候缪屿安静了不少,龙哥的外套在一旁的椅背上,他走过去掏出烟,点了火吸了起来。 “想戒吗?”龙哥坐在床边看着他,缪屿还在哭,只不过没有哭声,只剩下隐忍的喘息,他青涩的面孔惨白,无神的看着龙哥,不知为什么,他明明发着抖,嘴唇却殷红,像是沾了血。 他说:“好痛,好难受,我忍不了。” 龙哥去摸他的脸,他一直都喜欢缪屿的漂亮和青涩,以前的床伴再怎么好也是美女蛇,缪屿是他第一次养的小兔子,他很喜欢爱抚这个小情儿,因为乖巧,因为什么都没有的缪屿只能靠他活着。 “忍不了就不忍了。”龙哥从裤兜里掏出两袋白粉,拍在床头柜上,缪屿立马惶恐地摇头。 还是大学生的年纪,缪屿惨白的脸稚气又青涩,即使恐惧也没法让颜色从他脸上消失,龙哥俯下身去吻他,就像是在亲一只受惊的家养犬,摸小狗一样摸他的背。龙哥脱了背心爬上床,露出背后一整片的纹身。 镜头对着唐禹淮身后的纹身贴,结结实实拍了五秒的特写,唐禹淮按照剧本去解周棠的衣扣。画家由于角色设定的原因,妆发一直偏幼龄,看着比他平时的样子要小几岁,反而是年纪更小的唐禹淮要化得成熟,眉眼间压低距离,显得更加锐利。 周棠的身体韧性很强,几乎每一寸都被唐禹淮摸过,现在摸上去一片冰凉,镜头拉近了,随着唐禹淮的手拍摄着周棠湿淋淋的rou体,这一段是整部剧中尺度最大的部分,也是唯一一场床戏,虽然拍摄和剪辑手法会比较隐晦,未免不过审,不过拍摄的时候还是要脱。 牛仔裤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灰色的内裤,唐禹淮拽着边往下拽,虽然看着眼热,但也不能脱地过了,镜头也在拍到耻毛的一瞬间停下,周棠很利索地把内裤提上了。 唐禹淮跪在他两侧,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了,看得周棠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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