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止西东_白天干人,晚上被人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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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干人,晚上被人干 (第4/4页)

在jiba上,让皇帝发出一声爽快的叹息。

    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挽秋脸上已是冷汗涔涔,汗水浸湿了额发,掉进眼睛里,刺得生疼。他本能得想要求救,努力伸出胳膊向前探去,双手虚张虚握,却什么都抓不到。四周空无一人,偌大天地,他除了继续承受来自身后的暴虐侵犯外,没有任何人或者神能给予他一个解脱。

    “朕干的你爽不爽?”皇帝牢牢掌控着挽秋的身体,看着下面那具如羊脂玉一般洁白无瑕的躯体因情欲而泛上薄红,残忍的情绪在血液里沸腾激荡。

    挽秋的头低了下去。他不想回答皇帝的任何问题。小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挽秋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颤颤巍巍得抚摸那里,薄薄的肚皮上似乎鼓起了一只小小的包。

    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rou棍无情的鞭笞中勉强求生。

    他毕竟年轻,这方面的经验实在匮乏。他最多只知道以后自己的肚子会慢慢大起来,生产的时候很痛苦,需要蓄足力气,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怀孕初期是不能遭受性侵的。

    他不知道的太多了。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将他一手拉扯大的那个“父亲”,当初到底是怎样历经艰险,才生下他的。

    世人都道,江右相与妻子伉俪情深,妻子不幸离世后,独自抚养幼子,不再另娶,在当时还传为佳话。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江右相从来没有过什么“妻子”,连孩子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生的。

    挽秋有时候也很困惑,另一个人已经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弃他们孤儿寡父的于不顾,为什么父亲还要苦苦维护这段感情,到死都没有透露那个人到底是谁。

    然而到现在,人死债消,都不重要了。

    皇帝察觉到挽秋的走神,更加愤怒了。他用力一个顶撞,挽秋痛苦得呻吟出声,后xue里又“哗哗”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与此同时,挽秋也从这近乎施虐般的蹂躏中得到一丝诡异的快感,前面颤颤悠悠得挺立,有了蓄势待发的样子。

    挽秋的那根东西形状相当好看,非常秀气,没有用过的时候颜色浅淡,一旦使用过,就蒙上一层娇艳的红。皇帝一眼瞥见那上面刺眼的嫣红,才想起来,挽秋是从华阳宫出来的,那根东西早被太后享受过了。

    皇帝眼前弥漫起一阵血雾,看起来狰狞吓人,扭曲了他的脸。一想到挽秋趴在他娘身上取悦她、用力耸动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发狂,就恨不得把身下这个人给狠狠撕碎。

    “下次就把你绑起来,把你jiba塞进你死了的妈xue里,我的再捅进你下边,让你做一回夹心小饼干,如何?”皇帝发着狠,下面冲撞得就更加用力了:“我果然就不该怜惜你,你个天生的贱骨头,欠干的sao货,你就活该被人cao死在床上,一辈子都别想做回堂堂正正的人。”

    挽秋耳朵里听着这话,只觉得麻木的悲凉。他无力反驳,也不想反驳,只好死死咬住嘴唇,咬破了,渗出血,一股一股得涌出,好像连心头血都呕干了似的。

    破碎的膝盖与地面相撞,竟然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了,他全身上下都麻木得不像话,五感还在,却迟钝得宛如迟暮老人,好久好久才感觉到一点戳心窝子的疼。他全身的力气在飞速流逝,小腹的剧痛愈演愈烈,下身的水却涌得正欢。他就是这样媚俗的体质,越被虐待,越欲态横生,把插在他身体的人伺候得舒服上天。

    皇帝很满意这水流,觉得平康坊的头牌也不过如此了。

    水流很猛,比寻常多添了些黏腻,更隐隐透出几分不同平常的血腥气。但皇帝正做在兴头上,根本顾不上这些,只顾死命压着挽秋狠做,临到关头的时候,凑在人耳边,动情叫到:“阿凤、阿凤……”

    阿凤是江小公子的小名,非至亲至近的人不能叫。

    挽秋像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不住得喘息。柔顺的长发披散而下,覆盖在背上。皇帝难得起了恻隐之心,帮他聊开汗湿的长发,露出了白皙的后背。

    一双销魂的蝴蝶骨暴露在皇帝眼中。真漂亮啊,像蝴蝶振翅欲飞,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在虚空中。皇帝欺身而上,动情得咬了一口。

    那里是挽秋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挽秋爽得呜咽一声,勉力睁开雨雾迷梦的双眼。他喃喃道:“萧逡,你个王八蛋……”

    萧逡是皇帝的名字。皇帝第一次听到挽秋完整的叫他的名字,兴致大起,也温柔得回应:“挽澜,江挽澜……”

    挽秋没有回应。他太累了,头一歪,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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