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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遇多情(koujiao/磨xue) (第2/2页)
像自己又硬起来了。他抬起一只手穿过楚棠舟的腋下按上肩胛骨,另一只手从花核往上,带着自己和楚棠舟立起来的yinjing上下撸动。 青年的阳物明显比自己的更加粗粝,也更加壮硕,楚棠舟一下没撑住,腰一软塌了下去。肿胀的阴xue却因此刮到了一些耻毛,yin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别,别动了,这里……”楚棠舟迷迷糊糊地伸手拿掉了羽月衔钳着双方yinjing的手,让他扶着yinjing去蹭自己的阴xue。 二人就连双脚也缠绵在了一起。羽月衔感受到楚棠舟的寒症似乎还有些没缓解过来,他的脚还是冰凉的,于是他抬起些身子给了楚棠舟一个轻柔的吻,小声说道:“阁主,今天就不进去了。” 被快感和病痛折磨到快失去理智的楚棠舟并没有反应过来,摆动着腰肢让青年的yinjing磨蹭着自己的阴xue。而当登顶一刻,就连呻吟都带了几分腻人。 而这时羽月衔才用冠头戳着被布满青筋的柱身和耻毛蹭到红肿的花核,又射了第二回。 楚棠舟精疲力尽地趴在羽月衔胸口,尽管没有真的做,但这样的性爱加上旧疾复发,还是耗费走了他大半的体力。等到羽月衔的心跳也趋于平稳,他才有力气回复羽月衔的上一句话。“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经过了两三个年头。 其实早在敛玉阁在北陈各处开张,楚棠舟就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在江湖各处植下暗线,江湖到处都流传着一个关于“使钱就能做任何事”的地方。 只是从前,敛玉阁的暗线和暗中布置的势力能让许多江湖中人在只有自己需要时,关于如何进入阁中的方法才会出现。而当江湖上关于敛玉阁的传闻越来越玄乎时,楚棠舟居然把明晃晃的铺面开在了全国各处。 一时间,江湖掀起轩然大波。余威甚至波及到了寻常百姓的生活里以及朝廷的视线之中,因此,只用了两三年,敛玉阁的名气便传遍了五湖四海。 当然,也有敛玉阁不做的买卖。 敛玉阁之下分四门。 分别是负责收集情报的孟章门,负责情报买卖的执明门;时常需要外出实行任务的陵光门和负责训练死士刺客,以及制毒的庚辛门。 作为执明门门主,兼安厦铺子掌柜的柏文骞,对谁都保持着良好的笑容和贴心的招待。虽然负责记账的伙计经常觉得柏门主实际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可不少人对他的印象却极好。 这其中便包括了住在隔了好几条巷子的二柱。 二柱身世很惨,三岁没了爹七岁没了娘,剩一个瞎眼祖父带他到大。可没过几年,年迈的祖父也病入膏肓,他掏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一共二两钱,往头上插了根稻草便跪在大雪中磕头。 因为他听说,敛玉阁做事不全凭价钱,还讲代价,便希望用自己一命换回祖父一命。 这倒让柏文骞犯了难。一是阁里常年制毒不制药,二是这样的买卖确实没有过。但他依旧笑吟吟地让二柱等在上房,依旧给他奉上热茶和热粥,然后溜去沉影摇金楼向楚棠舟过问。 房内燃着香炉和炭火,暖香得有些醉人。噼啪作响的算盘声盖过了炭火的荜拨,却在柏文骞话音刚落时忽然停了。 “打发他走。”楚棠舟的语气相当坚决,不带一丝情面,“一个穷娃娃能做什么?庚辛门和陵光门根本不收这种底子的小孩,别浪费你的怜悯。”说完便又噼噼啪啪地算起账来。留柏文骞一个人在下面告退也不是,再说话也不是。 柏文骞便鼓着眼睛往站在一旁的羽月衔望去,羽月衔像尊塑像般始终立在那里,一言不发,有时候柏文骞想,自己要是也是个半哑该多好。 过了片刻,楚棠舟根本的置之不理让柏文骞觉得自讨没趣,便悄悄带上门离开了。回到上房门口时,他看见少年似乎在仰首期盼着他回来,却因为衣裳单薄,又缩回了脖子,捧着手里的热茶吹气。 这该怎么开口,柏文骞心里一万个打鼓。他面对恶人面不改色,面对权贵也镇定自若,干这种黑白均沾的买卖久了,心肠都硬了不少。但好似这个小孩勾起了心底最后一点善意,他做不到像楚棠舟一样冷血。 可正当他踌躇不决时,有人用刀柄戳了戳他的肩。回头一看,是羽月衔。 羽月衔把手里揣着的两锭银子塞进柏文骞怀里,被面罩遮住的双眼看不见神色。“给他去买两件棉衣过冬,剩下的买点药也行。” “南大人,你这……?”柏文骞一脸诧异。 “阁主不知道。”羽月衔的语气同楚棠舟方才一样冰冷,若不是这样的举动,柏文骞甚至怀疑他俩是一块冰里雕出来的。 “那我说是私房钱?阁主会知道的吧?”柏文骞反应过来,反问他道。可羽月衔再也没发话,转身便离开了。 于是,当银子和标志性的笑容出现在二柱面前时,他仿佛在寒冬腊月里看见了春天的光。 二柱说什么也不顾,又要给柏文骞磕头。柏文骞上前把他拽了起来,拍拍他身上的灰,说:“也不必谢我,之后见到蓝色的鸟儿,别去掏他们的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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