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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食欲与被接手的凌虐 (第2/2页)
更柔软而以暴力剥离开表皮,不顾这也是果实的部分。一个人为什么要怜惜一个果子? 所谓感同身受是荒谬的。 不身受如何感同?该同样品尝才对。 林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做。 电影有暴力美学的概念。 凌虐,痛感,不道德,不正义。 一个漂亮的被完全掌控、不得不承受所有对待的物件。 他颤抖起伏的胸腔,红肿流血的皮肤,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断流泪的眼睛。 是战利品。 强大俘获的奴隶。 可能是应该悲哀的一点,看到他痛苦,却觉着美,以及快感。 大概人就是存有卑劣性质的动物? 如果放任道德不作束缚,在某种程度认同非文明的规则,那么在某一日沦为链条下的狗,那么,是不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给他人带上项圈,不将人视作人的,被踩在脚下的样子也会很漂亮的,眼睛里无法遮掩的恐慌和抗拒,比纯正的奴还要漂亮。 楚辞拥有精心打造的皮囊,看起来像再好不过的人。 是体面且温和的。 是优秀并谦逊的。 规矩束好的腰带从裤上被抽出,系在脖子上,是天鹅的白皙修长的颈,却被束上类似狗的绳索,染上卑贱和色情的意味。 平日打喷嚏也会用纸巾掩住的人,口塞控制不住流出津液,站立也会挺直背如青松的,跪在地上耐不住弓起了背,衣服总是工整熨好穿在身上的人,几近赤裸的在他人面前被玩弄。 脖子上腰带拉直,被拖拽着走几步,跪趴着身子、勉强塞进狗笼里。 是中型犬的笼子,只够人勉强蜷缩在其中,此时窝在中间,几乎无法动弹,稍一动作,身上rou便被笼子的铁丝分隔出形状。 段生锁住门,隔着铁丝解开其手脚和脖颈的束缚,手脚腕是明显的勒痕,像被口脂染过的白色玫瑰。 即便松了手脚,狭小的空间也不允许其变化姿势,只能依然跪趴着,勉强取下自己口中的口塞,哀求:“段生…” 无用的。 楚辞不是完美无缺的恋人,段生也不是乖巧懂事的堂弟。 隐瞒的被知晓,破碎的不重圆。 信任、喜爱那些情感,在欺骗的前提下只是更使人愤怒的因子。 腰带可以是另一种形式的鞭子,笼子意味着无处可躲。 一次次抽下,躲避是无用功,只是叫皮rou撞上铁丝多分疼痛,发出哀求的嘴最好别在说这些无用且不动听的,哀嚎更美妙些。 有粘连住的伤口在动作和鞭打下重裂开来,红痕与血迹叠加。 愤怒是攻击,宣泄和施加。 少年有股子蛮力,抓住,连笼子带人拖拽回林祀身边。 摩擦地板发出响声。 段生甚至对他笑:“你要摸摸他吗?很乖的。” 被塞进笼子里的人,赤裸的皮肤就在笼丝旁,伸手就可以摸到。 光裸的背,细的腰,以及rou的臀,像宠物或者禽兽,至少不太像个人。 一个人怎么能以这样的姿态被侮辱呢? 一个人怎么能这样被对待呢? 于是林祀抓住笼中人的头发,逼迫着其仰起头来,眼神甚至带些温柔:“乖狗狗,叫一声。” 眼尾都是红的,楚辞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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