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掰成s后,因为屁股太疼我跑了_5军靴踩住了娇气的小狗/亲吻鞭子,用苦rou计求饶反挨耳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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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军靴踩住了娇气的小狗/亲吻鞭子,用苦rou计求饶反挨耳光 (第3/4页)

变得畏惧又期盼。

    他在等“甜枣”。

    “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多兰斯忽略少年过于明亮的目光,语气平静的叙述道,“所以,你没有说安全词的权力。”

    惩罚和奖赏本就随主人心情,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奴隶没有资格主动索要奖励。相反,还会因此得到一巴掌。

    清脆的掌掴响起,余鸠捂住被扇红的小脸懵了懵。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多兰斯拉开少年的手,露出掺杂着红痕的白净脸蛋。

    清晰的指印浮现在少年精致的面容上,像是被打上了一个标记。

    证明这是一只喜欢自作主张、尚未被驯服、不乖的奴隶。

    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余鸠,甚至茫然地反问道:“是奴犯错了吗?”

    多兰斯微眯了眸子:“没有。”

    余鸠:“??”

    余鸠:“那为什么……?”

    余鸠心里一急,脱口而出的质问说了一半,恰好看见男人半挑的眉梢和唇角隐约露出的薄凉笑意。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分明是个陷阱。

    只是已经迟了……

    多兰斯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在质疑我吗?”

    余鸠试图补救的说道:“……主人的责罚不需要理由。”

    多兰斯:“这是上一个问题。”

    “…….”余鸠记得自己曾在哪里看到过,被打肿的屁股,要是在没消肿的时候又挨一顿,瘀血就会被打破,薄薄的皮rou也会承受不住鞭打,破裂成皮开rou绽的惨状。

    想起那血淋淋的受刑图片,少年的腿肚子微颤了一瞬,险些没跪稳。

    他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的裤脚,往外拽了拽,“主人,饶过奴吧……”

    见男人不为所动,余鸠咬了咬牙,又狠心扇了自己一耳光。

    自己打自己当然不可能用力,但声音听着很响,挨打的那侧脸颊也泛了点红。

    这下两边脸蛋都红了,一左一右倒也对称,少年肿着个屁股,脸也被扇红了,乍一看,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

    多兰斯神色未变,屈指勾了勾少年的下巴,像在逗弄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学会撒娇了?”

    余鸠有点摸不透男人的情绪,不知道此时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先用可怜兮兮的目光试探,“奴不敢撒娇……”

    男人低沉的嗓音几乎贴着余鸠的耳边响起,语气垂怜:“那好端端的,打自己做什么,白挨一耳光。”

    耳畔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两人之间的亲密姿势让余鸠生出了正在被怜惜的错觉。

    直到当他忍不住侧过头,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温润目光,而是暗含冷锋的凌厉视线。

    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男人攥在手里,带动着绷直的手掌,往自己方才打过的那半边脸用力落了下去。

    “啪——”的一声,实打实的巴掌把余鸠打得偏过头去,大脑嗡嗡直鸣。

    没掺半分水分的力道让这半边脸甚至比左半张脸红得更甚,薄薄的面皮下透着些许深紫色,慢慢肿了起来。

    “呜啊.......好....好痛........”

    余鸠的眼眶霎时红了,这狠戾的一下巴掌甚至还是他用自己的手扇出来的。

    火辣辣的痛楚让少年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哭声也由小及大,幸亏周围没有别户的人家,不然整片区域的人都要被闹醒了。

    多兰斯颇有耐心地吻去少年眼角一次一次溢出的眼泪,又在他哭到打嗝的时候,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回来。

    余鸠一个人跪在客厅里,哭够了恰好看到面前的水杯。

    下意识的就以为是老婆给自己倒的,用来补充水分的。

    余鸠正要伸手去接,却见男人倾斜了杯子,里面的水对着他迎头淋下。

    是冰水!

    冰凉的水让少年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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