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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以色侍君(h) (第2/2页)
飘飘的。这一掌下去,反倒打出男人的yin性,胯间之物登时挺立,隔着衣服直楞楞顶在她腿心。 这可不得了。动情的xue口如饥似渴,当即不受控地收缩翕张起来,蜜水溢出更多。周容的腰软了,两臂撑着桌沿,忍不住小幅度前后摆臀,用哥哥腿间硬物去蹭自己xue心。 她绵绵地埋怨:“你这样,故意……不教我看呀。” “是怎样?”周俭也随她动作,往来相迎地缓缓顶胯。周容舒服得哼唧两声,但隔靴搔痒止不了根本,只觉xue内春液犹如泉涌,裙底衣料也湿透,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响。周俭恶劣地笑起来,探手下去摸她,两指挤着绸缎来回搔刮rou缝: “阿容觉得如何?” 同样的话问出第二遍,意味却不一般了。周容让他摸得浑身颤抖,却只是朦朦胧胧的爽利,间或还有些羞耻:因为屏风外头有宫女太监,再远几步则是殿门,天色晴朗,处处警醒着他们白日宣yin的背德浪荡。 周俭隔着衣物略顶了她几下,只觉阳根愈发涨挺,亟待发泄。索性将周容裙衫拉开,下身皮rou裸在空气里,成了御书房中白雪般扎眼的一片。黏糊糊的亵裤脱离,与充血yinchun之间拉出银丝。身下顿时空空如也,周容便直接坐在哥哥的龙袍上,染了好大一滩湿痕。 这龙袍卸起来费劲,周俭直接掀开下裳,上身衣衫齐整,只从中掏出yinjing。 周容没瞧见这凶器。 她被哥哥暴躁地推在桌子上,胸乳垫着那份没看完的奏章,白rou挤压成两只蒲团。一旁的朱砂笔跌落地下,情欲中的兄妹俩无暇顾及,任由它甩出长条红痕,星星点点犹如血迹。 周俭喘着粗气,一手把住她胯骨,一手扶着yinjing从背后长驱直入。无需前戏扩张,她里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几乎是guitou刚刚抵住xue口,一股滑溜溜的吸力便将他勾得无法自持。周容塌腰翘臀,两手抓着桌沿咿呀乱哼。这体位进得太容易又太深,突然间全根cao入,着实刺激得天灵盖发麻。 白日宣yin便宣罢,色字当头,礼义廉耻都顾不得了。周俭动起腰来,沉甸甸的囊袋随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会阴部,配上咕滋水声,动静大得整个御书房的宫人都晓得屋内在作什么事。起先周容还顾及着,咬住下唇小声呜咽,可周俭看起来毫无避讳,爽到便喘,当的是任性肆意。于是周容也逐渐放开,不再忍着自己,也摆起腰臀迎合他,要哥哥干得既深且重,次次顶住xue心研磨。 人在欲望里,周遭环境看得不真实,感官都用来体会自己。周容脑袋发昏地被他cao了百十来下,方觉出周俭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示意她挪个地儿。 低头一看,原来是情事激烈,垫在身下白纸黑字的奏折不留神被她弄皱了。 周容稍稍醒了三分: “啊……这,这个怎么办啊。” “照样批下去,无妨。” 周容还在犯难,周俭却忽然将她搂住,一整个儿抱着翻过身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阳物没从xue里滑出,用这个更销魂的姿势深深嵌进rou道。体重加持之下,周容感觉自己被前所未有地开垦到了,下体交合处没留下一丝缝隙,yinjing在体内生机勃勃地插弄,连带着血管搏动的震颤,杵得她腹中升起酸胀又愉悦的痛意。 周容喘口气,急欲再寻快感,见周俭未动,自己上下吞吃起来。 周俭却把她拉住。 “阿容,刚才那折子关于宛南遗患的处置,你待如何?” 这话问得太奇怪了。周容快要高潮,急着在他身上自得其乐,闻言困惑地抬起头。 “……嗯,还行?” 周俭笑了笑。 “你猜,这是谁写的?” 谁写的? 紧要关头,周容实在不想同他玩这哑谜,随口敷衍:“猜不出啊,谁写的?” 他仔细瞧着这张含情带怨的漂亮脸蛋。 周容忽然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半拍。 “朕此番出兵灭宛南,夺雄关、夷乱民、迎公主,有朕的肱股大臣、枢密院同平章事李淮出的主意。如今事毕回朝,后续事宜当由他接手处置,为朕分忧。” 他扶着周容的腰,用漫不经心却足够有力的动作,重重将性器楔进她陡然绞紧的xue中。周俭享受着meimei体内痉挛吸吮的媚rou,慢悠悠拂开挡在她额前的发丝,手上轻缓温柔,下身cao得愈发放肆,直把rouxue搅得yin水横流,好似要叫整座宫殿听见她丰沛的水声。 “朕唤他来御书房商议。”周俭说,“他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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