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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青年的皮肤很白,像是常年照不见太阳的吸血鬼。 “尹云笙?”尹天河微微皱起眉头,不满的看着雌长子,“不是让你去接阿琴吗,他人呢?” “抱歉,雄父……”雌虫捂着嘴巴咳了两声,像是大病初愈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词辞,“雄弟他说……还想再谈一会儿钢琴。” “是吗?”尹天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位是……”云泉微笑的打断二人的谈话,他看着尹云笙,目光中似乎隐隐含有探究的味道。 尹云笙以冷漠的视线回望,“我刚刚也听到了一些你们的谈话。”他说着把跨肩包放在了沙发上,“正巧……我最近还见过一面尹蓝。” 云泉眯起了冰冷的眸,“你是指……” “应该是他被绑架前不久吧?”尹云笙不在意的耸耸肩膀,“大概是……上周二?周三?我在圣蓝大学的门口和他碰了一面。” “你们聊了什么?” “这谁记得?”尹云笙语气中依然是满不在乎的味道,”应该就是天气之类的闲话?或者就是问他雄子保护协会面试的问题吧?” 虫族社会中,在体能上无法与雌虫相比的亚雌,在工作岗位的选择中——哪怕是金融家是一个淘汰类高达九成九的残酷的行业。按照黑天蛾理论的说法,剩下的?点一成成功人士将带来“幸存者偏差”的错觉。 比起风险率极高的金融投资产业,更适合于具有“冒险家精神”的雌虫,于是他们将目光转移到公务员之类、风险率较低,可以拥有稳定工资收入,且在退休后拥有保障的政府岗位。雄子保护协会成为了很好的一项选择。 “他合格了吗?”周沐似乎颇感兴趣的问道。 面对雄虫,尹云笙语气“被迫性”的温和下来:“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算亲近。只是我那位堂弟,似乎很在意在有雄虫的地方工作。”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雄父尹天河似乎忍无可忍,冲他大吼道。可是已经晚了。 “您果然隐瞒了什么。”云泉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尹天河终于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瞪着云泉,云泉对此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请您如实相告……又或者您希望我请您去ICPO 喝上一标茶。 尹天河脸色变得青白,终于坚难的开口说道:“那个孩子精神有点儿不正常……你懂我的意思吗?他原本对他的弟弟非打即骂,后来可能因为我哥哥和哥夫亡姑的缘故,那个孩子或许是认为他的弟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家人……本来是个短命鬼,或不了多久。那个孩子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做了一些——呃,违法的事情。出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所期望的……我看他还年轻,于是决定给他留一条路。”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说着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承认这件事情,哪怕是尹天何也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 “你们没有猜错,尹蓝会辞职了,是我逼迫他的……我危胁他不要再打雄虫什么主意,不然真的会万劫不复,可是他没有听。我也不知道这和他被绑架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问完了吗?问完的话……你们可以走了。”最后尹天河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两人离去的时候,一个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的少年与他们擦肩而过,回首的时候,一双乌黑的丹凤眼中透露出清冷的光泽。 “教授?”他惊讶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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