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子坏得很_14-姐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想吃rou罢了(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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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姐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想吃rou罢了(H) (第1/2页)

    霍柏岑搂着他细细密密的吻起来,舌尖guntang,连嘴唇也被吮出啧啧的水声,宁誉两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他还是学不会接吻的时候换气,很快就被吻得缺氧,下一刻,他的视线忽然一阵晃动,宁誉回过神来,下意识用双手双脚缠住霍柏岑防止自己掉到地上,霍柏岑低低的笑,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向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宁誉慌乱起来。

    霍柏岑把他压在门上,俯身在宁誉湿漉漉嘴角舔舐了一下,他将宁誉抱在怀中,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声音带着情欲的哑“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会每个星期都乖乖回家?总要让我看到点诚意吧?”

    宁誉知道霍柏岑的条件不会像字面意思这么简单,霍柏岑想要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可那瞬间宁誉反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或许就像霍柏岑说的,自由不是无条件的,如果这是目前能让他逃脱霍柏岑控制的唯一办法,那就这样吧,宁誉自暴自弃的想,那又怎么样呢,也不会比时时刻刻生活在对方的阴影之下更糟的事情了。

    他想到了门外的宁玲,心里涌起羞愧的情绪,那个真心真意对待她的女人此刻正在做什么?她会知晓这一切吗?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弟弟为了自己这种事情,不知廉耻的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宁誉摸到身后的门锁,咔嗒一声将门上了锁。门锁声让他有了种没来由的松懈感,好像那瞬间他找到了一块为自己不齿行为掩盖的遮羞布,房间里现在只有他和霍柏岑,没有人能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无论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要出了这个房间,他还是可以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当宁玲眼中的好弟弟。

    宁誉深吸了口气,朝霍柏岑道“…别在这里,去床上。”

    霍柏岑笑了笑,算是同意,含着他红玉般的耳垂笑骂他是个娇气包。

    两人纠缠着倒在床上,霍柏岑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吻他,不容拒绝的吻,吸他的嘴唇,喉结,锁骨,胸口的乳珠也被吸得微微翘起。霍柏岑的舌头卷着乳尖,含在口中搅动,顶端的小孔被舌尖若有若无的顶开,粗糙的舌面剐蹭过周围的软rou,一阵阵的电流从脊椎窜到大脑,宁誉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又像是在把乳尖送到霍柏岑口中,那里被霍柏岑又舔又吸,很快就变成了两粒红肿的小rou粒。

    宁誉被弄得泪眼朦胧的样子让霍柏岑心痒,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硬了,yinjing顶着裤子无处宣泄难受的要命,小孩好像对他又什么致命的吸引力,就算宁誉什么也不做,他也会情难自制的被勾起火来。

    霍柏岑急躁的将自己裤腰向下拉了一些,早已勃起的yinjing顺势弹了出来,那根巨物气势汹汹昂着头,冒着热气,前端发红湿润,从马眼里涌出透明的液体。

    “自己抱着腿。”霍柏岑吸了口气,扯下了宁誉的睡裤,让宁誉勾着膝弯,双腿大张着面对自己。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羞耻,宁誉红着脸堪堪勾起腿,下面的风景尽数暴露在两人的眼前。宁誉下面长得就像他本人一样好看,颜色浅淡,毛发也是稀疏的,会阴线从饱满的yinnang下一直延伸到会阴后临近紧闭后xue的地方,他抱着腿的动作把会阴的软rou挤得鼓鼓的,像颗熟透的蜜桃,透着任人采撷的粉,色情得不行。

    霍柏岑扶着胀硬的分身在宁誉的会阴滑动了几下,冒着水的guitou顺着会阴线描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宁誉。”他忽然哑着声叫小孩的名字“你要是个女孩的话,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这里就是你的小逼,这么漂亮,肯定是个白虎。”他停在宁誉的yinjing和后xue中间的软rou处,向里轻轻顶弄,轻而易举陷了进去,又乖又努力的将霍柏岑的顶端包裹起来,他的yinjing在那条被人为制造出的缝隙中滑动,像是那里真的成了他口中的性器官“你说,我如果一直磨这里,会不会爽得喷水?”

    他的手指贴着小腹摸到宁誉肚脐下面些许的位置按了按“我cao了你这么久,是不是都该怀我的孩子了?”

    “你滚开…我不是…”宁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抬腿就想去踹霍柏岑,霍柏岑却不怒反笑,轻轻捏住了宁誉的脚踝,凑过去吻他,宁誉似乎并不买账,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在对方口中作乱的舌头。

    霍柏岑抽了口气,尝到血腥味,又看到宁誉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心软起来“开玩笑的,闹起脾气了?”

    “我有没有把你当女孩,你马上就知道了。”

    “!!”宁誉瞪大了眼睛,看霍柏岑将头埋到自己腿间,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半硬的yinjing,张嘴含住了顶端。

    “你干什…啊…”宁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脑子里轰地一声。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恐惧远远大过了快感,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被霍柏岑含在嘴里,第一反应是好脏,可霍柏岑却毫不介意,舌头沿着他半硬的yinjing舔了一圈,粗糙的舌面贴着柱身一下下的蹭,对方的口腔又湿又烫,和接吻的时候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样,像是要把他烫化似的。

    他很快就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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