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尚被狐狸精附身后(np总受)_妖丹入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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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丹入体 (第1/3页)

    新陆元年,妖孽横行,百姓民不聊生。菏国新帝继位,力排众议扶一少年为国师,命国师捉拿妖孽,还天下太平。

    两年后,国师果然肃清妖孽,一时之间风头大盛,无人不称天子英明。

    青缘寺内,一灰袍僧人手持佛珠打坐念经,他眉目清和,柔似春水,只是对着佛像的那双眼眸空洞无神。

    渺辞正背着药篓下山为云霂采药,他的师兄从小眼盲,他便日日下山按大夫留的方子替他采药敷眼。虽然云霂总不见好,但渺辞仍旧坚持为他医治。

    这日他采完药正要回寺,却见一旁的草地上躺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小狐狸。

    渺辞立刻放下药篓上前查看,小狐狸已没了气息,他于心不忍,正准备将它寻个地方好好安葬。细长的手指触到那皮毛的一瞬间刺痛传来,红光一现,渺辞便晕了过去。

    夏日的天色明媚,已至黄昏,火烧云连绵不断,渺辞倒在草地上,干净的僧袍沾了不少泥巴草屑,那浑身是血的狐狸竟一点点地消失不见。

    夜幕低垂,渺辞才悠悠转醒,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向周围,哪还有什么死去的狐狸?

    他有些晕,犹在梦中一般,只当自己看花了眼,想起师兄的药又迅速背起药娄往寺中赶去。

    刚到寺门口就见隐约的光亮,是云霂持着一灯笼静静立着。

    “师兄。”渺辞赶忙上前扶他,“怎么站在此处?”

    “我见你许久未归,有些担心,怎么今日去了这么久?”云霂好脾气地笑笑,任由渺辞扶着自己往回走。

    渺辞含含糊糊答:“一不小心打了个盹,这才晚了些,让师兄担心了。”

    “你没事便好。”云霂同他走着,摸索着他的手,从衣袍上轻轻摘下一片草叶。

    “师兄早些歇息。”渺辞将他送回寝屋便往水房沐浴。

    “好好歇息,渺辞。”云霂仍站在房门口静静听那脚步声渐渐远去。

    这一夜,渺辞做了个噩梦。梦中有一凶神恶煞的怪物不断追逐他,胡言乱语不知说些什么,他一路奔逃终究不敌,最后被吞了个干净。

    清早醒来,渺辞十分疲惫,忽有一雌雄莫辨的声音在脑海中跳出来:“渺辞,渺辞。”

    渺辞往室内四处瞧瞧,空无一人,他扶了扶额,只当自己被噩梦魇着了。

    “渺辞,我乃万渊妖丹,现下在你体内,你如今必得寻人交合供我精气,否则一月之后你必爆体而亡。”那声音缠绕不绝,渺辞只当耳旁风,转动念珠开始念起了清心咒。

    他清晨便要洒扫做饭,还得为师兄敷药,一通忙完以后那声音居然一直萦绕耳边。

    渺辞皱了皱眉,在佛殿中静静打坐,持着佛珠敲起木鱼,慢慢念起大悲咒。

    “没用的,我在你体内,不惧佛咒。”那声音讽笑起来,渺辞仍旧念着经不曾搭理。

    一连半月那声音未曾断绝,渺辞油盐不进,那声音逐渐暴躁起来:“你还有半月之期,否则必得爆体而亡。”

    渺辞这日照常下山采药,听它此言终于皱眉开口道:“生死有命,出家人出离生死,贫僧即便会死,也决不会去欺侮女子的。”

    “谁跟你说只能同女子交合了?和男子也行!”那声音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似的,渺辞却又再不言语。

    夏日蝉鸣声阵阵,渺辞满身是汗,仍旧从容地背着药娄回山。面前那油绿的灌木丛却有血色蔓延开来,渺辞脚上沾了血迹,立马上前一看,一约摸十七八岁的黑衣少年浑身狼狈,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脑海中喋喋不休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渺辞没空理会,放下药娄去查探那少年的伤势。渺辞掀开那身黑衣,少年人的身体肌理分明,带着未长成的青涩却又不显羸弱。可上头遍布深可见骨的伤痕,正汩汩流血。

    他触了触那少年的鼻息,尚有呼吸。渺辞赶忙从药娄中摸出些止血的草药,嚼碎了按在那伤口上。那少年一张脸花着看不出神色,渺辞只听到隐约的闷哼声,手下的肌肤guntang,他好心安抚道:“施主莫动,很快就好了。”

    渺辞利落地给人敷药勉强止住了血,撕了自己干净的僧袍替他包扎。那伤横亘在胸口,渺辞怕碰到那人的伤,本欲抱人回寺,怎奈这少年看着不重,渺辞尝试了几次始终没法将他打横抱起,那少年倒是被他一番动作弄得痛苦呻吟。

    渺辞十分抱歉,诚心道:“施主对不住,贫僧不是有意的。”

    说罢渺辞便小心翼翼地背起那少年,那guntang的身体伏在他背上,少年脏兮兮的脸埋在他颈侧,若有若无的鼻息喷在脖颈。渺辞吃力地前进,还不忘将药娄挂在自己脖子上带回去。

    少年看上去比他还高,渺辞勉强弯着腰背着人往寺里走,一步一步走得十分小心,生怕颠簸致那少年伤口裂开。

    凉月满山,山路不好走,渺辞将人背回寺里时,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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