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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飞浪屿男伎酒吧 (第3/3页)
泛的裤子,把他按在椅子上,双腿分开,脚腕和椅子腿捆在一起,露出中间娇嫩红肿、带着伤口的xiaoxue。 “齐越对你倒挺狠。”沈末倚着墙,懒洋洋地说,“当然,他对谁都挺狠。” “我们这里,从来都没有叫齐泽的男伎,但齐越这两年,三番五次地来找人,来闹我的场子,影响我做生意,还在外头干扰我的投资。” “等你回去,你告诉他……”沈末略一沉吟,又笑了,“你还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撂下这句话,沈末转身走了出去,两个beta跟在他身后,也出了门。 沈末在外头低声吩咐人:“老万,那孩子看着怪可怜的。一会儿你收着点力气,别下狠手,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稍微给那Omega点儿教训,点到为止就行了,结束之后给齐越那混蛋打个电话,让他来领人。” “明白。”老万说。 林泛听得清楚,松了一口气。他怀疑这一切都是齐越安排好的,齐越和沈末串通一气,故意耍弄他,就像之前在试衣间里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他想,横竖齐越会来接他,便不再慌张了。 林泛被捆得不紧,手腕稍微一挣,绳圈便松了。然而,林泛并不着急逃跑,他甚至往椅背上靠了靠,调整了坐姿。 然而,当老万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泛却打了个寒噤。 林泛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戾气横生的脸。 “沈老板是大前年接手场子的,他不认得你,我可是记得你这张小脸蛋。你叫林泛,对吧?六年前从这里跑了出去。”老万卷起袖子,不紧不慢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泡软的皮鞭。 林泛恐惧地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 老万低头嗅了嗅鞭子,好像那上面涂满了蜜糖一样,露出享受的神色。 他一甩皮鞭,毫不怜惜地抽在了林泛的下体。这和齐越游戏般的抽打不同,老万没有收着力道,第一鞭就在林泛娇嫩的xue口上划出了鲜血。 林泛惨叫一声,老万恍若未闻,以极快的速度,一鞭接一鞭地甩了下来。林泛痛苦地嚎叫着,脚趾颤抖,足背弓起来,小腿抽筋,剧烈地痉挛着。 林泛终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他毫无章法地挣脱着,椅子轰然倒地,小腿和椅子腿缠绊在一起,腿上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林泛在慌乱中挣掉了绳子,趴跪在地上,拖着伤腿,艰难地向门口逃去。 老万从后面扯住他的脚腕,将他一把甩向墙角。 下体传来的剧痛让林泛生不如死。比疼痛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恐惧。鲜血涌出,和片片残rou交织在一起,林泛只要低头看一眼,就要害怕得昏厥过去。 xue口要完全烂掉了,他想,齐越会因此而嫌弃他,不再愿意碰她,会抛弃他,像丢掉一袋垃圾那样。 眼泪急遽涌出,林泛甚至忘记了疼痛,麻木地低头盯着自己血rou模糊的xue口,嗓子嘶哑,发不出任何惨叫,只能咧着嘴,无声地痛哭。 老万丢掉鞭子,揉了揉自己的大臂,扯开腰带,阴恻恻地向林泛走来。 “给我舔。”老万说着,黝黑粗大的yinjing跳了出来。老万揪住林泛的头发,迫使他低下头,用柱体蹭了蹭林泛的嘴唇。 林泛紧紧抿着嘴,屏住呼吸,涌上一阵反胃。 “那算了,鲜血也能润滑。”老万掐住林泛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就要把粗大的yinjing插入林泛血rou模糊的下体。 就在这时,门猛然被撞开了。齐越冲进来,一脚踹在老万的后心。 林泛紧张的神经遽然松弛下来。他终于不必强撑着,也不必苦苦挣扎。林泛伸出手,食指指甲不知何时已经翻开,血rou模糊,他扯住齐越的裤脚,鲜血便蹭在齐越的袜子上。林泛用嘶哑的声音叫了一声“齐先生”,喘了口粗气,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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