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后花园_献祭者7~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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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祭者7~12 (第9/11页)

一号的橡胶套硬生生套紧粗大针筒,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到几乎崩裂的程度,剧痛与怪异的刺激同时袭来,大脑都仿佛空白了一瞬,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惨叫出声,嘴巴里的那根玩意儿的尺寸简直跟驴马无异,似乎能从口腔一路插到食管中去……

    下面的那根……正插在他屁股里猛烈耸动、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顶穿的的东西,它在cao哪儿?腹腔深处有什么部位在被用力搅动……是他的肠子吗?或者是肝胃一类的什么其他的内脏……被顶破的话真的会死吧……

    紧张惊恐之下的错乱幻觉,或者说某种可怖的预感,他本人已经无法分清了。

    混乱的思绪仿佛变成了几幅揉杂在一起的抽象派画作,每一个短促的线条都像是蠕虫般毫无逻辑地乱晃,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怎么都连不成完整的意思,直到右耳廓猛地一疼,一道阴冷的、像是淬了冰渣子一样的声音才紧贴着他耳边响起,就跟要把这句问话直接递到他脑子里似的——

    “我说,你很喜欢那些小崽子?”

    他本能要张口否认,可是直到用力地吸了一大口jiba才反应过来,对方似乎并不是想要他的回答。

    “唔……呼……呼……”

    他喘不过气了。因为那根自从艰难地把自己塞进他嘴里——为此卸掉了他的下颌关节——就不怎么动弹、也实在是没有余地再动弹的粗硕roubang,突然像是冬眠苏醒之后的饥饿巨蟒,开始懒洋洋地欠腰摆尾,仿佛要捕捉胆小怯懦、极擅打洞的兔子那样,一寸寸地把自己探入了更深处的密洞——那正蠕蠕颤动、胆战心惊地迎接着外客来访的脆弱喉管。

    “啊……”青年舒服地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阵与以往不同的热腾腾的柔嫩触感陶醉不已。不等男人暗含着惧意的目光完全凝聚,他就已经咯咯笑着,像是找到新奇玩具的小孩子那样迅猛地前后抽插起来。

    “唔唔……!呼、呃唔——”

    男人被他粗暴得几乎与性虐无异的动作弄得直翻白眼,异物进出口腔咽喉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反胃,强烈的作呕感从腹中直冲而上,然而应激的几下干呕却并没能如愿将这根堵得自己无法呼吸的巨棒排出,反而使得喉头嫩rou抵住guitou更加剧烈地蠕动挤压起来,仿佛是另一张知情识趣的紧嫩rouxue,几声舒爽至极的瘆人低吼之后,对方的抽插cao干的动作愈发狂暴凶狠,rou贴着rou的摩擦挺动几乎要在脆弱的rou管内打着火,呛咳被半路截停,上涌的气流无法顺利呼出,他的脸色渐渐呈现出一片窒息的青紫。

    “唔……”

    令人绝望的黑暗在眼前破碎成无数的光点,低弱但绵长的嗡鸣声彼此连接成一片, 将他的全部思维都震成了颤栗坍塌的碎片。

    耳边不断传来“嗵嗵”的奇怪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冲击着血管。胸腔内仅剩的氧气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急剧消耗……生命力也是。就在他无力地放弃挣扎,纵容自己滑向那片静谧黑海的前一秒,嘴里含着的这根东西猛地一颤,大量温凉黏稠的液体在口腔中迸射开,随着半软下来的器物缓缓撤身而出,氧气与熟悉的腥膻气味一同涌了进来。

    窒息的感觉在身体里停顿了三四秒,之后才慢慢消散。被强迫中断的咳嗽声惊天动地地响了起来,jingye和着口水一起喷涌而出,他仓皇间伸手捂住嘴,但还是无法那些浑浊的浓浆从指缝间溢出。像是要补偿什么似的,他咳得根本停不下来,呼吸间急促收缩的腹部肌rou连带着下方快要被撑裂的括约肌一起泛着可怕的酸胀。

    可就是在这样极度痛苦的折磨之中,他仍然高潮了。不是依靠前方那个被锁在yinjing环里的无用器官,只是在濒临窒息之际被另一根灼热roubang剧烈摩擦前列腺,就迎来了类似于女性独有的那种绵密悠长、似乎连灵魂都被撼动的性欲巅峰。

    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抖,与年轻男子紧密相贴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向外散发着高热,骨头似乎已经融化了,他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四肢都像是煮过头的软烂面条,紧紧地,毫无选择余地地瘫倒在身后之人怀里,正牢牢裹含着对方的rouxue不时抽搐般蠕动几下,仿佛是另一种低贱的讨好。

    马特维下意识收紧了手臂。

    他想说点什么,就像以前做惯了的那种调笑或者凌辱,可嘴唇才刚动了一下,谢苗便伸手扳住了男人的下巴,替他将脱臼的关节正位。素白指尖摩挲着被jingye染得斑白的丰厚唇瓣,不过几下抚弄,指腹就已经沾上了点点血丝。

    “哪里出的血?”谢苗问,嗓音还因为刚才那阵销魂蚀骨的致命快感而略带着几分沙哑,表情却冷静了下来,目光沉沉,深邃的紫罗兰不曾映透一丝光亮。

    “……喉咙。”男人嘶哑地回答。

    “疼吗?”

    “疼。”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像是要以此压下涌上喉口的腥甜,舌头温顺地缠上了抵在自己唇边的手指,熟练地细细舔舐,仿佛是在为另一根袖珍yinjingkoujiao,脸上没什么耻辱的表现,神态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温驯谄媚。

    谢苗冷眼看了他半晌,忽然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算重,只不过让那张已经满是鼻涕眼泪一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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