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快穿)_14捉jian在场(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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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捉jian在场(剧情) (第2/2页)

在。”

    坐在榻前的秦柳氏,瞥了胡倾颜一眼,眼神中充满厌恶,却没说什么。现在的她,哪还有资格去数落陈玉臻娶了个男人,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还在屋外跪着呢。

    回到后宅,胡倾颜让下人把饭桌、盘子、茶具统统都换成了新的。他可不想每当自己用饭,就想起两个男人在这桌上喷洒过yin液。

    一日下来,陈玉臻是真的累了,洗浴过后,搂着胡倾颜也无半点生理反应,只把用下巴厮磨胡倾颜的额角,良久才叹气,没头没脑说出一句:“还好,今天不是你……”

    过了好一会,胡倾颜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即挣脱怀抱,坐起身,“好你个陈玉臻,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怀疑我偷人!”话落,就俯身下去,作势要咬他鼻子。

    “我没有……”许是因为羞愧,陈玉臻也不躲,不可否认,他今早听到丫鬟的说辞时,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猜疑,但这份猜疑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相信胡倾颜,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毕竟眼神里的爱意是骗不了人的。

    “以后不会了。”被轻咬一口,他把重新把人揽入怀中,深深亲吻,像是在认真宣告某种誓言。

    这份心意,胡倾颜也确实感受到了,这一吻总算是点燃了俩人身体的温度。但二人都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掏出性器将两根长物抵在一起,互道好梦,相拥而眠,毕竟白天的事也够糟心了。

    陈县令足足昏迷了三日,第三天刚转醒,便破口大骂,嚷着要见陈子申。

    可陈子申早在前天就已经被秦柳氏安排出了府,在外暂避风头,要等陈县令气消了才会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

    养了半月,陈县令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硬朗。这天,午后散步,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院,便想顺路再找陈玉臻谈谈。可刚走进院子,还未敲门,他就听见了后院传来的嬉笑声。

    他绕弯向屋后的花园走去,在拐角处闻声探头,远远看去,只见陈玉臻撑着轮椅上,竟一个人站了起来,动作要比以前利落许多,而他那男儿媳妇正荡着秋千,青天白日嚷嚷着:“你快过来,我们在秋千上试试。”这是要试什么?听得人老脸一红。

    看着陈玉臻一步步走过去,陈县令愣在原地,满心纠结。这么多年,他寻遍大江名医,都没能把陈玉臻的腿治好,怎这男媳才刚过门一个月,就突然站起来了呢?忽然,他想起了那位半仙的话,莫非真是上苍安排,陈家正媳就只能是命定之人?

    园中画面愈发腻味,陈县令没眼再看下去,摇摇头便走了。

    二人还不知老父亲已经来过,在足有软榻宽的秋千上滚作了一团。若是换作从前,胡倾颜定是有所察觉的,只可惜,这些时日为了给陈玉臻治病,耗费他太多修为,本就所剩不多的两成如今只剩其一,随着修为的衰退,他的五感也薄弱了许多,再消耗下去,将与常人无异。

    与此同时,南巷花楼。

    自打陈子申从陈府出来,就找了个男风馆度日。起初几天,他还念着家中父亲,只是喝喝闷酒,可男风馆是什么地方?进来哪有不嫖的。小倌们稍一使手段,皮杯而斟酒,年轻俊俏的少年郎嘴对嘴喂,陈子申纵使再多的忧愁,也被这酒色给带走了。

    这日,他打开钱袋往里瞄了一眼,出门时带的一千两银票竟在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只剩几两碎银子。

    他是个商人,对金钱向来敏感,看着所剩无几的银子像是突然醒过了神,一把推开昨夜醉倒在自己胯下的小倌,站起身,系上裤腰道:“爷要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一个雅间竟有三十多名小倌横七竖八躺着,身上满是陈子申的jingye,几个还算清醒的听金主要走,怎么也拦不住,只好装作深情把人送出了门。

    走出妓院,正值烈日当空,陈子申只觉眼前天旋地转,步子也变得歪七八钮,这时一辆惊了马的马车突然朝他迎面撞来,幸好路人将他推了一把,才躲过一劫。

    陈子申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一张木桌上,他正要撑起身,手却被人有力地握住了,对面之人将他手心一翻,点拨几下,开口是一副沧桑的嗓子,淡淡道:“小兄弟,你撞邪了。”

    “你他娘才撞邪!”陈子申往日行商也会找术士卜卦,最是忌讳这类不吉利的说辞,再加上方才失马受惊,二话不说就要掀这牛鼻子老道的摊子。

    道人见他动手,也不慌乱,又道:“你前些日子,是否总是浑噩多梦,醒来总不记得自己为何身在此处?”

    闻言,陈子申动作一僵,总算正眼打量起年前的老道。这人眉目一派清朗,白眉白须,道服虽老旧,却意外的给人一种不染俗尘的感觉。“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前些日子,陈子申确实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半个月前,他一觉醒来,竟发现身边躺着的人是李婉儿,而非胡倾颜,可他明明记得,那日他是去找过胡倾颜的。

    道人微微一笑:“贫道秦淮子,也称秦半仙,略通捉妖之术。”

    “……你是说我遇上了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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