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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湖泊眼泪 (第2/2页)
和地对着同事点头,流出少年的懵懂气质。 八卦同事想了想,雷伊要种花不当首席、问酒看电影也不当 ,唯有庆章岁劳碌命能成,便忧郁地停了嘴,可别把人得罪了。 庆章岁办完事,跟归巢的小鸟一样,自个儿拍着翅膀回了家。 郗景在家等他,却不想时针滴答走着,夜幕降临,就那么在沙发上抱着书睡着了。 眉毛浓密而干净,合上的眼皮和紧闭的嘴唇格外亲切,缺了那双眼睛的点缀,飒气一削,怪的是平和感也慢慢褪去,看上去有些软,或者说疲倦。 庆章岁蹑手蹑脚地把书从他怀里抽出来,那页写着一首小诗: 从你的手指流出了头发 像波浪起伏不平 从你的手指流出了眼睛 有忧伤的眼神 嘴唇抿得紧紧 从你的手指流出了一个我 有我的呼吸 有我的体温 而我却沉默着 或许是不幸 我因你而延长了寿命 身体是温软的,不仅有因按时作息而变得光滑细腻的皮肤,还有之下流淌着的热血,庆章岁抱着他,只觉手感颇好。 他舍不得撒手,把人抱到床上,东摸摸西蹭蹭,过了会儿又嫌白袍碍事,将郗景剥得精光。 这下做什么都方便了,庆章岁移着掌根,贴在人小腹处,极慢地划过腰身和尾椎骨。 到最后却又克制地停在危险的位置。 总不能把人做醒吧。 虽然他刚才确实这么想过。 但是郗景是等他等得睡着了,庆章岁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做不出来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觉得十分羞愧。 郗景其实醒了,他一向浅眠,身体接触的刹那他便从梦乡里挣出。只是他慵懒地闻着庆章岁身上的味道,身体软着,不想再动。 他还知道庆章岁昂扬的性器就抵在腿侧。 然而庆章岁没叫他起来做,只是对着郗景匆匆解决一发,冲了澡,带着沐浴露的味道躺进了被窝。 就算如此,郗景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嗅到那种香气,宛如湖底缠人勾魂的水鬼。 郗景梦到自己流了一地的眼泪,夸张地积成湖水,而庆章岁就在里面划船。 场景太过离奇,郗景挥了挥手想跟庆章岁打招呼,接着伸手去牵他。 没想到他一动,湖水便跟着翻腾,吓得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直到睁开眼睛,他都还在回味这个怪异的梦。郗景搂着庆章岁的肩,亲吻他的脸和鼻尖,没想到人笑着抬手一环,就把他箍在怀里。 拥抱还不够,要接吻。胸膛挨着,心脏有力地跳动,输送的血液流经全身,细胞尽心尽力地运作着,像首工整的诗。而这一切,只是为了人能够活着。 舌头互相纠缠,郗景接吻从来积极,呼吸的空气都是暖的,跟心间的热情一样持续高温。他闭着眼,忍不住去想那个古怪的梦,不太懂,为什么自己在梦里能流这么多眼泪。 他十多年没哭过了。 不应该啊。 吻完也不歇,他趁着梦里的细节还清晰,讲给庆章岁听。庆章岁打了个手语,让他稍等,便牵着他的手开始回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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