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晚来急_第二十九章 小惩大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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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小惩大戒 (第2/2页)

 云归吓得不敢动弹,李初浔笑着揉他屁股。

    “骗你的,你这么害怕,莫非真流水了?提起衣服给我看看。”

    “你,你这人……存心讨人厌……”

    李初浔却不顾他阻止,掀开衣摆伸手探去,乱摸半天,失望道:“平时随便蹭蹭就湿透了,今天怎么这么拘束?是不是比起不会动的死物,你更想要我插进去。”

    云归身下本来一片干燥,偏偏被他言语挑逗和一通乱摸,逐渐变得潮湿火热,终于忍不住锤他,“别揉……受不了……”

    李初浔按压他被填满的两口xue眼,或轻或重,这几下真叫他弄出了水声。

    云归求他别再继续,身体快要高潮,他怕弄湿衣服,更怕出去见人,鼻尖酸涩,脑子也晕乎。

    “困了吗?归儿这些天懒散不少,整日睡不够。”

    “那要怪谁呢……不要动,嗯哼,别摸我……”

    李初浔凝神看他,“又在发热?”

    云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

    “归儿。”李初浔脸色微变,云归心思敏感地问他出了什么事,但他只有一瞬凝滞,旋即笑了笑,说没什么。

    云归当然信不过他,正要追问,车舆缓缓停驻,外面传来景渊刻意压低的声音:“殿下,是四皇子。”

    等在城外长亭边的李初昀策马而至,遥遥几步吁声勒马。

    李初浔毫无预兆推开窗子,云归惊梦似的推开他的怀抱,跌坐在他身边位子上,捂着唇忍下一声痛呼。

    李初昀身着骑装,昂藏风姿,倒是有模有样,不失风度道:“原以为皇兄午时便至,臣弟已经等候半个时辰,这回可算皇兄失约?”

    “我正准备出府的时候,母后派人来了一趟,说是把商羽接进宫里小住。我不得不应付,耽误了几刻钟。”

    “皇兄在京中待这大半年时间,皇后娘娘时常遣人出宫走动,母子情深令人动容。”

    李初浔应对自如:“贵妃娘娘深得宠幸,四弟随时都能进宫探望,我与你不同,必须先得请示父皇,麻烦得很,所以什么事情都得有个中间人,往来多了还叫人生疑。”

    不知有意无意,李初昀提到:“臣弟竟不曾听闻此事,只知太子殿下倒是时常入宫。”

    李初浔轻笑一声,“皇兄头一回监国,什么事情都得过问父皇,听说父皇为此发火,责骂他优柔寡断。”

    他笑俩人一唱一和逢场作戏。

    老子还在世上,哪个当儿子的敢弄权,看似托付江山委以重任,实则推上风口浪尖时刻警醒。

    东宫的存在本来就是皇权的威胁,历代帝王鲜少过早立嗣,李初瑾幼时便封太子位,大都归因于帝后年轻时情深意笃,皇后亲族虽家门显赫,却行事低调。

    然而时移事易,十多年里前朝后宫历经多少风波,三言两语不能概述。

    李初昀拍了拍马鞍,一跃跨坐上去,问道:“皇兄不想出来走走么,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今日万里无云,郊野视线开阔,臣弟想跟皇兄请教骑射。中秋过后,不日便是重阳秋猎,瓦剌使团十有八九得掺和进来,届时赛场如战场,我等必要与其争个高下。不知皇兄可否赐教?”

    李初浔捉着云归的手,悠然道:“今天不方便,身边有人,改日吧。”

    话音一落,便听见马蹄回转的声音。

    “哦?什么人?皇嫂不是进宫去了吗?”

    李初昀言语有尽,深意无穷。

    “什么人……这叫我怎么说,我身边的人你认识几个?”李初浔笑着重复他的话,看到云归别开脸,便伸出手指蹭蹭他的额发,“这小东西惯坏了,正跟我生气呢,着急了还咬人,待会儿给你见见。”

    李初昀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响动,轻咳道:“皇兄近两个月深居简出,连平时往来甚密的朋友也顾不上,不少人问信问到了臣弟那边,他们听说皇兄应了臣弟邀约,都说也要去柳市一聚,臣弟不知他们所言真假,但总觉得今日无论如何,皇兄怕是不能提早脱身。”

    李初浔单手将云归两只腕子禁锢一处,说道:“不妨事,我正打算去集熙书院走走,少说也得住下逍遥几日。”

    “张院正从前教导皇兄书学,虽不如国子监诸师经年相伴,但也算皇兄授业山长,皇兄如若前去拜访,老先生必定欣慰。”

    云归闻言一怔,抬头看向李初浔,忿忿不平的目光逐渐变得疑惑不解——他从前也在书院进学,可他为何从来不说……而自己,偏偏没有半分印象。

    “那倒不一定。”李初浔仍制着云归双手,“张老也许不认我这弟子,整天不学无术,课业大失所望,败坏他老人家名声。”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皇兄戍边卫国十余载,自是朝廷的骄傲,又岂会愧对师长。”

    “这是两码事。况且,我对他没有愧疚。”

    李初昀面色微变,“倒是臣弟失言,皇兄见谅。”

    李初浔不在乎道:“区区小事,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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