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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yin戏、中】被迫女装/犬奴出场 (第3/3页)
摇头。 “哈哈哈哈!” 无殃竟无端大笑,他松开手,一伸双腿,神色慵懒地倚靠横栏:“也对,鲛族贱奴而已,怎敢。” 他道:“你既然是太子唯一的妾室,想必伺候男人的功夫不错吧?” 虽是问话,但如同笃定了一样,手指扯动我腰间垂下的丝带一勒。 我忍不住细声抽气。 他如此举措,若非心中早有准备,恐怕我会一跃而起。 “这件衣服不错,花芹,回头去领赏。” 那妖媚女子从始至终跪着,头触地板不敢多说一句话。 欣赏够了衣裳,无殃抻开我微蜷的四肢,以虎口卡住下颌迫我张嘴,两指伸进来粗暴地翻搅。 我喉咙一阵隐痛,泛凉的长指同蛇一样滑黏粗粝,不知是不是心理作怪,我舌根微挛,仿佛尝到满腔的腥味,下意识去推拒手指。 无殃捣弄一会儿便捻着一丝涎液拍了拍我的脸,“抖这么厉害,看来你是当真不知道以身事主的乐子。” 他的语气像在给物品定价,眼角一扬,又漫不经心道:“花芹,去把我的狗牵过来。” 不知他要做什么,我面色潮红,捂着嘴尽量退避一角。 花芹领命离开,未过多久,她过来时手中牵了一根红色绳索。 而绳索的另一头拴的不是狗,竟是个赤裸的人。 “将军,您的‘狗’到了。” 那人长发披散,背脊依稀覆盖稀疏的灰鳞,四肢着地如犬类爬行,下身套着玄铁所造的枷锁。 我识得那东西…… 传闻宫廷中用于惩戒yin秽之人的所谓“贞cao裤”。 此物的锁芯契在肚脐处,紧紧箍着腰臀,上头尖锐的铁刺连碰都碰不得。若是女子,其中便会有内凸的假阳,锁芯一合深深插入女xue,行动间饱受凌虐之苦。若是男子,还会将yinjing锁入凸出的铁套中,任粗糙冷硬的铁刮蹭脆弱之处。 而眼前这人却仿佛同时受着两种极刑,垂头匍匐前行,细密的铁器一看便知是特制,被yin水泡得油滑蹭亮,混杂血迹洒落了一地。 竟是一尾雌鲛! 花芹一拽绳索,似嫌弃鲛人走得慢,浑然不管他正颤着手脚经历过一场小高潮。 眼见族人受如此糟践,我如遭雷击,惊骇到无以复加。 无殃只斜目扫去一眼道:“牵近些,让美人也看看。” 花芹得了令,引着那白花花的rou躯走近。我这才看清鲛人的脸。陌生姝丽的脸上尽是被痛与快感凌虐到极处的恍惚。他合了双目,无意识蹭着双腿,与铁器相触的地方有大片摩擦出来的伤痕。身上沁出被逼到虚脱时的冷汗,脏兮兮黏连着长发。 就算知道鲛族获罪后下场凄惨,也不如此刻亲眼所见感受真切。我哀怜至极,愣神足足半刻。伸手想碰一碰他,刚有动作,那鲛人就张嘴含住了指尖。 我一惊,慌忙抽手擦拭。 “瞧瞧,图谋不轨的罪奴就是这种下场。”无殃像逗狗一样轻挠鲛人的下颌,哄道:“小yin奴,好好教教这位美人怎么伺候人吧。” “将军?” 不待我明白这话的意思,花芹已躬身答喏。她牵着鲛人,昏泛泛的瞳匿着一丝得逞的快意。 那鲛人失神一般吐出热息,当真像狗一样伸出舌尖欲舔我的足肤。我头皮发麻,下意识手脚并用往后挪。 “您这是做什么?” 男人一手托腮,好整以暇。 “做什么?自然是……想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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