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高强度控制)_《太子侧妃》入府(初夜/深喉爆cao/干高潮/干性失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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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入府(初夜/深喉爆cao/干高潮/干性失禁) (第3/5页)

时却仿佛不明白廷晏的意思:“如何以夫主为先?濯奴这般姿态又是何意?”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触上了后xue上缀着的红色宝珠,顶弄着带动xue道内深埋的玉势搅动起来,这样的前后夹击令廷晏越发难以忍耐小腹内的酸涩,只能哭着道:“奴此身俱为夫主所用……请,请夫主幸奴后xue……”

    可太子却偏不轻易如他意,收回动作好整以暇靠坐在床头,笑睨着瘫软在床榻上的廷晏:“如此太快了些,孤不喜欢。自己过来口xue伺候。”

    廷晏噙着泪艰难起身膝行至太子腿间,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太子却仍是一身严整礼服,小腹急切的涨意令廷晏的动作带上些许慌乱,好一会儿才颤着手解开繁琐的服饰。看着比自己之前“功课”里用过的任何男势都更要狰狞的男形,一时犹豫,便被太子伸腿踩上了小腹,威胁地使了使力:“是一月之期太短了?还是挨的责罚还不够?”

    知道自己又犯了错,廷晏立刻回神伏下身子张口将面前的roubang含入口中,纵使前头一月里早已用仿真男形练得无比熟练,可头次含入这能将嘴角撑至极致的尺寸还是令廷晏难以施展,竟显得口舌功夫颇为生涩,侍奉得太子才起了兴致便已两颊酸痛,舌头疲累得失了灵巧,勉强打开咽喉将roubang深深含入,也被从未体验过的粗大撑满喉管,噎得难以为继。

    见廷晏愈发辛苦,太子终于决定帮他一把。一只手覆上廷晏后颈,终止了身下奴儿温吞的自发侍奉,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唔…咕唔……唔唔……”坚硬的roubang几乎每一下都深深没入,时不时还在口中停留数息,脑后的手掌丝毫不给廷晏任何挣扎的机会,持续的抽插很快令廷晏进入窒息的痉挛之中,小腹也颤抖着一阵阵收缩,在被炙热性器深入喉管的姿势之下达到了一次无法滴漏的失禁。

    “……哈啊!哈……啊啊啊啊!……咳咳……”太子终于自廷晏口中撤出,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却被惨烈的失禁激得大哭,不等廷晏回过神来,roubang便又浅浅在口中抽插起来。

    “唔唔……”唯恐再迎来新一轮的持续深喉,泪流满面的廷晏立刻将舌尖牢牢缠上口中roubang,使劲浑身解数舔吸挑逗,可呼吸才稍有平复,虚虚扶在脸侧的手便再次如铸铁一般死死禁锢住后颈,roubang顶开喉头软rou长驱直入。廷晏双手已经脱力地落在床榻上,上半身的重量全数由脑后手掌和口中性器撑起,整个人似乎完全成了长着一张嘴供夫主泄欲的可悲rouxue。

    不知过了多久,在廷晏颤抖哭叫着窒息失禁数次之后,口中的粗大性器终于狠狠顶至最深,在廷晏喉管的剧烈痉挛中将一股浓精灌入深处。松开手,廷晏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重跌落在床榻上,只能大睁着泪眼喘息。

    太子顺势翻过廷晏身子,顶开双腿欺身而上,一只手抓住后xue外点缀的宝珠,拉动整根玉势向外拔,体内含了一天的物件骤然挪动,仿佛要连带着肠rou一并撤离,廷晏不由得绞紧了后xue。太子再次一掌拍上廷晏颤动着的臀瓣:“舍不得吗?放松。”再搅动着玉势松了松周围紧张的肌rou,失禁过的膀胱更显憋涨,廷晏只能尽力放松了括约肌,一边哑声哀求:“夫主,奴前庭实在受不住了,求求…求求夫主……呜呜呜……”一边求着,竟忍不住轻声哭了起来,好一个梨花带雨。

    太子却并不怜惜,玉势缓慢又坚定的从后xue深处抽出,其上雕花毫不客气的隔着rou壁碾过体内鼓胀的水囊,惹得廷晏又是一阵呜咽。

    这一月来除去起初进行后xue扩张那次的责罚令廷晏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之后的调教为保住廷晏青涩之态,在翟顺的刻意控制之下并未过多给予这方面的刺激,加上廷晏耻于在此种情境下得到快感,心下不愿成为如娈童一般的yin奴,加上经历过那次无止境的求而不得之后,也总下意识的回避,不愿将后庭与前庭所受的种种与性事相关联。因而虽此时太子已发泄过一轮,廷晏的玉茎仍是蛰伏之态,可怜的含着狰狞的雕花金簪。

    才含过玉势的后xue此时并不十分紧致,沾了软膏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其中,太子一边摸索着一边观察廷晏神情。内壁受了饱涨膀胱的挤压,手指不断戳弄的触感更加清晰,同时升起的还有似乎略微熟悉的怪异感受……

    “……!!”忽而廷晏下腹一紧,双腿本能的想要并合,却徒劳的夹住了腿间男子的腰身,太子见此反应,更是变本加厉的开始蹂躏激起廷晏反应的那处腺体所在。

    “唔啊啊啊——夫主……!”玉茎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颤颤巍巍涨起,廷晏再次承受这般直接碾按后xue中的腺体,之前挨罚时无法登顶的痛苦再次涌上脑海,想要逃开,可xuerou却在潮水般的快意中不听使唤的紧紧绞住了内里活动的手指。廷晏努力想要忽视体内那股令自己唾弃的渴望感,才撤出的玉势却再次进入,代替手指狠狠碾压起那关键的一点!

    “啊啊啊……不,夫主……求您——!”廷晏终于被攀升的快意激得丢盔弃甲,只想摆脱玉势在那敏感之处上无止息的动作,又不敢明言拒绝引来责罚,只能不顾一切的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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