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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穿露逼短裙扮女仆伺候男人们吃饭,小逼灌桃花酒当酒壶,一前一后被双龙搓玉茎射尿 (第3/3页)
美人暂时失神,一句呻吟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身体后倾,脊背汗涔涔地贴着席以铖的胸膛。 前xue被拍打地泥泞不堪,后xue也挤进来几根手指。 美人在怀,席以铖还忍耐着,帮阮伶扩张,修长的两指伸进高热的甬道,微微分开,粉嫩的xue口软rou受到拉扯,小嘴似的张开些,微冷的空气灌入,冰得阮伶略路回神。 感受到腰后天赋异禀的火龙,阮伶惊喘,口水滑落:“唔……抵到我了……” 席以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柔软的耳垂被含进唇舌间,被齿列细细碾磨,席以铖出声:“不止要顶着阮阮的腰窝,还要顶到阮阮最深的xue心里去。” 手指jian弄浅浅的敏感点,碰都碰不得的前列腺被粗糙的指腹来回刮过,生出火辣辣的感觉,席以铖另一只手掰过阮伶的下颌,吻住湿红的樱唇。 空气完全被掠夺,阮伶像即将干渴而死的人鱼,腰身弹动,崩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席锦尘不满阮伶的注意力完全被席以铖抢了过去。 深埋在前xue里的roubang抽插地更快,一次次,狠狠顶上柔嫩的宫口软rou,戳弄最敏感不过的rou环。宫颈经常被强制顶入,早被调弄地柔顺不已,羞怯地张开细缝,腥甜yin液流泻而下。 席锦尘粗硕的guitou受到最温顺的侍弄,嫩rou鱼嘴似的,轻轻嘬吸马眼,渴了很久没吃到过精水一般。湿乎乎的yin液也淋得他很舒服,席锦尘低吼一声,再一用力,roubang就结结实实楔入多汁的泉眼中。 外面,沉重的囊袋都要挤入花口,次次拍打在小yinchun上,花瓣一样无助地张开,被迫顺弄着火热的巨龙,也履行着性器的职责。 “阿锦,不要这么用力,爸爸……爸爸被你插坏了……呜呜呜好猛……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双脚被席锦尘扛在肩上,阮伶浑身抽搐,哆哆嗦嗦地高潮。不止小逼口汁液喷溅,高热的菊xue也绞紧了,拼命挽留着席以铖的roubang,渴求被射入。 “啧,夹这么紧,是想一辈子夹着大roubang么?!”席以铖照着阮伶臀尖拍了一记,逼着人放松。 但美人哪有这么快放松下来,强烈的高潮还未过去,阮伶脚趾蜷曲,红舌吐露,想从酒水里捞出来似的,透着甜腻馥郁的香。 阮伶从来都是被男人cao着度过高潮余韵,身体被调教久了,逐渐感觉到极乐。两根粗壮的yinjing破开收缩抽搐的甬道,刮过每一个敏感点,不管不顾地同进同出,想要把身上的美人捅穿了,直让美人双眼翻白,魂飞天外。 宽敞的包厢里,美人已经从餐桌边被抱到内卧,素白色的床褥上,美人被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逼在中间。 男人们皆是衣冠齐整,只放出狰狞的roubang,一前一后地抱紧了穿着女仆装的美人。 阮伶身上的裙子本就布料稀少,几乎被男人的手掌一揉就散开了,此时零落地挂在身上,黑色的、充满破洞的料子欲盖弥彰。 挺翘的乳珠前被撕出一个大大的豁口,大半的奶rou暴露出来,左半边被席以铖抓在手掌里,揉搓玩弄,指甲钻进奶孔里,两个指腹捏着乳粒,把胭脂似得红rou拉长成一个小小的锥尖。 阮伶被cao弄时奶水总是格外丰沛,流不完似的。故而席锦尘吮住阮伶右侧的奶尖,喉结滚动,饮下甜腻的乳汁。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席锦尘几大口后挺翘的rufang就暂时空了。 “呜呜呜……阿锦慢一些,还会有的……我喂你喝……” 席锦尘不依不饶,在乳晕处咬出浅浅的牙印:“爸爸产乳好慢,是不是zigong被cao得还不够爽,嗯?” “不、不是……嗯啊啊……别拉我的小rou豆……” 席锦尘不喜欢阮伶阴蒂上的这个标记,每次都坏心眼地玩弄许久。 “爸爸,你也戴上我的标记好不好,戴在这儿,每次穿得轻薄时,银环就把衬衫顶处个小小的尖。” 阮伶被cao得无法思考,下意识地拒绝:“不、不要,我不喜欢。” 席锦尘脸色乍然冷淡下来,喉头轻哼一声,五指握上阮伶身前淌水的玉茎。 “阿锦,不要碰……”阮伶委屈求饶。 阮伶推身前男人坚硬的胸膛,男人却纹丝不动,只五指弯曲,中间空出小小的缝隙,整个包住玉茎,上上下下飞速打起手枪。 腺液被打出白沫,浓稠黏腻地沾染在两片皮肤间,阮伶前面被强制达到了高潮,嫩红的马眼抖几下,卵囊抽搐射出一股股白精。 阮伶高潮的时间很长,射到最后尿道发干发涩,但排泄的欲望丝毫没有降低。 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阮伶挣扎起来:“要尿出来了……别、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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