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如焚(文野父子丼)_共我沉沦(太宰线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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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我沉沦(太宰线三) (第1/1页)

    “……”

    我被他撩拨得说不出话,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宕机一般空白,明知道他在使坏,可是他特意勾引人的时候,我怎么也扛不住。

    因为体型差很大,所以几乎每次除非意外,父亲的性器都能完全插进我的zigong里。

    宫交能给他最大的rou体快感,甚至某种阴暗的层面而言,占有自己孩子最私密娇嫩的地方,大抵也能满足这种占有欲和掌控欲强大的男人晦涩难言的性癖。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即使一开始父亲并不怎么爱我,到如今我对他确实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情人,是永永远远不会离他而去,被他完全占有着的人。

    他能在我身上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能够释放心里的阴暗面而不担心会吓坏我。

    而单纯从男人的角度而言,我也足够美丽强大,征服一个这样的孩子,是足以感到快慰的事情。

    他需要我。

    所以我很难拒绝他。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我的zigong尽管是后天移植的,却具备完整的相应功能,甚至在当时移植时施加的异能作用下,十分容易受孕。

    而父亲和我交合的时候,几乎是不做保险措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受孕的苦头,九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真的要进去吗?”我抱紧了父亲拱起的背脊,几乎是惶恐地说,“我可能会怀孕的。”

    我心理上仍是男性,怀孕于我着实荒唐又屈辱,如果对象是父亲,又能牵扯到一堆伦理和基因的问题。

    这一切都令我下意识感觉痛苦和抗拒。

    父亲呼吸烫热急促地俯下头吻我,在啧啧水声里模糊地安慰:“不会的,青鹤,我保证不会的。”

    他怜爱的声音里含着晦涩而深沉的情绪。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那样的对待,相信我好吗?”父亲低声保证,他把头埋在我的肩颈处,比起保护的姿态,更像是向我寻求安全感。

    不管有多么多智近妖,名为太宰治的个体到底仍然是人类,会恐惧,会忧虑,也会软弱。

    不如说看得太透的人,往往更加恐惧失去吧。

    我摸了摸他浓密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乖巧温顺的大猫,父亲此刻的确是难得的乖巧了——只要忽略我们糟糕的结合姿势?

    他忍耐了很久,得到首肯后便再不露出示弱的面孔——太宰治此人的真实情绪和手段从来结合在一起,少有做无意义事情的时候——我感觉他的一双大手死死按牢了我的腰背,原本环住他臀胯的双腿也被抬起挽在男人的臂膀中,一对纤细的脚踝正好架在父亲的肩膀处。

    这个姿势迫使我对他大大打开下身,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他本人上半身已经全部压过来,成年男人的体重将我几乎对折。

    在这样的姿势中,他沉重地撞击着我的zigong口,每一下冲撞都刺激酸麻得令我浑身酥软。

    我眼尾潮红,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泄露半点过分甜腻的吟叫。

    “——!!!”

    又是一记狠厉的深顶。

    我浑身痉挛着抽搐了一下,缩着后xue达到了一个小高潮,zigong口在连绵的撞击中微微敞开一个小小的开口,高热的黏液泄出,浇在抵在宫颈入口处的guitou上。

    男人rou眼可见地愈发亢奋,他搂紧了我,性器狠狠cao入,并借着冲入的力道死死推进,囊袋牢牢挤在我红肿撑平的xue口,终于将伞状的蘑菇头卡进了窄小的zigong口。

    “呃!”

    我被瞬间难以描述的疼痛和快感击中,迷乱地瘫在父亲的臂膀里。

    平时被父亲宫交其实并不算少,但是说实话,不论多少次,这种奇怪而激烈的刺激我都委实难以习惯。

    像是整个肚子都被他填满了一样,心理上的羞耻yin靡感甚至胜过了rou体的高潮。

    他粗粗地喘息了一口,低头吮去我眼角不自觉流出的泪水,哑声问。

    “青鹤,还受得了吗?”

    我呜咽着低低呻吟,在他轻插我zigong的动作下无力作答。

    他便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俊美的容颜在交合带来的快感修饰下几乎有些邪异的魅惑。

    “小鹤真的是太可爱了,”他笑着咬咬我的耳垂,下面缓慢地耸动,“每次都害羞成这样,像个软绵绵的小兔子呢。”

    我羞赧难当,侧头勉强地咬了他的手腕一口泄愤。

    却不知道这番反应在太宰的眼里何等可怜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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