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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兔耳朵和兔尾巴 (第3/3页)
买这种东西!” 陆非白把他捉进怀里揉脑袋:“不喜欢?” “不喜欢!你就知道欺负我。”陆西言把自己说委屈了,心里有气。他自顾自地开了另一个盒子,拿出免耳朵戴到头上,仗着自己润滑扩张过了,支着腿扒着自己的屁股往肛xue里塞兔尾巴。 陆非白看得心痒,向他伸出手,刚触及他的手臂,就被陆西言一巴掌打开了:“.…..怎么了?” “我在生气。”他那骄纵的小少爷说,“不许你碰我。” 陆非白只好收回手。陆西言把肛塞插进去,却又反悔了,过了几秒又蹭回父亲身边,委委屈屈地要抱。他父亲抱着他,声音温柔熟练地哄。 我真不讲理,陆西言想。 委屈的也是我,要哄的也是我。 他在心里暗戳戳地唾弃自己,脸上还是委屈得不行。 就是恃宠而娇呗。 “让摸吗?”陆非白低头寻了他的唇瓣含了一会儿,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他后腰,去拨弄那颗毛球,陆西言直哼哼,半晌说:“……让。” 陆非白的手指顺着免尾巴探下去,在肛塞的边沿又塞进两根手指,在肛口浅浅地摸索抽插。 陆西言趴在他怀里,抬起屁股方便父亲赏玩他。他瞧见盒子底下还有个皮项圈,伸长胳膊把它勾出来,垂着头低下脖子让父亲给他戴上。戴上了他问:“好看吗?” 项圈皮带上有个金属名牌,没刻名字。陆非白勾着项圈欣赏了一会:“下次把名字刻上去。” 陆西言明白他的意思,嘴角扬起来,抱怨指责:“恶趣味……”他软着眉眼,乖顺地唤:“主人?” 父亲立刻就硬了,他感觉到了,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得意偷笑。陆非白察觉到了他的得意洋洋,堵在xue里的手指发狠地弄他,戳刺着他的腺体,陆西言立刻软了腰,他的耐力远不及父亲,前列腺按摩持续不了多久就要泻。他父亲欲教会他持久的技巧,抽出领带绑住他直挺的yinjing。 领带绑得紧,陆西言射不出来,他难受极了,陆非白却仍然抵住他的前列腺按揉,力道不大,却足够刺激,快感还在累加,已经超过了射精所需要的刺激。陆西言却无法射精。他浑身都软成了水,只有性器是硬的,鼠蹊发痒,铃口渗着一点腺液,拉着丝滴落在陆非白的西裤上,陆非白如愿看到他变成了哭红了眼睛、硬着yinjing的发情小兔子。 陆西言不晓得他自己对他父亲有着多大的诱惑力,他满脸都是泪水。陆非白在床上从来都是温柔体帖的,他说不做就不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他唯命是听,今天是第一次如此失控,让他委屈又生气。 陆非白又插了他几下,肛塞上的软毛扎得肠rou麻痒。快感还是爆发了,他xuerou一阵阵停不下来的抽搐绞紧,yinjing无法射精,只是用后面完成了高潮。 陆非白抽出手指给他看,他笑道:“言言学会自己流水了。” 陆西言还在发抖,眼睛半睁地看着父亲沾染了晶亮肠液的手指。他第一次达到无精高潮,实在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父亲情妇,一个漂亮无力的女人,被干得滴答潮吹。 陆非白还要弄他,他捏着陆西言的兔尾巴轻轻地转,陆西言xue里正敏感,从嗓子眼里发出抗拒的哼哼声:“不想做了,难受。” 但他也知道不让陆非白做实在有点残忍了,因此虽然做出不情愿的样子,身体却呈现出了允许的姿态。 于是陆非白欣慰地调侃:“言言终于要做大孝子了。” 陆西言一听这活,又开始生气。 和自己生气。 心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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