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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纳妾/又被二夫人cao哭,老爷表示男人都是骗子 (第2/2页)
” 他的唇瓣明明是柔软至极的,每每吻在皮肤上却用力得像是要生啖他的血rou一样。 “苏宁远……别…”纪兰芝莫名被他吻得有些怕了,身下的敏感处还被蹂躏着,上下夹击之下泪水都控制不住从眼角迸了出来,“呜……轻点……” guntang的泪珠从下巴尖上滴落,落在苏宁远额角,又和他的汗水融在了一起。他抬头含住纪兰芝的下唇含混道,“我还没进去,你哭的太早了……” 他不顾那肠rou的依依挽留把手指抽出来,抱着纪兰芝从凳子上起身,将人放到床上分开双腿,自己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衣服。 纪兰芝觉得自己这样的姿态很羞耻,默默想要合上腿,却被苏宁远又按了下去,“敞着,我想看……” “放屁!”纪兰芝掰着他掐着自己大腿的手,“你想看就要给你看吗?爷就不!你……” 他话音还没落,被他一再拒绝的苏宁远就有些憋不住了,他将中衣随手一扯扔下床,裤子一褪就握着硕大的阳根挺进了纪兰芝乱扭的屁股里。 “啊!好涨……别……哈啊……” 苏宁远一插进去就红了眼睛,他自小被关在内宅里受尽孤独和排挤,什么苦什么恨都尝过,就是没有尝过这般让人宛若飘在云端的眩晕快感。他难以自持地扣着纪兰芝的大腿大力征伐着,小腹拍得他的腿根和屁股通红,粗硬的阴毛在肛口扫来扫去,扫得纪兰芝屁股扭得更加欢实了。 “啊……嗯啊啊……”纪兰芝敞着腿任他在腿心处捣弄,也顾不上自己被这个身着吉服的二夫人压在身下cao干是多么难堪的事,此刻他的注意力全被xue眼儿里的快意给占据,那里头的saorou都谄媚地吸附着捅进去的大jiba,越绞越有力,直被cao得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好深……啊啊……顶死我了……” 苏宁远的guitou格外的大,他的茎身本就已经够粗了,guitou却又比那还大出一圈,每次拔出来时都像钩子似的刮弄着纪兰芝的肠壁,直把他刮得yin水乱流,身子乱抖个不停。也正因如此,他一被那紧致的甬道包裹住就觉得格外刺激,爽得低吼不已。 “舒服吗……” 他俯身趴在纪兰芝身上,上半身和他紧贴着,只有下半身疯狂抬起又落下,把他的阳物进进出出的往那xue眼里送,剧烈的耸动拱得纪兰芝小腿乱颤,叫声都变了调。 “嗯……舒……服……”纪兰芝把脸埋进他怀里,呼吸炽热guntang,“还要……别……别停……” “遵命,老爷。”苏宁远摸了摸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用手肘撑起身子,腰腹摆动得更加用力,狂风骤雨般压着纪兰芝cao了半晌,突然整根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脆响,纪兰芝的肠rou都被他的大蘑菇头带出来半个指节长,那靡艳的红色看得他有些目眩,忍不住跪在脚踏上抱住他的屁股舔了又舔。 “啊!你别……别舔……” 身体里面敏感的rou壁被他用唇舌纠缠,快感铺天盖地的快要把他淹没,纪兰芝只能无助地蹬踹,带着浓重的鼻音难耐地叫喊。 苏宁远舔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用舌尖把那点可怜的肠rou怼回去,这才抱着纪兰芝翻了个身,从后面骑着他cao了起来。 站在门外值夜的侍卫越听越觉得屋里传来的yin叫声耳熟,不像是新进门的二夫人,反而更像是……他们的定国公老爷。那caoxue的水声啪啪响的,就算不刻意听也能自己钻进耳朵里,他们面面相觑着,又是好奇,又不敢探究。直到过了许久,屋里的yin叫声停顿了几息,随即一个变了调的,娇媚又sao浪的声音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苏宁远”,他们才哆嗦着确认了——里头叫了半宿,被cao了半宿的人就是老爷。 这……怪不得二夫人从一开始就连嘱咐带威胁地让他们不许大嘴巴,将这院里的事情说出去给其他人知道,原来竟是存了此等大志,还成功了! 啧啧,不知道大夫人知道以后会气成什么样。 他们在外面正八卦得火热,此时屋里却已经偃旗息鼓了。 纪兰芝瘫在苏宁远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这半宿被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玩了个通透,后xue被cao肿不说,连身前的roubang都射得疼了。就连汪寒玉都没能如此放纵过,今日竟然被他弄成了这副模样。 这都第二次威风扫地了,他心里实在是太难过了。 “老爷……”苏宁远凑近亲亲他的脸颊,讨好地替他揉起了腰,“以后妾身可就是你的人了,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苏宁远的家,你可不能负我……” 纪兰芝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嘟嘟囔囔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虽然一个字也没有回应,但一整晚都抱着他的胳膊没撒手。 第二天中午,左等右等不见纪兰芝从苏宁远房里出来的汪寒玉忍不住来找,看见趴在床上发脾气的相公顿时憋了一肚子酸水。 竟然又不争气地让人cao成这样,还晾了我那么多天,真是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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