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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薤露 NTR灵堂逼jian宫口开苞镇纸堵精 (第4/4页)
深处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直浇在rou刃炙热的顶端。 谢阑眼前一黑,若非口中堵着绢帕,他怕是会咬破自己的舌。 膣内一阵接一阵的销魂抽搐过去,眼前黑雾散后,才堪堪挨过那股过于汹涌的情潮。 剧烈快感带来的无力、下身细碎的撕裂与饱涨,混杂着绝望崩溃的情绪,将谢阑冲得头脑一片混沌。他瘫伏在棺木上,浑然不觉萧溟拖出了他口中已被津液浸得湿透的锦帕。 一道晶莹的长丝牵连其间,将断未断,颤颤悠悠。 萧溟修长的手指在谢阑柔滑的口腔中搅动,勾挑夹弄着guntang的一点舌尖,而他只是失神地垂着双眼,齿列轻阖,雪白的颊上泛出潮红的情晕,顺驯地将其含住。 抽出了手指,抓握着那柔腻软嫩的臀瓣,许是这人身上唯一有点rou的地方,再次挺髋没入。果不其然,他清晰地察觉到,rou刃抵住了内里一处——一圈软rou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其间凹陷的rou孔却跟凿穿的泉眼也似,不断流出yin水,guitou往里碾转磨弄,似乎能够将其cao开。 又是几下重重的捣弄戳刺,那敏感到极致的密处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谢阑整个人只剩瘫软着哭喘的份儿了。 萧溟兴奋异常,他不曾料想谢阑内里发育得如此完好,顶cao的动作和幅度皆是愈发狠历,铁了心要将那紧实的小rou嘴儿撬开。 “朕cao你是不是比皇兄cao你爽多了?嗯?你屄里的宫口都要被朕干开了,你说朕要是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孕?嗯?到时候你就日日大着肚子张着腿被cao,生了又立刻被cao怀上。” 抽动的guntang性具jianyin着黏湿泛滥的雌xue,饱满坚挺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弄着鱼嘴般蹙缩的那处,小腹上不断显出狰狞的鼓突,谢阑失神下惊喘着摇晃头颅,冰凉的长发洒了一身。 重峦叠嶂的膣道后的隐蔽rou壶,青涩得直如只未开的娇嫩花苞,从未经过刺激,蓦地被这般粗暴侵犯,rou壁不住地抽搐痉挛,小口颤巍巍地翕合,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澄澈阴精,满溢了整整的yin腔,在性器抽插中飞溅而出,糜烂的滋滋水声不绝于耳。 “哈,你这sao屄水倒是不比当年少,浪成这样,这么多天没吃男人roubang是不是馋坏了?”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挣扎只会让那刑具般的阳物插得更深,耳听着萧溟满口的yin言秽语,谢阑崩溃地呜咽着,强制延长的高潮使得他窒息脱力,然而在萧溟眼中,怀中浑浑噩噩的人因着快感情欲,浑身泛起薄红的潮色,双唇一如那艰难吞吃着roubang的雌xue般充血嫣红,同是淌着透明晶莹的水液,yin艳异常。 不堪忍受的壁障在持久的进攻下,终于一败涂地,谢阑濒死似的后仰挺起小腹,粗长性器破开一圈紧致rou环,深深掼入了那从不曾被人造访的宫胞。 双眼翻白,谢阑竟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萧溟亦是强忍着,又狠狠抽送了数次后,方将积蓄已久的阳精悉数射入了宫胞内。 棺椁上狼藉一片,光洁的楠木溅射涂抹着yin水与谢阑前方失禁般滑出的白液。 萧溟下颔抵在谢阑肩颈的凹陷处,大殿中落针可闻,喘息如交错的浅潮般,回荡在空荡的灵堂中。 良久,萧溟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地上的貂皮斗篷上。 起身理好散开的冕服,目光扫过,却落于屋内一张紫檀翘头玉案。其上层叠的白宣被一只尺来长的条形掐丝珐琅墨玉镇纸压住。萧溟随手拣出一张,纸上墨迹淋漓,笔迹乃是一手隽永秀逸的钟王小楷,他再熟悉不过。 上书一张默写的琴谱,标注着五太音十二律吕,萧溟粗略扫过,他对音律无甚兴趣,但也看出便是先前谢阑抚的那只曲子。 薤上露,何易曦。露曦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萧溟面无表情地扫过琴曲字句,指骨却已是捏得发白。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冷笑,将那叠纸揉碎扔入了火盆。 抓起那条镇纸,转身便见谢阑在昏迷中依然是眉头微蹙。下身真是惨不忍睹,许久不曾承接雨露的牝处,在这场粗暴恶劣的情事中伤得不轻,雌xue口处红水白浆横流,一塌糊涂。 将那冰冷的镇纸顶入时,谢阑大腿内侧都不住地微微抽搐,直到雌xue被满满当当地填上,残余的龙精尽数被堵塞其中。 用那黑裘斗篷将衣不蔽体的谢阑裹了起来,甚至没有解开他依旧束在身后的双手,萧溟将人抗上肩,在龙禹卫的护驾下出府入了龙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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