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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yin戏、下】口丶交 (第2/2页)
低哑的呵斥声中止了这场荒唐的亵玩。 无殃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前,手里玄氅一挥便落在我身上。鲛人舔净唇角,退开半步,花芹亦松开我被汗水浸渍的双膝,解开了绳索。 我小声抽泣,手脚仍虚软地抖着,便被无殃一把搂进怀中。 透过一层模糊的泪光,能看见他锋锐的下颌线微微扬起。 他带我越过冗长的屏风入到内间,最里边安置着一方玉石雕就的横榻,与画壁嵌在一处。 榻前几级石阶,连有一池清水,碧波荡漾,清可见底。 这奢靡的宫榭内里,居然如此简洁。 玄氅落地,他又将我丢进池中。 池水寒凉,没过头顶很是醒神。我心尖乱颤,在水中一个踉跄险些扑倒。无殃立于池岩,居高临下看我在水中慌忙稳住身形。方经一场情事,我尚且腿软,就只能倚靠岩壁虚浮着。 “哭得梨花带雨,怪可怜的。” 无殃屈身落座,从水中捞起我的一束发丝缠在指间,戏谑道:“自己洗干净,再来服侍我吧。” 服侍…… 我愣神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无非是想要我学那鲛人的作态。无关乎我是不是罪族、是不是太子所赏赐。 只是他一时兴起,想要看我如此罢了。 早料到多半会是这种下场。 我可以忍一时,也可以学着如何讨好男人,做个乖巧的玩物。毕竟父母亲族之仇,总要赌一把。 “喏。” 我拭去眼角泪痕缓缓游曳过去,依言垂头伏在他的膝间,衔住那片玄金刺绣的衣角。 水中倒映我屈身驯顺的模样,唇上胭脂洇淡,一副yin媚之态,真是令人作呕。我索性闭上眼,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方才的鲛人,启唇含着性器的头部,隔着一层柔软的衣料,将男人胯下的东西一点点舔湿。 可这物件实在太大,隔着衣料仅仅只能侍弄前端。我压下欲吐的冲动,以手托握起孽根,试探着先含入半边。 耳边传来隐约的闷笑声,旋即,只听他道:“学得不错。把眼睛睁开。” 无殃捏住我的下颌,濡湿的亵裤中两根半硬不软的阳物便映入眼帘。 那两根东西赤红如鲜血,rou柱上密密匝匝盘桓着经络,还残有晶莹的水渍。乍一眼就已觉惊恐,何况要以口侍弄。 鼻尖萦着男人性器的臊腥味,我别过脸,终于忍不住干呕。 无殃摸了摸我垂在水中的长发,仿佛生出怜惜之情。然而下一刻他便把那物件强硬地挺进我口中,将所有的干呕堵在喉咙里。 唇角快被撑到裂开,我眼泛泪花,讨好似的探出舌尖舔弄起来。 蛇的性器腥味更浓些,宛如含着一块烫人的血rou。 我尽力去学方才那鲛人如何吞咽,冰凉十指托起下边两个甸甸的囊球,将赤红的rou刃吻吮得泞湿。可这物件越发硬挺,撑得我喉口发麻,腮帮隐隐作痛。 我艰难喘息,费力吞吐着,身子在水里沉浮。无殃却像个局外人,除了胯下那物勃肿得愈加狰狞,竟只是一味观赏我生涩的窘态。 口中快含不住涎液,一些被他挤进喉咙眼里,一些随着吞吐流出来,顺着下颌落地。猩红的rou柱湿漉漉一片,冒着灼人的热息。 我的牙根都在发酸,仍不见它有泄精的反应,心里难免有些颓败。抬眸与男人对视,他半张面目仍隐没在阴影里,手指插入我的发隙,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很是温柔的错觉。 但这错觉稍纵即逝。 他忽然拽紧我的长发,逼迫我快速吞吐阳物。那东西已然硬挺,整个撞进我的口中实在艰难。我疼极了,鼻腔里憋出幼犬般的泣音,泪珠子连串滚下,落到池水里。因为遭不住这剧烈冲撞,双手抵触着他的双膝以求缓冲。 等到黏浓的精水灌入喉咙时,我的下颚都仿佛脱臼了。 蛇精凉腻,像某种脓血。我抠挖着嗓子眼拼命呕吐,如同遭受莫大的羞辱。 无殃终于发话,他一手将我从水中提起来,扔在光滑的池岩上。声音很是低沉,不似他的神态那样浑不动情。 “谁准许你吐出来的?” 我辨不清其中喜怒,但也大抵猜到他很不悦。 身上红裙尽湿,紧紧贴着躯体,致使行动艰难,每动一下都痛苦不已,我干脆拜倒在地:“我……奴知罪,请将军息怒。” 无殃起身,影子落在我身上,无端沁着一股阴凉之意。他看了我半晌,才道:“把衣服脱干净,就这样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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