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的恐女症被一个女装大佬治好了_39 白子语看向南玉,阴沉的瞳孔里倒映着南玉涂满惊恐的秀致面颊:你刚才叫我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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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白子语看向南玉,阴沉的瞳孔里倒映着南玉涂满惊恐的秀致面颊:你刚才叫我什么 (第2/2页)

才抬头转颈,仰起泪痕斑斑的小脸,被蹭乱的发丝垂下遮住了半张面孔,原本黯淡的眼中忽然爆出惊喜,却逐渐犹豫,最终变成一种溺水般的痛苦目光。

    她就这样蹙着眉,想看白子语的脸以确认自己安全,却又不敢抬头看白子语,身体也在看到人之后不由自主惊弓之鸟似地向后退,直到抵在了她身后那面柜子上。

    南玉觉得想上哪个戏剧学院她可以自己挑了,因为白子语看到她之后冷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说明她这段独角戏某种程度上还是很感人的。

    但没感动白子语这个老狗比。

    南玉不信他会不知道自己宅子里混进了生面孔,就算真没发现内jian,书房门被打开的时候白子语那边肯定也会收到通知。

    现在别墅里就南玉一个登堂入室的能成为对方的栽赃对象,要真有心保她,白子语肯定会在确认安全之后一个人进来。

    她和佣人在书房孤男寡女、衣衫不整被白子语当场捉jian,即便能证明她身子清白,但白子语让跟进书房的保镖和佣人都看见了她现在这副样子。

    这事要是传到外人耳朵里,本来有心扶持她的白家长辈都会转而想清理门户,她要想在白家立足除非白子语下力气保她。

    白子语明显是想利用她钓出内jian,同时高瞻远瞩地断了将来其他人利用南玉制衡他的可能性,让南玉的命运全栓在他一个人一根rou上。

    这狗男人心底打着好算盘,面子功夫倒是做得足,在门口“愣了一下”,等保镖队长隐蔽地做了个确认安全的手势之后才“回神”,大步迈到南玉身边,脱下外套囫囵裹上她抱在怀里:“发生什么了?”

    南玉气抖冷哭说不出话,抬手无力地捶打白子语、想避开他的怀抱后退却又被白子语锁住,只能死死睁着一双楚楚动人的桃花眼看着他。

    那晶莹泪珠沾湿睫毛哗哗往下淌,小巧的鼻子皱成一团,唇抿得发白,明明一句话都没说,眼里却显出梨花带雨的柔弱和控诉来。

    白子语哄女孩子的经验本就十分匮乏,尤其这件事上他原本就大概知道内jian的计划,却还是牺牲了南玉,现在看着南玉雨打芭蕉的憔悴惊恐,颇有些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的心虚内疚,更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于是气氛一度有些凝固,空旷的书房中只闻南玉轻轻的啜泣声。

    白子语把南玉按在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她凌乱披散的长发(导致头发打结更严重了),没管南玉一口咬住他的衬衫和一块rou,越过南玉看向保镖。

    保镖的口型和手势翻译过来是“确认新死,死因是头部撞击立柜,有毒发迹象。不是我们的人,应该是有计划地临时潜入。”

    白子语点头示意收到,然后开始诱供:“宝贝,发生什么了?”

    南玉幽怨含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哽咽着小声说:“我那会回家,之后有人跟我说你在书房等我,我就,上楼找你,在书房外面叫了几声也没人理我,我敲了一下,发现门没关,刚一进来就被这个人打昏了。”

    南玉的声音又轻又细,这几句话只有白子语一个人能听见,说着说着她还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

    白子语听到之后差点笑出来,立刻又绷住嘴角,装作严肃地问:“然后呢?”

    南玉胆怯地看了后面拍照取证、检查现场和尸体的保镖们一眼,余光扫到男人的尸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才鼓足勇气问:“白,白总,我,我可不可以,只跟你一个人说?”

    白子语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保镖立刻识趣地鱼贯退下顺便关上了书房门,然后白子语看向南玉,阴沉的瞳孔里倒映着南玉涂满惊恐的秀致面颊:“你刚才叫我什么?”

    南玉不怕死地又哭着叫了一声“白总”,语气濒临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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