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艹的美人_拾儿,你太欺负人了(cao哭师尊,极限扩张,射尿饮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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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儿,你太欺负人了(cao哭师尊,极限扩张,射尿饮尿) (第3/5页)

  谢云白合了眼,准备享受欲望释放的快感,聚集在玉茎中的jingye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欢腾着往铃口处奔涌。

    可就在此时,他的玉茎却骤然收紧,茎根处的一处软rou瞬间关合,将已经即将喷涌而出的jingye逼了回去。从铃口喷涌而出的,换成了同样聚集已久的尿液!

    是宴拾在他释放的一瞬间启用了血契!

    谢云白就这般的在满面惊色之中,羞耻的射出了大股大股的尿液,这些液体散发着热气,全部溅落在了宴拾的身上。

    而于此同时,宴拾也舒适的喟叹一声,在师尊体内射入了大股热流。这热流自xue口入,冲刷着师尊的每一寸肠rou,向他体内的更深处滚去。

    他射出的竟也是尿液!

    ……

    谢云白:“拾儿……你也太欺负人了……”

    guntang的尿液让他的腹部不断颤抖,他的身体随之昂出优美的弧形,眼前聚集的层层水汽终于滚落下来,从他的脸颊处一路滴落至锁骨。

    他从进了魔宫起就一直忍耐。

    既接受着宴拾赐予他的一切事物,也担的起宴拾给他的一切伤痛,从没拒绝过半分,却终是在这酒气的熏染之下,为自己委屈了一瞬。

    他在宴拾的身下侧过身去,手指紧紧攥握住塌上的被褥,再也不肯看宴拾一眼。

    宴拾:“师尊……你哭了?”

    身下的人眼中含泪,被折腾的身子不断颤抖,全身上下从唇舌到红肿不堪的菊xue,都是被他留下的印记。

    一颗泪珠顺着他发红的眼尾流下,一路滑过脸颊,再从精致的下颌滴落下来,最后落入床褥间,消失不见。

    他的好师尊终于被他欺负的流泪了。

    宴拾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异样感缠绕而上,化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郁气。

    他心念一动,解开了血契。

    随着桎梏的解开,谢云白下体中积蓄的jingye终于奔涌而出,憋了小半个时辰的欲望得以释放,顿时袭来了阵阵舒适。

    可他紧合着唇齿,没有发出一声轻喘。身子也依旧侧躺着,不愿理会宴拾半分。

    “师尊,生气了?”

    随着宴拾的声音,谢云白背后的床褥深陷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即摸上了他的腰,慢慢揉捏起来。那声音继续说:“怪徒儿尿进去?”

    谢云白在他的动作下,浑身都软成一摊。

    他不想理会宴拾,却终是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尴尬,踌躇了一会便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着说:“没怪你……可你太不讲理了……”

    宴拾在他身后低笑了一声。

    醉了酒的师尊果真跟往日不同,虽然依旧温软顺从,可却做得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又会求饶又会生气,让他怎能不心痒难耐?

    他便只这般想一想,就感觉释放了一晚上的rou刃又隐有昂扬之势,挺立起的guitou再一次顶在了师尊的xue口,灼烫着那一处xuerou。

    宴拾叹息一声,说:“师尊,徒儿还想要。”

    ……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xue口的硕大,谢云白沉默了一瞬。他随即便抓紧手下的被褥,移动着身体离宴拾更远了一些,足足留出了可容一人的距离。

    随着他的动作,宴拾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催促,只是是躺在师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尊,把一声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师尊的颈间,耐心的等待着。

    这般僵持了没一会,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碰触了一下他的男根,身前背对着他的身影转了过来,独属于师尊的好听声音随之响起。

    他说:“来吧。”

    ——

    等到谢云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他浑身的酒气散了,此时清醒过来,便回想起昨晚和宴拾的性事,顿时羞耻的满面绯红,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起先的性事,是一场盛大的折磨。

    而那一番折磨过后的性事,宴拾却再没玩什么花样,只是翻来覆去的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肩颈处的皮肤上落满紫红色的印记。

    他这才知,原来被cao并不都是难捱的。

    只是后遗症也很严重,他如今菊xue红肿,两条腿根本无法夹紧,动一动就浑如被撕裂一般。而他的腰部,更是在一晚的cao弄中几近断裂,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痛又痒之感。

    谢云白只能伸了手,轻轻的在腰上揉捏着,借此来减轻痛感。然而他没揉捏一会,就停下动作,垂下眸看向右手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白布。

    昨日里,这受了刑的手腕被来回折腾,粗砺的绳子摩擦过一遍一遍,早已经血透白布,看不出原本包扎的模样。可现在,那染了血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新的白布,依旧打着很丑的结。

    谢云白垂眸看了一会,便弯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他抬起左手,用指尖在那奇丑无比的结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他便抖动着双腿下了塌,找出宴拾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这衣服依旧是奴妻的规制,仅有一层外衫,虽然从外侧瞧不出来,内里却实际真空一片,隐约可见见缝隙间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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