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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被cao完又被狂揍,哥哥开心地原地抠批自慰。(夺笋啊哈哈哈) (第3/3页)
的压迫感袭来,言诚一既害怕又兴奋,心底生出一股错觉—— 那双冷淡的眉眼,此刻却如此专注。 而自己就是薛燃视线的中心,唯一,且炽热。 言诚一很快有些意乱情迷,他的自慰经验少之又少,笨拙地两手并用,也压不下蓬勃的欲望,撸动的节奏越发难以控制,双手收得更紧,也掐得更疼了。 但一想到是为了取悦薛燃,他咬着牙全豁出去了,也慢慢地从中体会到无上的快感。 薛燃浅浅一笑,轻声道:“母狗。” 好看的嘴唇,吐出最脏的字眼,言诚一却兴奋得浑身颤抖,喉咙喑哑,只能发出短促的低哼,整个身子像过电一般,双腿软得都有些跪不住了。 这哪里是羞辱,明明是最高的赞赏。 然而好景不长,他突然被薛燃踹了一脚,刚好踹在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然后像只委屈的大型犬,耷拉着耳朵,紧张地看着主人,等候发落。 “谁让你摸前面了,”薛燃的脚趾一路从言诚一的背脊骨滑到屁股沟,最后在两片圆润的臀rou中停留了一会儿,他继续道,“被草的母狗只能用后面。” 这气势比喝醉了还让人招架不住,言诚一脑海里所有思绪一瞬间炸成烟花,整个人瘫进角落里,硬邦邦的身子骨此刻软成一滩水,跪姿变成了两腿大张的M型,任薛燃捏扁搓圆。 这下勃起的yinjing和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同时暴露了个彻底,而言诚一已经忘了什么是羞耻,嘴唇微张,眼神虚浮,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即便是这样,他也还记得薛燃的命令。 他自然不懂怎么用后面自慰,但他不得不故作熟练,讨主人欢欣,一只手扶着坚硬的jiba,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往红肿的洞口探去。 他的体毛稀疏浅淡,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尚且不算倒胃口,淡粉色的xue口被他用食指和中指掰开,昨夜的暴力痕迹,让他的下体看起来有些惨兮兮。 言诚一羞耻地闭上眼睛,光是想到自己和薛燃有过肌肤之亲这件事,他就兴奋得不行了。 薛燃不让他抚慰前面,他的手指只能在xue口划圈, 揉自己的囊袋,毕竟是真枪实弹地被cao过,尝过rou味的sao洞很快就开始松动了,红肿的媚rou像呼吸的小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周围一圈亮晶晶的。 薛燃好整以暇地卧进沙发,等待着言诚一下一步动作。 他看着言诚一突然一个激灵,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xue口很快泄出一道水流,整个手掌随之变得黏腻。 定睛一看,自己刚才扔过去的烟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言诚一拿在手上精心抚摸起来。 薛燃不屑地弯了弯嘴角。 言诚一无意识地将烟头当做寄托,脑海里幻想着薛燃在他体内的感觉。 虽然疼,但是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整颗心似乎都被填满了。 他张着嘴,像一条濒死的鱼,舌头下意识探出嘴角,稀碎地呜咽了几声,手指就着体液的润滑挤了进去,“啊……” 手指的粗度自然不能和yinjing比较,但异物感十分强烈,言诚一双眼湿润,半睁半闭,眼里所有的景象都雾化了,就连薛燃原本冷淡的脸也变得模糊而柔和。 这不是错觉。 薛燃脸上的表情因他这一系列举动有所动容。 言诚一像是受到鼓励般,咬紧牙关,又将自己的中指一股脑送了进去。 他缺氧般激烈地喘息着,双颊因羞耻而充血通红,整个身子也像煮熟的虾子,红透了。被心上人看着自慰的感觉很奇妙,想展现更多,却又怕太过不堪而被嫌弃,矛盾和挣扎中,两根手指越探越深,微突的指节时不时刺激着灼热的rou壁,被媚rou争先恐后地吸吮,明明是痛的,却又生出一丝丝异样的快感,他无师自通地曲起手指,抠挖起湿润紧致的xue道。 他的技术毫无章法,却也能刺激得恰到好处,本不该用来性交的器官彻底湿了,汩汩流出的液体,弥漫在层层褶皱之间,手指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羞耻的声响,言诚一的表情由痛苦变得欢愉,常年冷若冰霜的脸,如今蒙上一层娇羞,就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竟是毫无违和感。 他的洞彻底打开了,层层媚rou若隐若现,黏答答的,随着手指的进出而翻涌,前面的jiba硬得像跟烧红的铁棍,整个裆部,小腹,甚至胸前都糊满了前列腺液。 “燃、燃……”言诚一无意思地呼唤着。 突然全身开始剧烈颤抖,呻吟越来越急促,像瘾君子一样大口嗅着手中的烟头,上面除了一圈咬痕什么也没有,但言诚一却视如珍宝,一手拿着烟头,一手插着自己的屁眼,高潮了。 一股股粘稠的精水不受控制地喷出好远,有的甚至溅到了他的头发上。 强壮的身体此刻软成一滩水,像娼妓一样靠屁眼自慰而高潮迭起,只能靠墙壁支撑着,鼓胀的胸肌剧烈起伏,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尖被莫名的液体浸润着,在蜜色的肌群中相当扎眼,大腿无法控制地痉挛颤抖,眼角溢满欢愉的泪水。 狼狈,而又快乐。 这场梦,这场幻想多年,甜蜜而折磨的梦,终于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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