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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不是你想的那样(吃醋了) (第2/2页)
酸感到痛苦。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品蓝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准备打理好自己回到餐会上去。他将耳朵伏在门上,确认没有任何声响后终于像做贼一般小心地打开了门。 费舍尔已经穿好了衣服,英俊的脸上阴郁不已,目光灼灼地望向他。一瞬间,品蓝感觉自己几乎僵在了原地。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费舍尔开口道,不想自己左手没复健好的事情被品蓝知道,语气有些犹豫又僵硬。 这干巴巴的话在品蓝的耳朵里实在没有多少可信度,品蓝不知作何反应,努力避开费舍尔来到洗面台前漱口。 清凉的水流过黏着泪痕的脸颊,品蓝动作极慢地洗漱着,却始终无法回避背后的视线,他抬起头望向镜子里费舍尔纠结的眉眼,实在没有勇气再转过身直接与他对视,几乎是强迫自己从牙间挤出一句话来:“我不想讨论你的私生活,费舍尔船长。” 这冰冷的称谓击碎了费舍尔想以船长伴侣将品蓝介绍给年萤的想法,仿佛被品蓝扇了一耳光,费舍尔低下头露出少见的些许无措神情。 品蓝见他不再说话,擦干手,将目光移开镜子,心中涌出一丝自虐般的冲动:“一会儿餐会结束后请给我半个小时去船长休息室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我不想年医生产生什么误会…” 想到不到一天的时间费舍尔就和那个陌生的男人搞上了,品蓝怀揣着一点报复的恨意故意挑衅到,可他预想的费舍尔羞耻难堪的表情并没出现,对方听了这话后,居然迎了上来,一把将他推坐在了洗面池上。 费舍尔掐住品蓝的下巴,逼迫与之对视:“这种话不准再说第二次!” 那双深绿的眼眸里燃烧着怒意,还有不知看没看错的伤痛,气势压迫着品蓝令他手脚发冷,费舍尔的脸贴得很近,沉默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正当品蓝以为对方要吻上来时,费舍尔松开了手,一字一句地叮嘱道:“别再让我担心,这个,好好戴好。” 品蓝感觉有什么东西挂上了脖子,沉甸甸地缀在心间。他低头看,是费舍尔的军牌,标记着他身份信息的金属片叮当作响,品蓝想起了一个传言,急忙想要取下来却被按住了手。 “我不能戴,这是…” 费舍尔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他的嘴,眼神甚至带上一丝哀求,说出的话却依旧强硬得不行:“这是命令。” 品蓝握住这份特殊的礼物,对自己不再和面前男人扯上瓜葛的决定有些摇摆了。 就在费舍尔即将离开卫生间时,品蓝望向刚才年萤所在的位置,怀揣着一点试探和不甘地开口到:“我打了转化剂。” 费舍尔转过身,品蓝抓住洗面台边缘的手指有些用力,望着费舍尔疑惑的样子羞得耳朵都红了——他有些愠怒地离开水池,军牌在胸前闪闪发光,从费舍尔身边擦身而过只留下一句:“该死,你去问吉尔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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