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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晴柔 孕期play (第5/5页)
太失态了,虽然兰时最近行为举止有些过界,但是香炷断碎之事不应该怪责到她头上,所以午饭后,便假借谢阑之口,让母亲身边的杏红空绿为她送去两样喜欢的小吃。 谢阑窝在怀里睡得安稳,秦沧翎便随手抄起了旁边的翻看,这本是他曾想要修习的一套兵器功法,以内息激化千钧万重的劲气,然而如此逆伦违理的怪力,自是劳筋损骨,创伤丹田,得不偿失,且早已失传多年,只有些许传闻记载,他本来已是放弃了寻找,秦庭光却在十八岁生辰这日给予了他。 看得有些入神,突地察觉不知何时,谢阑已是醒了,在他怀里微微扭动,薄被下赤裸的腿交缠磨蹭,湿热的呼吸吐在他袒露的胸口肌肤上,手攥扯轻薄的衣裳布料,似是想要从中赤条条地钻出来。 秦沧翎被撩得起了反应,抱住了谢阑,探手摸进他两腿之间,只觉黏滑一片,指尖蘸了清液,顺着会阴滑进了紧闭的入口,谢阑低叫一声,却被秦沧翎堵住了,舌尖也温柔地探了进来。 被吻得气喘吁吁,这些时日为着怀胎尚不满三月,皆不曾进行实质性的情爱,多是秦沧翎以口唇或手指来满足他,自己却是愈发地不满足。今日午后本是同秦沧翎白日宣yin了一回,但现下又难耐得不知所措,仅是一个吻,便因少年的气息感到飘飘然却无法抵达的晕眩,身子脱力酸麻,下腹一热,xiele好些。 秦沧翎吮吸着那肩头与乳下的朱砂小痣,这具身子的每一寸他都摸透了——谢阑肌肤上几无瑕疵,便是斑痣,也是艳然的血色,仿佛是玉上沁出的点点红髓,这般熟练的抚摸,很快便让谢阑浑身不住泛起战栗。 少年轻嘶了一身,谢阑吻着秦沧翎的耳垂,呜咽道:“阿翎……已是满三个月了,你……你不必再这般为难自己了……进来罢……” 体内的手指屈在了最要命的地方摁压,谢阑修美的脖颈仰倒,似是要哭叫出声,却被扼住了般只发出模糊低回的呻吟,那种刺激而空虚的不满,让他愈发地饥渴。 清晨的阴云尚且笼罩心尖不曾散去,秦沧翎不由地瞻前顾后,迟疑不决,下体却突地被探入的一双凉润的手握住了,谢阑已是yuhuo焚身,再受不住,就着伏在他怀里的姿势撑身而起,半跪在他腰胯上,抓着那话儿,对准了雌xue便坐了下去。 久违的rou体结合让两人在一瞬都仿佛被火灼了般颤抖,谢阑撑着少年胸口,断断续续地哭喘道:“你怎的这般坏,明明也想要,非弄得像是我迫你似的……” 秦沧翎双手死死扣住谢阑腰肢,翻身将人压下,只听得谢阑低低抽噎道:“别那么久……” ※ 晚间,两人沐浴后,一道坐在床前。秦沧翎将谢阑为他缝制的剑套仔细绑上,谢阑却取出了只相思木的盖盒方匣。相思木干多结瘿,白质黑章,抛光后纹理若潺潺细波,朴拙简洁的匣上只镶嵌了两三片珠贝雕琢的羽毛,白翎堕入沧水,虚实相映,端的匠心独具。 打开之后,但见其中叠放层层熟宣,秦沧翎随手抽出了一张,上面竟然是以墨笔勾勒的自己小像。 少年趺坐乌篷小舟头,十指掰剥莲蓬,怀里团团地睡了只猫儿。 逸笔草草,留白余玉,抓了神韵,除却黑白二色,再无涂彩。 余下的十数张,皆是这般的随性速写,将浮光掠影的瞬间留在了纸上。 谢阑低声道:“是到了山庄的这些时日来画的,每天一张……本来想着好好地为你绘一张大卷,阿英却说铅汞、赭石藤黄,甚或石青等许多色彩,原料皆是孕中慎用的,只能使墨汁……。” 秦沧翎张张细致地看了很久,低低说了一声:“阑哥哥,谢谢。” 谢阑“嗯”了一声,望着窗外吊起的一轮将圆的月,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少年已是察觉到了身边之人的欲言又止,却不曾出声询问,亦不曾给他压力,只一心一意地地看着手中的画纸。 良久,谢阑终是艰难开口:“阿翎……” “嗯?阑哥哥,怎了?”似是方才从专注中回过神来,望着少年清澈见底的眼眸,却脱口道:“绾姨的忌日……是大后天,那时我们在外地,一切都不方便,我想今夜为她烧点东西……” 秦沧翎道:“好的,我取些香烛冥纸,我们去院中烧罢。” 见少年动作,谢阑喉中哽咽,却是再无法隐瞒,握住了他的手,在秦沧翎询问的眼神中垂下了视线:“还有……我想为寄如也烧一些……” 半蹲下身,少年牵住谢阑双手,直视他的眸子,道:“阑哥哥,我陪着你。” 谢阑点了点头,同他一道,往夜色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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