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小少爷np父子、兄弟…_黄瓜深入肛门拿不出来,求救爸爸取出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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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瓜深入肛门拿不出来,求救爸爸取出来 (第1/2页)

    在这样的情况下,身为一个父亲,赵望殊本因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离开,却神差鬼遣如同被定在原地般。

    赵望殊眸光波动,听着卧室内传出的娇声浪语,再望着他的儿子,赤裸着下身,翘着形状漂亮的臀,用一根小黄瓜插进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肛门抽动着,如此yin荡。

    耳边响起电梯声,赵望殊微拧眉,伸手把门关上。

    “爸?”从电梯内出来一个留着短寸,身姿挺拔的俊俏青年。

    “嗯。”赵望殊不动声色把试管放进口袋,乘坐电梯离开了。

    赵望殊坐在沙发上,情不自禁回想起在小儿子门外看到的画面,yinjing硬得不像话,起身正欲去浴室释放,电话响了,来电正是他不像话的小儿子。

    那么大一条门缝,要是不知道赵词是故意留的,他这个父亲白当了。

    “爸爸…”

    “嗯,怎么了。”

    赵词扭捏了会儿,又羞又忐忑地问,“我二哥,他、他没听见吧…”

    “没有,”赵望殊从柜台拿出一瓶红酒与高脚杯,语气透露着无奈,“小词,下次关好门,最好锁上。”

    赵词羞耻,内心深处却因爸爸的回答有一丝丝不甘与失落,突然不过脑说了句,“那你听到了吗?”

    赵望殊一愣神,红酒倒了个满杯,他移开,平静道,“不早了,睡觉吧,晚安。”

    赵词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那股子失落愈发浓郁,这时响起敲门声。

    “谁啊。”赵词蔫蔫的。

    “我。”

    他二哥的声音。

    赵词一激灵,迅速爬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好,因为太急,坐下的时候那根大约两根手指粗、长度差不多巴掌长的小黄瓜整根没入肛门。

    赵词差点叫出来,疼是不疼,但也没有多爽,只明显能感觉到令人不太适应的异物感。

    “小词?”

    “啊,二哥,进、进来吧…”

    赵文暄推门而入,瞧见弟弟把自己裹得跟个蒙古包的时候乐了,“干嘛呢。”

    “没啊…”赵词面色绯红,调整了下坐姿,突地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黄瓜又深入了,黄瓜顶部正好戳在前列腺上。

    “怎么了这是,”赵文暄拧眉,“身体不舒服?”

    赵词摇头,揪紧被子,咬紧牙不敢出声,一出声就会溢出呻吟。

    赵文暄见此眉拧得深了,来到床边,忽地一顿,看着赵词随意扔在地上的内裤与睡裤,再看赵词通红的脸蛋,笑了。

    “小词,原来是在打飞机呢?”

    赵词脸红又深了一分,摇摇头。

    赵文暄还看不出来么,上了床,坏心眼儿地去扒赵词的被子,“我们家小弟长大了啊,都知道自慰了,来,给二哥看看。”

    “别…”赵词躲着,拼命摇头,“二哥…”

    赵词的力气远比不上身强体健的赵文暄,被赵文暄压在身下,三两下身上的被子就被扒开,yin浪风光尽在自己亲哥哥面前展现。

    赵文暄愣了,万没想到会看到这幅画面,一根……

    黄瓜已经全部没入赵词菊xue,赵文暄一下还真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不由自主地伸手拉开赵词的臀rou。

    “呜…”赵词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徒劳挣扎了下。

    赵文暄看清赵词肛门里的东西,小腹一紧,旋即惊讶道,“小词,你干什么呢,用黄瓜自慰?”

    赵词自闭,简直想原地去世,脸闷在被子里小声道,“不用你管,出去,出去!”

    怎么着也是自己弟弟,换作以往或者别的事,赵文暄肯定揶揄赵词,可这种事他身为哥哥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赵文暄下床,走到门口时想想还是道,“小词,下次别玩得那么野,拿不出来就完蛋了。”

    回应他的是个飞来的枕头。

    赵文暄接住,好笑地把枕头放在凳子上,走了。

    赵词想去把门锁上,但用黄瓜自慰被哥哥发现的隐秘刺激、黄瓜顶部戳着前列腺,稍一缩肛门就能获得数不清的快感,让他根本不想下床。

    赵词翻了个身,仰躺着,肛门内的黄瓜狠狠往前列腺一顶。

    “啊,啊……”赵词爽得弓起了腰,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这股几乎灭顶的快感,然后他又忍不住继续仰躺,来回两次后,赵词就这样射了出来。

    赵词侧躺着,大口大口喘着气,两次了,他已经两次没抚慰前面,仅凭肛门就射精。

    他完了…

    赵词手搭在肚子上,摸到来溅到上面的jingye,他茫然了一下,坐起来,找到手机后给爸爸打电话。

    此时的赵望殊喝完半杯红酒,正在看书,以此摈弃脑中不该产生的想法。

    不管如何,他都是赵词的父亲,发生过的就算了,还没发生过的没必要再让他发生。

    以至于电话再次响了,他都在犹豫要不要接。

    最终,赵望殊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赵词刚释放完,整个人处于一种懒洋洋的状态,声音不自知软绵绵的,无端带着一点撩人,“爸爸。”

    赵望殊半软的yinjing登时勃起,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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