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陈[父子/骨科/np]_-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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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悸。尽管他现在能逐渐适应和陈朔的性关系,但不意味着他不抵触这个第一次被侵犯的地方。

    “怎么不进去?”背后的声音惊得钟延双肩一抖,惶然转过身来,惊魂未定地望着陈北,嘴唇紧闭,鼻翼却在扩张。

    “你在怕什么?”

    陈北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眼睛,像两把铁锹企图在钟延慌乱的神色里挖出点什么有趣的东西。钟延眨了一下眼睛,错开对方的视线,他登时对陈北这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心生厌恶,垂下眼皮才注意到他手里捧着一个中型纸箱,视觉上没什么重量。

    大小和模样和上次荣月要他从书架拿下来的那个纸箱子雷同,该不会是那一箱子相片,陈北要把它一一摆放在陈朔的卧室,用来勾起出轨丈夫对儿子的父爱,从而产生对妻子的愧疚?钟延被自己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吓住了,愣愣地盯着箱子上的那条缝隙,目光像长出了无形的触手,只要他翻开纸板就能一窥里面的内容。

    “我拿着东西呢,你进去啊,愣着干什么?”陈北不耐烦地踹了一下门脚,话是对着钟延说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钟延依旧没动,脚底板生了根一般,明知道里面有他不得不跳的陷阱,但他也有资格知道游戏规则不是吗。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恬不知耻地维持这段违逆伦常的关系,大概是最初陈朔承诺过的给他最好的教育和优质的生活,一度把学业学历当成了救他脱离以前那种腐败生活的稻草。

    “哪有提前开奖的。”陈北催促道,“快点,我手酸。”

    陈朔很喜欢蓝色,更喜欢蓝色妖姬,事实上钟延并不知道他是因为喜欢蓝色而喜欢蓝玫瑰,还是因为喜欢蓝玫瑰而爱上蓝色,再或者是第三种原因,什么都不是。

    屋里的装潢风格和这栋房子格格不入,不论谁看了都会了解房间主人酷爱蓝色以及蓝玫瑰,床头靠着深蓝色的墙,床边矮几上插着几束蓝玫瑰,被褥套面采用的是深蓝纯色底面和玫瑰绣纹,就连地毯都是蓝色的。

    铺平的被褥没有一丝褶皱,钟延却咽了一口唾沫,他仿佛还能看见痴缠床榻的两个人影,某处在这种刺激冲击下生理性地收缩。

    “今天就在这里玩个游戏。”陈北进来放下箱子就锁上门,门锁的嗒咔一声,也惊得钟延身体一缩,但他自然没有注意到这点,只弯腰又抱起箱子到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坐下来,箱子放在了桌上。

    “什么游戏?”钟延觉得喉咙不舒服,又干又涩,甚至有些疼痛感。

    “你真是好奇宝宝。”陈北从箱子里提出来一个黑色皮匣,又从里面拿出来一捆黑色的有三指宽的绳子,挂着几个银色的铁圈。钟延从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绳子,但他知道应该是陈北用来捆自己的,一时间气血倒流俯冲上他的头颅,最先有反应的就是脸,几秒的时间,他就红成了一块红布。

    “先去洗个澡。”绳子在陈北手里掂了一下,然后目测床铺的宽度,心里算计着方法可行,“杵着做什么,要我帮你洗?”

    “你到底…”

    “你真啰嗦。”陈北搁置手里的物件,“想我帮你洗是吧。”

    “我,我自己来。”

    “把屁股洗干净点。”

    是想在这里干他?钟延双手捂着脸,颅顶的热水浇下来却是透心凉,一个陈朔已经够他难受了,当真还要再加上一个陈北么…他们把他当什么了?泄欲和报复的工具?

    陈北抬手看表,过了有半个小时,他大概揣摩清楚了钟延的心思,于是敲着玻璃门冲里面喊道:“你以为拖着时间不出来,就能等到陈朔回来了吗?我忘了告诉你,他今天下午可是有急事出去的,今天一晚上都不回来~”

    果然,里面的水声停了。

    “穿这个。”门留出一道缝隙,热水泡得粉红的手臂伸出来拿走了陈北手里的衣服,那可是他特地订购的。

    倒也不是什么奇形怪状的衣服,只是一件他觉得十分符合钟延气质的睡衣。浴室的门被拉开,热气蒸得钟延像一只熟透了的鹌鹑,陈北忽然觉得睡衣款式不合适了。

    只见他穿一身灰白色的猫猫连体睡衣,短袖短裤式的,露出来的四肢粉红的,唯有那张脸像刚才洗澡时趁机撸了把的情欲未退的潮红模样。

    陈北盯着他不说话,钟延也不敢动。

    “过来。”陈北坐在床沿命令道。

    钟延始终没有过去心里那一关,目光跟着陈北过去,可见床上横着绑着两根绳子,床头一段床位一段,每一段绳子上有八个小铁圈。第一反应不是用来捆他的,但他实在想不通陈北到底要干什么。

    “你陪我玩得开心,我就替你保密。”陈北的笑容始终那么干净,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骗得尸骨无存。

    当钟延屁股刚挨着床榻,陈北就弯腰从钟延看不到的床侧脚边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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