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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浅钝(H/yin荡自慰/烟疤/崩坏/磨烂zigong/失去意识 (第2/2页)
一并忍了下去。 在后半夜昏昏沉沉中,不知是谁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还是这么能哭,怎么不见saoxue里多流点水?废物婊子……” 桑霂要同时伺候三根jiba,过度的快感早已消退,而随之取代的则是身体精神上双重的疲惫,但他们却仍嫌桑霂不够卖力,指责桑霂喷得水还不够多,cao一会儿就干了……可桑霂今晚潮吹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xiaoxue被摩擦得发烫,肿得老高,明明是他们索求无度,桑霂哪里能应付得了他们这么多年轻男人的旺盛性欲? yindao里填得满满当当的,撑得粘膜火辣辣地抽搐,yinchun被牵扯掼拉到了极致,yindao口泛着熟透而干涩的樱桃红,肚子里好像有很多液体在晃动,剧烈的颠撞让人头晕眼花,止不住反胃。 好痛、好难受……肚子里有怪物,会死掉的…… 桑霂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刻意的勾引,他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了,只能在男人们一下下的顶撞里滑溜溜地在沙发上磨蹭。 没过了一会儿,那几根手指也被人抓住叼在了嘴里,男人的口腔guntang烧热,不禁让人怀疑里面是不是埋了小火碳。他们哪处不是流金铄石般guntang,只有桑霂从心到身永远清伶泛凉,玉人般找不到一丁点的烟火气。 桑霂紧接着第二天开始发起高烧,浑身疼痛,嗓子也因为过度的磨损而暂时发声艰难,嗓音嘶哑,难得真使了娇小姐性子,什么东西都不愿入口,抱着个枕头一闭眼就要睡足半晌。 饶是这样那些人也不见得有多爱惜,喂了退烧药就不闻不问,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做的有多过分。桑霂经历了与轮jian无异的残忍一夜,心里却再没有生出丝毫委屈,连暗暗抱怨始作俑者不敢想,甚至对于他们“宽容”的给自己一天休息时间,而产生了荒唐的感激。 桑霂在临近落日时才悠悠转醒,身上的白纱已经被脱下去了,只剩下腿上一条破洞斑斑、挂着精水的白丝袜,蕾丝袜圈被人扯断了,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猩红的腿心上。 攒了一天的白浊精斑也已被干涸在肿热的rou缝,他们现在很少帮桑霂清洗身体了。 桑霂用光裸细嫩的手心擦了擦rou缝里蓄着浓精的粉艳褶壁,他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上多了几枚渗血的小圆印,堪堪有了愈合的趋势——那是几枚新烙的烟疤,桑霂后来又在自己右侧的腰上发现了一枚。 不等桑霂多想,用于隔断的绢面屏风的另一侧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桑妤……” “一切照常……您知道……‘它’……没有用处……为什么……” 傅懿行两鬓弥漫着一点温润的水汽,肩背挺直,仿佛绷紧到极限,即将不堪重负的弓弦,“我怕他……离开……我没什么……能留住他的……” 柏老良久不语,未等他蓄力完毕,桑霂便莽撞地从屏风后露出了一张皎白如玉的面容,敷粉般的指尖扶住了屏风边框。 浸水般黑润清透的瞳仁里,流传出迷蒙的艳光,因为发了高烧,眼尾处也飞起几许耐人寻思的薄红,呈现出不堪摧折的柔弱。 傅懿行也似有所感,回头一看便冷笑道,“冶容诲yin,倚姣作媚。” 柏老隐隐听到了这乖谬的评价,登时没了久坐的心思,握着他那乌木镶银的文明杖重重在地板上敲了几下,匆匆告了辞。 桑霂扑闪扑闪的睫羽可爱而轻柔地动弹着,像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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