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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洞房花烛(H) (第2/2页)
不到自己竟能敏感到这种地步,光是手指的开拓就已经无法承受,何况真刀真枪?柔嫩的内壁仿佛能感知到guitou的形状、茎身上贲起的筋络,巨大的钝器一寸寸地挤进他体内,将五脏六腑全都推挤移位。 适才那一番激吻,温行远身上最后一件中衣也被胡乱扒掉扔在地上。此时两人赤裎相对,青年因了这没顶的刺激,一双手抓在他背上,力道之大甚至留下了红痕。武林之主并不耽于酒色,如今虽年已不惑,身材仍是精悍有力,此时支撑在这小子身上,背上肌rou微微隆起,被他抓得有些疼,那种yuhuo却更加乱七八糟地在心里头烧起来。 他真的好大……杨云庭有种自己已经被顶到胃里头了的错觉,只要稍稍一动弹,整个下半身都敏感得抽搐起来。总算插到底之后,见身下的人小脸煞白,温行远并不急于动作,而是安抚似的重又抚慰起了他射精后始终软垂的性器。 “啊……”体内的巨物刺激得肠rou收缩不止,身前刚刚高潮过的玩意儿又被情色地抚触,杨云庭终于忍受不住,几乎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不要了……”他哭着摇头,胡乱呓语。 温行远已决心不理会他。他自恃个中老手,虽yuhuo中烧之时也不会鲁莽到伤着他,如今这小孩儿已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关无论如何都要过的。 虽然又疼又怕,可身前的尘柄在对方的有意刺激下还是可怜巴巴地硬起来了,马眼淌出些清液来。快感让躯体的紧张缓和了些许,看他的眼神重又变得飘忽涣散,温行远缓缓地将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抽出小半,又捅到了底。 “……啊!”青年猝不及防,蹙着眉头呻吟起来。他夫君并不体恤他的辛苦,微微偏头,咬上了他因强烈刺激而紧绷的修长脖颈。 身上的男人岁数比他父亲还大,但对于拥有真阳之气的体质而言仍在盛年,精力旺盛仿佛雄狮,咬着他的脖颈就像将猎物叼回巢xue。胡须摩挲着他敏感的颈项刺激得他又麻又痒。 床帐内春情四溢,香气袅袅地散了一室,是两个人信香夹杂在一起的气息。虽不在信期,仍是糜艳得令人心悸。杨云庭被颠顶得意识都模糊了,恍然嗅着对方的信香仿若雨后竹林似的凉意,并不觉清醒,反而更加昏沉起来。他的腿已经酸软得环不住那人强健的腰身,彻底瘫软下来,被男人粗鲁地塞了两个枕头在腰下,重又狠狠地干进去。 那人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做起来没完没了。杨云庭看着龙凤花烛又淌了一颗蜡泪下来,迷迷糊糊地觉着自己像一头在石臼里被捣得汁水都榨干了的陈蒜,浑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他的性器夹在两人肚腹中间,因了持久的摩擦而半硬不软地立着。温行远像是又想起了这个小玩意儿,拿他粗糙的手再去撸动对方的阳物,一番前后夹击直教青年人难耐地蜷缩起来,快感强烈得要将他溺毙。 杨云庭哭着喘息,微微沙哑的嗓音像是带着气泡,听得人心里头痒痒的。 温行远并不理会他,一面死死压着他抽插不止,一面加快了手上动作,感觉怀里的身体战栗得愈发厉害。不多时,这小孩儿就惊喘着射了出来。 相比第一次,这次的jingye不是激射,而是淅淅沥沥淌得到处都是。坤泽的精巢并不发达,射到第二次就已没什么东西了。 他射精的时候后头收缩得厉害,一抽一抽地裹着体内的东西痉挛,这刺激实在强烈,温行远觉着自己也快到了,索性不再压抑,大开大合地在他体内抽插了几下,埋进他身体最深处,也颤抖着射了出来。 后xue被湿黏的jingye灌入,杨云庭浑身战栗,抽噎了一声,脚趾尖都绷紧。他身上的男人粗喘了几声,脱力似的倒在他身上。 两个人交叠着喘息,乾坤之间的交合快感过盛,一时间身体和大脑都还回不过神。平静了许久,温行远才从事后的懵懵然中平复过来,撑起胳膊看向身下的人,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不觉有点儿扫兴。然而那张冰冷锐利的脸因了情事而泛起潮红,本就丰润的嘴唇更加红肿,嘴角还挂着不知是谁的涎水,瞧来yin靡不堪。他轻笑了一声,右手拇指将对方嘴角的涎液抹去,送进自己口中。 一向并不习惯在房事上要人伺候,温行远起身,隔着门吩咐了一句,不多时下人就送了一盆热水并干净毛巾来。武林至尊亲自替已经哭累睡着的小孩儿擦了擦身,这才熄了灯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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